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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流落獸人都市(NPH)在線閱讀 - 006 水過 水過

006 水過 水過

    

006 水過 水過



    睡不著。

    沒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睡著。

    黑澤凌的身上有沐浴乳的淡淡香氣,夾雜著并不重的汗味,和你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他輕輕松松便將你環(huán)抱在懷里,像極了小情侶事后抱在一起睡覺的溫馨場景。

    你也在微博上看到過人類和獸人喜結(jié)連理的新聞,有個很出名的社會學(xué)家也說過在全民學(xué)習(xí)通用語后,人類和獸人的距離會越來越近然后他被人類右派罵的狗血淋頭。

    不不不,這并不是說你就接受了黑澤凌的意思,誠然,他在獸人里又帥又多金,性格也還行(存疑),但你并非獸人控,也不喜歡從一起睡覺開始的相識歷程,你還是希望自己能有一段普通的戀情,起碼對方是人類的那種。

    你根本想不通為啥黑澤凌不去地下市場買個被馴服的人類女性而非要在海邊撿尸體,鬧得兩人都不咋開心,難道這也是有錢人的一點小癖好嗎?

    你睡不著,又想不明白,于是在黑澤凌的懷抱里蠕動著,他被你折騰的嘖了一聲,扶著你的屁股向下一按,那根狼鞭又向更深處頂了一點,痛的你倒吸了一口涼氣。

    黑澤先生,你別睡。你耐著性子把他鼓搗醒?,F(xiàn)在才十點半,咱們聊聊。

    講。黑澤凌沒睜眼,聲音也悶聲悶氣的。

    我只是比較好奇,為什么你不去地下交易市場買一個人類呢?

    你比較好看。黑澤凌的眼睛又閉上了,他把頭擱在你的頸窩上,蹭了蹭你的臉。

    哦你被這個回答整懵了,心里竟然還有點點高興,好吧,只有一點點。

    黑澤凌此時此刻也耐著性子問你:還有嗎?

    你問:你不怕我身上有傳染病嗎?

    他答檢查過了,你非常健康。

    你應(yīng)該有家人吧,你能明白我見不到家人的難過吧?

    不用想了,你的那艘船在人類社會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被定為遭遇海難無人生還的船了,你現(xiàn)在是無法回歸人類社會的,如果你硬要回去,你的家人也會面臨危險。

    黑澤凌倒是認(rèn)真了起來,他還不等你開口,接連不斷的一口氣說了下去。

    留在這里被我保護(hù),你才能活的更久,如果你聽話一點,我也可以給予你適當(dāng)?shù)淖杂伞?/br>
    你被他的思維已經(jīng)搞的十分無奈,甚至感覺自己還有被他說服的傾向,便問:可是我是想問為什么非要選我

    因為你比較好看。黑澤凌言簡意賅。

    真的只有這么多?你更加崩潰又無奈。

    嗯。這回只有一個鼻音。

    接下來無論你說了什么。黑澤凌都不予回應(yīng),甚至在你顧涌的太厲害的時候又抱著你的屁股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痛感讓你下意識收縮著內(nèi)壁,緊緊的絞著他的roubang,也讓你不再胡亂動彈。

    躺在毛茸茸的懷里,睡是睡不著了,也沒法去做別的事,于是你瞪著倆眼睛開始回憶過往,開始想家,想和自己一起上游輪的朋友,如果不是那個獸人控慫恿你和她一起來阿謝姆旅游,你怎么會流落至此

    但現(xiàn)在怪誰都沒有用了,她也被海盜劫走,此時也下落不明

    直到天亮,黑澤凌醒來時,你還是瞪著兩只眼睛望向天花板,他對你的一晚沒睡感到詫異,但他什么也沒說,單單用厚實的舌舔了舔你的臉。

    起床,洗漱,用餐,期間你沒有再說一句話,但很不錯,你開始配合他了,依然和黑澤凌保持著詭異且尷尬的距離感,在這偌大的房子里做點什么聲音都被放大數(shù)倍。

    他那正常的的呼吸聲也聽著更是嚇人,讓你覺得自己正與野狼共處一室,根深于腦海中的種族歧視思想使你還是很難把它當(dāng)成一個獨立的智慧生命體。

    好在大律師也是要上班的。

    你已經(jīng)困得不行,卻還是違心地走去門口為他送行,雖然你已經(jīng)放棄從正門跑走的思想,理智又重回你的大腦,如果惹怒了他,沒準(zhǔn)他會裝上監(jiān)控,用更加嚴(yán)厲的手段懲罰你囚禁你,你決定先臥薪嘗膽,暫且向其服軟。

    他并未因為你突然的服軟和拙劣的演技感到詫異,只是俯下身抱了抱你,尖吻蹭著你的臉龐,濕漉漉的鼻尖輕嗅你發(fā)間的芬芳。

    等我回家。黑澤凌的語氣軟了不少,他囑咐著。冰箱里有零食,餓了就多吃一點;隔壁小貓崽子不是什么善類,和他保持距離;今天我工作很忙,中午就不回來了,我會叫廚師做好飯,明天是月圓之夜,我有一天假期,可以好好陪你。

    他的話語還是頭一次不那么冰冷又不講道理,你突然有點不適應(yīng),只是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該多說點什么。

    黑澤凌倒是很滿意你的反應(yīng),他揉了揉你的頭發(fā),轉(zhuǎn)身離去,房門又一次在你面前合攏,你再墊腳去轉(zhuǎn)動了幾下,門鎖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響,還是鎖死的,打不開。

    行吧,你就知道會這樣。

    待黑澤凌一走,被害怕壓制住的困意便如潮水一般襲來,他家大到讓你懶得走回臥室,索性走向客廳落地窗前的沙發(fā)在上面躺平,正好也能曬曬太陽。

    如果自己能因為紊亂的作息猝死在夢里就好了,一死解千愁。

    你又開始做夢。

    似乎是因為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你做的夢都不是什么好夢。

    只不過這一次有聲無光,你夢到了漆黑一片的深海,你在海中浮浮沉沉,快要因為缺氧死去之前卻被什么生物吻住,他緊緊抱住你,舌頭向著口腔深處探去,向你口中輸送了什么東西,在你身上的壓力與窒息感頓時削減了大半,緊接著他拖著你向海底深處游去,他的手掌很滑,卻意外的有力。

    腦海中剛剛浮現(xiàn)出得救了的想法,雙腿卻被那滑溜的手掌分開,你下意識地掙扎著要逃,卻不想這人連整個身體都滑的抓不住,反而是將自己送進(jìn)他的懷抱,xue口被冰涼的巨物抵住,似是下一秒就能將你整個貫穿

    接著,你又感覺臉上濕漉漉一片,這是什么感覺,難道是自己的淚嗎?自己在海里怎么會感覺到淚水的存在

    不對,這來自于另一個世界。

    你猛地轉(zhuǎn)醒,從沙發(fā)上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倒是和拉蘇爾撞了個對頭,你和他同時吃痛地叫出聲,他先是去揉你被撞疼了的額頭,柔軟的rou墊在你頭上按來按去,讓你不由自主便遐想連篇。

    但驚嚇更多一點。

    你怎么在這問到一半,你已經(jīng)用余光瞟到大敞大開的陽臺窗戶,視線回收,對上了波斯貓少年藍(lán)綠的眸。

    我很抱歉,但是我在那邊看到你的表情很痛苦,我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拉蘇爾輕輕撥開你臉龐上的發(fā)絲,眼神關(guān)切。

    我只是做了個夢不知為何,你并沒有那么抗拒拉蘇爾和你的接觸,興許是因為他的溫柔能讓別人放下戒備的緣故。不太好的夢。

    夢都是反的,你沒事就好。他安慰道,左爪愛憐地?fù)崦愕哪橆a。你的眼睛很漂亮,看到這對黑瑪瑙中滿是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也不必這么說你被他直白的贊美說的滿身雞皮疙瘩。

    你的臉好紅好燙,是覺得熱嗎?他的動作越發(fā)大膽,rou墊在你臉上來回摩挲著,像是摩挲一塊寶玉。這樣會讓你好受一點嗎?

    拉蘇爾將頭抵上了你的額頭,衣領(lǐng)上露出的長毛搔弄著你的皮膚,有點癢,你剛想掙脫開他的束縛,他卻伸出粉嫩的貓舌在你臉上舔了一下。

    貓舌順著皮膚劃過,留下濕漉漉的水痕,倒刺帶來些許酥麻的微刺感,更多的是癢。

    拉蘇爾,你別這樣你連忙去推他,少年的爪卻一把握住你的手,讓你驚訝的是,他遠(yuǎn)比他本身看起來力氣要大的多。

    這樣的拉蘇爾讓你感到恐慌,你扭動著掙扎起來,在他的異色瞳中,倒映出你驚慌失措的模樣,還有你無助恐懼的眼神。

    在拉蘇爾對上你那雙滿載驚恐的眼睛時,他像是被灼傷了一般猛地收回爪,靈敏地彈跳到了沙發(fā)另一端。

    對不起,是我失態(tài)了。小公子焦躁地反復(fù)撫平著衣服上的褶皺,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你。你身上有我無法抗拒的味道,對不起,點點,你很像我夢到過的一個人,我很抱歉,點點

    我想同樣作為擁有智慧的生物,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你從沙發(fā)上坐起,離拉蘇爾所在的位置更遠(yuǎn)了一些,滿懷戒備地悄悄打量拉蘇爾,與此同時,你用手抹了抹被拉蘇爾舔過的地方,雖然口水已經(jīng)干了,但剛才的觸感依然留存在你的腦海中,那是與黑澤凌的舌完全不同的觸感

    貓貓身上的貓薄荷氣息也讓你感到心曠神怡,甚至在心底深處,你并不排斥他這樣的接觸,這讓你更多聯(lián)想到的是以前在貓咖擼過的貓,他們也會用舔舐表達(dá)親近,但又因為他是個和你一樣的智慧生命體,以至于你的心情格外復(fù)雜,心跳的飛快。

    如果不是因為你還夠清醒,你覺得這個時候?qū)嵲谔m合產(chǎn)生吊橋效應(yīng)了。

    我想,我會這么做可能是因為很多時候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未開化的貓吧。他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很是可憐,又有幾分自嘲的意味。我很羨慕它們,如果我現(xiàn)在也是一只貓,我應(yīng)當(dāng)也可以盤在你的腿上打盹。

    這么想也沒什么不好你干巴巴地接話,心里卻把他的話歸為一種開脫。

    我總是在夢里夢見自己是一只普通的貓,有一個很愛我的主人,如果這是真的就好了。拉蘇爾依然垂頭喪氣。我可以在她傷心時舔一舔她的臉頰,但是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能做,對你產(chǎn)生不應(yīng)當(dāng)?shù)挠?,我很抱歉?/br>
    你屬于黑澤哥,你無法做我的主人,我也無法做你的主人。他終于抬起頭,綠瑪瑙和藍(lán)寶石中竟然有了一些淚光,目光留戀的停留在你的眉宇間,胡須一慫一慫,

    或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你絞盡腦汁提了個并不怎么樣的意見,提完你就想扇自己幾個嘴巴子。

    如果你還能再接受我,我樂意之至。波斯貓少年的笑容又一次出現(xiàn)在臉上。

    本來想寫貓貓?zhí)蚺?nbsp;  思考了一下貓貓可能不是這個性格,就水過了

    在黃雯中追求真實.jpg

    時間跨度有點大,所以有bug,見諒

    好歹花了兩塊錢約封面,努力今年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