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五)
王朝(五)
幾天后,顏琪才到安王府拜訪。畢竟太過躲避去安王府反而會明顯,畢竟安王府的勢力并不低于南方的幾個大家族,且直接效力于皇帝。 顏琪走在安王府后院的小花園有些感慨。安王府中規(guī)矩肅靜,仆人侍衛(wèi)井然有序的地悄聲穿插。 管窺蠡測,難怪安王能成為南方的定海神針。雖說南方勢力互相牽制分不出太大的差距,但只要安 王府在這里,各方都會忌憚,成不了威脅。 安王爺并沒有在堂前接待客人,而是直接將人引到了后院的放鶴亭。 安王府后院是一般尋常的布置,后院只比尋常的院子多了幾棵山楂樹,此時正是結(jié)果的時候,樹上的果子紅紅的,一眼看去十分好看。 放鶴亭里坐著安王,顏琪在不久前的中秋宴中見過,不過只問候了一聲。 顏琪從小就害怕這個伯父。是的,紀承安當時得罪的人是她,算計了紀承安,差點讓他丟臉的人也是她。只不過當時太過幼稚,被安王抓住了把柄,接著在御花園無人的角落被狠狠地打了屁股。 從此,顏琪見到他就躲。推遲拜訪安王府很大一部分部分原因有這。 亭中的人正在飲茶,面前擺著一副未開始的棋局,很明顯已經(jīng)等了一段時間了。聽到了來人的動靜,看了過來,丫頭來了,坐著。 當朝皇帝矜貴從容,和太子表哥一樣長相精致,自家父親長相風(fēng)流卻古板嚴肅,而眼前的安王則是一種無機制的冷與美,是刀尖上那一抹冷光。名叫紀惠安總應(yīng)該是溫柔和善的人,看著卻總會讓人聯(lián)想到蛇之類陰冷潮濕的東西。 顏琪順從地坐到棋盤的另一側(cè),從順如流地開始和安王下起了棋。 聽你父親說了。坐著吧,承安一個鐘頭后回來。 不到一個鐘頭,就聽到開朗灑脫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呦,顏琪,你還會下棋呢,什么時候這么文靜了。 紀承安,我殺你啊。不得不承認,聽到紀承安的聲音,顏琪猛地松了一口氣,迅速起身,拉著紀承安的衣擺就走。 留下安王怔怔地看著未走完的棋局。又按照慣例,快速地回房后點燃了熏香,正正地坐在床榻上恍惚間他仿佛看到顏琪向自己走來。 他審視著向她走來的顏琪,從毛發(fā)到皮囊,不放過一絲一毫,試圖分辨真假。 顏琪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 等紀惠安看夠了,挪開目光時,顏琪卻有了別的動作。 紀惠安目光平視前方,沒有繼續(xù)追隨她。 下一秒,柔軟的身體就落到了他的懷里。 顏琪面對面地坐在了紀惠安的大腿上,將他的雙臂舉起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兩人又重新對視。 紀惠安的眼睛沒有一絲的波動,顏琪勾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抿,滿臉委屈,安王,這一世我又來了,又重新來到了安王府,來到了你的身邊。 你怎么不親親我啊。 你之前最愛親我了。 最愛把我按在門上cao,聽著紀承安在外面找我的聲音顏琪的眼珠緊緊地盯著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睛,仔細捕捉著里頭的情緒的躍跳變化,你忘了你有多么變態(tài)了嗎,你喜歡讓我看著你她偏過頭,舔了舔紀惠安的耳垂,聲音柔媚,你怎么不敢了呢。 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上男人白皙的耳垂。 顏琪在試圖勾引著這個完美的皮囊下,藏著的污垢的靈魂。 濕熱的舌尖舔了舔耳垂上的齒印,順著耳廓輕輕舔著,嘴唇溫柔地在耳側(cè)親吻,迂回地試探和邀請著。 這間屋子里突然濕潤泥濘路了起來。 周惠安突然打破了自己的防線,抱起身上的女人,轉(zhuǎn)身把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