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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折妄夜放學回家,就在小區(qū)門口被堵了。 對重少來說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的黑色攬勝停在小區(qū)門口,重霄雙腿交疊搭在大開的車窗上,架著一副驢牌墨鏡,悠哉地從反光鏡里觀察著進出的行人。 好久不見啊折小姐。重霄跳下車摘了墨鏡,身體力行擋住折妄夜的去路。 不太久,上周剛見過。折妄夜這次假笑都欠奉,只想盡快遠離這個臉上都寫著麻煩二字的大少爺。 上次來得匆忙,沒來得及帶東西,重霄一揚手上的果籃,笑得十分誠懇,還沒來得及賀折小姐喬遷之喜,折小姐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又是果籃又是門口堵人,雖然不確定重霄肚子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盤,但想都不用想切開來肯定是黑的。以折妄夜對這位爺淺薄的了解,重霄雖然沒到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程度,卻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打發(fā)的人。 無奈,只能隨重霄上了車,靠人工智能刷臉跟保安大爺打招呼,進了小區(qū)。 重先生找我有事嗎?家里沒有茶葉,折妄夜倒了杯熱水遞到重霄面前,敷衍但不完全敷衍。 我問過Richard,他說你不干了,重霄斟酌著措辭,端起熱水吹了一下,仿佛吹的不是白水而是武夷山牛欄坑rou桂牛欄坑核心產(chǎn)區(qū),制茶大師純手工制作,售價三萬五一斤的大紅袍,不干了挺好的,以后就是新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