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變態(tài)
番外5.變態(tài)
求婚成功之后幾乎立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不但把自己的藏的好好的,連同陳嬌的一并保管。紅本本拿在手里還沒捂熱,印了些什么東西也沒看清,就被他收走了。 陳嬌無語地看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從衣帽間搬出來個小箱子,還躲躲閃閃似乎怕她看見的樣子。陳嬌本來在忙自己的事情,并沒有特意去關(guān)注他,但是被躲著,好奇心立馬就起來了。 問了一聲在藏什么,幾乎把他嚇了一跳,迅速翻身眼神閃爍,你忙完了???我去給你切點水果。 陳嬌本來想直接要求要看,如果她開口,一定不會得到拒絕的答案,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就是笑瞇瞇瞅著。他蹭上來,幫忙扶著她肚子,略帶討好的語氣,阿嬌,咱們出去散步吧,今天還沒出門呢。 并沒有要過分為難他的意思,誰還沒有小秘密呢。不過想到他藏著什么東西不想給她看,心里就有點吃味般地不舒服。七月份有幾個意頭很好的日子,周玉芬上山避暑兼清修去了,小學同學結(jié)婚的請柬輾轉(zhuǎn)送到陳嬌手里。 身子不方便沒有打算去,請了朋友幫忙代禮。畫完一篇手稿,收到朋友的來信,還有幾張同學的合照,大家都長大了,好些人認不出來。陳嬌起身,喊阿姨幫忙拿東西,李存根開門進來,手上提著個大西瓜,一口袋雞心李。 將水果都洗好切好,咬了一口紅李,酸甜均勻,是陳嬌最喜歡的口味。陳嬌挺著大肚子站在床邊,阿姨翻開箱子,兩人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他跟著蹲過去,找什么? 陳嬌微笑道:小學的集體照,今天同學結(jié)婚給我發(fā)了照片,感覺大家變化好大,我連名字也記不清了。畢業(yè)的時候拍照,感覺大家都像蘿卜頭,照片后面有名字,我想看看。 李存根把盤子遞給阿姨,對阿嬌說,你出去坐著,我?guī)湍阏摇?/br> 你又沒見過,東西這么多,讓阿姨幫忙嘛。被扶著肩膀往外走,忍不住回頭道。 李存根笑道:不就照片,沒見過也可以找到啊。 阿姨本來要幫忙,但是他想下午自己做飯,讓阿姨把冰箱里的雞rou拿出來解凍,順便打理干凈。陳嬌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盤子放在腿上,不一會兒就解決了半盤子水果。 斜里伸出一只手拿走了盤子,微微蹙著眉,不能再吃了,涼東西吃多了不好。 陳嬌扒著盤子不愿意放手,又沒有冰鎮(zhèn),有什么關(guān)系。 先填一肚子冷東西,等會兒再喝熱湯,那油膩結(jié)了生病怎么辦?現(xiàn)在抵抗力本來就不好。 陳嬌歪著頭嘆口氣,抱著手生悶氣,他坐在沙發(fā)靠背上,扶著她下巴轉(zhuǎn)過去索吻,親一下說一句,不要生氣了,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我都給你買給你做,好不好。你一生氣,我心里就不舒服,不是故意虧待你的。 陳嬌轉(zhuǎn)怒為喜,擔心被阿姨看到,有點不好意思,推開他的臉,走開了。 盡管小心翼翼,兩個人圍著陳嬌轉(zhuǎn),還是生了一場小病。近幾天氣溫很高,空氣似乎都燒沸騰了,陳嬌熱得受不了,涼的不敢多吃,空調(diào)不敢多用,午后一場瓢潑大雨,驟然降溫。她貪涼快,沒有加衣服,晚上就感冒了,有點低燒。 李存根一點不敢耽擱給送到醫(yī)院,毛病不大,但是孕婦需要格外小心,建議掛幾天水。周玉芬第二天一早就回來了,知道陳嬌的小脾氣大,也不可能誰能二十四小時看著,再者,人吃五谷雜糧,不可能不生病。 她是沒有怪罪的情緒,但是陳學兵有些生氣,對著李存根沒有好臉色,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頭找了一個專業(yè)護工。跟醫(yī)生的言談間,說是要將陳嬌轉(zhuǎn)去更好的醫(yī)院。 李存根一臉失落,站在床邊緊緊握著陳嬌的手,幾乎要被內(nèi)疚淹沒了,強忍著眼睛的酸澀。面對陳學兵的冷待,以及要隔開他們的意思,咬著牙關(guān)沒有反駁。 周玉芬覺得轉(zhuǎn)醫(yī)院太小題大做,不建議折騰。最后是換了一個好點的病房,雙人間的,護工二十四小時看護。李存根每天跑醫(yī)院七八次,給陳嬌帶的東西,只要是吃的都被攔下來檢查一遍,他冷眼看著沒說話。 最后因為走動太勤快,又被陳學兵敲打,言語間雖沒有侮辱看不起,但總帶點恨鐵不成鋼,最后道:你想想,你們倆在一起,她失去多少東西,跟你又得到了什么學到了什么。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就算她降低要求找了個哪哪都不如自己的,你就能心安理得嗎?現(xiàn)在還只她一個,馬上再添一個,你現(xiàn)在的水平,能給娘兒倆好日子過嗎? 陳學兵是從來不曾接受過李存根,得知兩個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也是憂大過喜。因為自己私德有虧,面對女兒總覺得缺乏底氣,不好高聲說話,對待李存根就沒有半點顧慮了。 在公司說一不二久了,管女婿跟工作似的雷厲風行,高要求高指標,一番交談就是單方面的打擊。李存根焉頭巴腦、垂頭喪氣,懷著失落的心情上完班,一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多了。 收拾收拾去了醫(yī)院,護工打水去了,護士站的護士已經(jīng)做了最后的檢查。他悄悄摸到陳嬌的床邊,撈起簾子一角,她仰躺著,右手隨意放在頭邊,左手握著被子蓋在胸口上,呼吸輕輕的,似乎睡著了。 臉色瑩潤,嘴唇飽滿粉紅,一時間看呆了,他滿心柔軟,恨不得立刻將她帶回家藏起來。就這樣呆呆望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陳嬌察覺到什么,睜開眼睛就見他盯著自己,瞬間笑起來,怎么現(xiàn)在來了? 輕輕牽著她的手,手背上好幾個針眼,臉上的表情疼惜極了,痛不痛? 陳嬌搖搖頭,知道他被爸爸喊去說了一頓,催道:這會兒太晚了,早過了探訪時間,你先回去吧。被發(fā)現(xiàn)了傳過去,又要挨說了。 他的大拇指握著她的指頭,溫溫熱的觸感,要不要吃蛋糕,我過來路上買的。 她猶豫了一下,如果吃東西他會待更久,暴露的危險就增加了,李存根看著她的臉色,不想吃就算了,想吃了我再買。 不是,那我吃完,你就趕緊回去。 他本想喂她,但是陳嬌覺得難為情,要自己拿著,甜膩芳香的奶油在嘴里暈開,她眼睛瞇起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他在看,你看著我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一看見她所有的煩難就煙消云散了,理所當然道:我只是想看著你,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想看著。吃東西的樣子也很好看,幸福又可愛。我像親你。就是想待在她視線能及的地方,抬手就能觸碰到彼此。 陳嬌臉上一紅,想吃快點似乎迫不及待被吻,吃慢點又會被觀察吃相,伸手推他被抓住另一只手。唇瓣相疊,甜蜜的氣息四散,連空氣都變成粉紅色。 自從懷孕,照顧她的身體就一直沒好好做過,幾乎每一次都是她舒坦了他就立馬收手,不肯累著她。這一個熱吻幾乎點燃了全部欲望,騰地便沖動起來,陳嬌小聲嚶嚀了一聲,連忙收聲,屋里還有別人呢。 臉蛋guntang,靠在他胸前,抵著堅硬結(jié)實的肌rou,嗅到他身上濃烈到誘人情動的成熟男人氣息,小聲道:真的要走了,快回去吧,明天再來。 時間已經(jīng)很緊迫,一面知道非走不可,腳下卻挪動不了半步。最后還是被她催急了,不得不走。 晚上偷偷摸摸約會,躲著所有人,跟上學談戀愛似的,有一種禁忌刺激感,陳嬌幾乎天天都等著。即使沒有什么營養(yǎng)的對話,也能說好久。 住到差不多可以出院,仿佛久別重逢,膩在一起怎么也不累。晚上也早早躲進房間說話,陳嬌被抱住,看他有點急切的樣子,聯(lián)想阿姨之前笑瞇瞇的眼神,要是真一進門就做了什么感覺被猜中秘密一樣。 她虛虛環(huán)著他的頭,胸前粉紅柔嫩的朱蕊被叼在嘴里翻來覆去親吻,衣服大有一脫而盡的趨勢,忙道:咱們說說話。 李存根喘著氣抬起眼睛,欲色彌漫,聲音低沉,說什么?盡管忍著有點難受,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之前說好的,你藏得秘密要給我看。她眼神期翼。 李存根回憶了一下,臉色霎時有點古怪地別扭起來,弱聲弱氣道:不要看了吧,沒什么好看的。 他越遮遮掩掩,陳嬌越好奇,拉著他的手撒嬌,給我看看嘛,我都沒有秘密瞞著你。一面說,一面攀在他身上,啄著他嘴唇,嬌氣十足。 這幅嬌嬌俏俏的模樣,拒絕她什么都感覺有罪惡感,只好進房間搬出了小箱子放在床上。陳嬌興致勃勃打開,也沒什么特殊的東西,幾乎都是她用舊、用慣的小零碎,小時候的布娃娃,中學時的筆袋,大學時的鑰匙鏈手鏈。 還有她幾份畢業(yè)照,這才想起那次想看照片,他把阿姨跟她都給忽悠出去,說是自己找,結(jié)果也是不了了之,原來被他藏著了。陳嬌皺皺鼻尖,感嘆道:你收集這些做什么。還挺齊全的,就是差了大學畢業(yè)的學士服,要是也有的話該多好。略有些遺憾。 他坐在一邊,惴惴不安,小聲道:對不起。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她的生活該是順風順水,什么都不缺,一時間又想起陳學兵的話,心情低落下去。 陳嬌順手摸著他的臉,吻了一下,笑著道:不怪你啊,早就過去了。 翻到下面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她貼身穿舊的衣服倒還有幾分能理解。一個小透明的袋子,里面裝著一根彎彎曲曲微硬的毛發(fā),幾乎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東西,她的臉紅透,你藏這個做什么?。?/br> 李存根一把抱住翻身下床的陳嬌,知道她想拿去扔掉,被她發(fā)現(xiàn)他一直收集著關(guān)于她的東西,不害臊是假的。但是內(nèi)心又隱秘興奮著,他幾乎耍賴哀求道:不要扔掉嘛,阿嬌,求你了。里面每一件東西都是某一件事情的紀念啊,以后會有好多回憶的。我想留著。 陳嬌緊緊抓著透明袋子,羞恥道:這能有什么紀念啊,你變態(tài)吧。 就是我來找你,咱們第二次發(fā)生關(guān)系后,你洗澡留下的。他抬頭看了她一眼,又連忙躲開,仿佛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弟弟。 陳嬌快要冒煙,咬牙道:你記得還蠻清楚的。 坐在床頭,相顧無言,李存根長手長腳攬住她,手順著她胳膊滑下去,拿走了袋子,悄悄藏好。陳嬌被吻得心動,微微喘息,含糊道:以后不準再收藏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了,好奇怪。 他哼哼唧唧就是不明確答應,陳嬌糾結(jié)了一會兒,衣服全部褪下,也沒心思糾纏了。側(cè)著身子,身后貼著火熱的軀體,一邊大腿被有力的手臂輕松駕著,堅硬的男性生殖器在滑膩的私處戳弄了幾下,對準入口,一下全部都送進去。 漲得難受,她挺著身子躲了一下,緩慢的抽插將敏感的身子挑出來火,躥過身體的電流如巖漿般沸騰。她揪著床單低低哀吟,耳后是粗重的喘息聲。 即使身子沉重,也被他撞得往前送,兩具身體死死糾纏,密不可分,咕唧的水聲上下接連響起,滿室暗欲。他一面做,一面注意她的神色,含著粉軟的耳垂,滿足道:阿嬌,我愛你。 陳嬌聽到了,呻吟著回頭望他,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睛,滿滿全是他的倒影。兩人臉挨在一起,這一刻似乎可以定格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