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一輪新月斜斜的掛在天上,照著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 程冉跪在曲肖的腿間,含著曲肖的巨物,曲肖扯著她的頭發(fā),肆意的進出著。被roubang頂著喉嚨,程冉感覺要吐出來了,但是曲肖連想吐的機會都不給她,口水順著程冉的嘴角滴下,眼淚眼眶里打轉(zhuǎn),最后又墜成一顆顆閃亮的珍珠。 曲肖低頭看著程冉,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口中顯得尤為龐大,兩顆嫣紅的rutou上浸著乳白的奶汁,口水拉出銀色的線,本就不大的小臉淚眼婆娑,偏偏又夾雜著數(shù)不盡的欲望,鞭痕不規(guī)則的留在身體的每一處,是怎樣一種一種殘缺凋零的美。 也不知這是在折磨她還是折磨著自己,曲肖覺得自己要瘋了一般,額頭的血管暴起,他把手緊緊地按住了程冉的頭,用力一頂,喉嚨劇烈的吞咽讓曲肖舒服的低吟了一聲,隨即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程冉越是痛苦,他似乎越是有興致。 程冉難受的想死,卻也不敢做什么。一旦歸為臣虜,沈腰潘鬢銷磨。畢竟是階下之囚,如果要是反抗了,等待她的或許會更難過。而且在藥物的加持下,雖然難受,卻又讓她覺得欲生欲死。 漸漸的,程冉也習慣了曲肖的進出,嗚咽中帶著呻吟,花xue之中花汁暗涌,手也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著,乳汁弄得哪里都是。 肚子漲的她難受的緊,尿意也呼之欲出,她祈禱著曲肖能快點射出來,不要這么金槍不倒。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曲肖停住了身下的運動,自己舔。 程冉怔住,她也沒什么這方面的經(jīng)驗呀,不過沒吃過豬rou,也不是沒見過豬跑。她學著片子里那樣,柔軟的舌頭舔著他roubang的每一處,最后在馬眼處流連,一直重復(fù)著動作。雖然生澀,但別有一番滋味。 也忘了是在哪看見的了,程冉把目標盯在了那兩個卵蛋上,她覺得自己最后一滴唾液都要干涸了,這是他最后的希望,想到這,她視死如歸一般的舔著一邊的卵蛋,舌頭費力的繞著它打轉(zhuǎn),曲肖猛地吸氣,舒服的感覺從頭皮傳遍四肢,插點就要直接射出來。 程冉剛準備舔另一邊,頭就被按住了。曲肖把roubang塞進她的嘴里,幾番抽插過后,終于射了出來,乳白液體在程冉的嘴里散開,咸腥之余帶著淡淡葡萄清香的味道在她口腔回蕩,非得的讓人惡心。 程冉想吐出來,又不敢,抬頭看看曲肖,曲肖也不說話,也不看她,不知在想著什么,她只能硬著頭皮咽下去。程冉強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全部咽了下去。 主人,我能去衛(wèi)生間嗎。一陣深呼吸過后,程冉輕聲問道。 曲肖拿過一副手銬,拷在了程冉的手上,手銬有著一根不長不短的鏈子,又拿出了帶著一根相同材質(zhì)的鏈子的項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說話自然是算話。曲肖淡淡地說道。整齊的衣衫,冷漠的神情,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如果不是褲子上不明顯的一道道痕跡,程冉甚至覺得剛剛都是幻覺。 曲肖拉著鏈子,打開了審訊室的門。走廊的窗子一直敞開著,帶著獨屬于秋季的清爽。 爬。曲肖指了指地上。聽見他的命令,她也迅速地做出了回應(yīng),雙腿跪地,雙手撐著地面。有風吹過,程冉濕漉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花蕊涼涼的。主人,衣服。程冉扯了扯鏈子。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還是裸著身子的,小心翼翼的說道。 狗需要穿衣服嗎? 可是,主人........程冉的話沒說完,就被曲肖打斷了,當然,你也可以真的像狗一樣現(xiàn)在就找個墻角就地解決,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 她當然不能真的像狗一樣就地解決,但是另外的選項...... 見著四下也無人,程冉咬咬牙,不就是光著身子爬么,這是她該有的懲罰罷了。 曲肖讓程冉在前邊爬,自己在后邊牽著。 暗紅為主色調(diào)嵌著黃色花紋的地毯鋪在了地面的每一處,所以她爬著的時候倒是不會過于的不適,但是心理上的折磨讓她難受萬分。 奶子隨著她的爬動搖搖晃晃,奶水也一點一點的聚集起來,最后滴在地上。想著自己赤裸著,像狗一般的爬著,她身下一濕,yin水晶瑩的掛在xiaoxue處,想到曲肖在后面能清楚地看見她的yin蕩的樣子,yin水流的反倒更多了,它們有的一路向下,最后消失在暗紅里。 學個狗爬流這么多水,說程小姐是母狗還真是低估了程小姐。曲肖看著前面水流不止的程冉,有種想要立馬把她壓到身下cao的沖動。 聽到這,程冉粉嫩的xiaoxue更加泥濘不堪,臉也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一副好像生來就是給人侵犯的樣子。 明明是曲肖提的,最后還是曲肖忍不住,給她拎了起來,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空中新月正懸,微風徐徐吹過,程冉捏緊了衣服,跟著身前的男人。男人墨發(fā)黑眸,薄唇輕抿,記得初見他時,程冉腦袋里想到了所有形容美好的詞匯。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為他鍍了一層神圣。 曲肖把她綁在了后座,在她驚訝又不解的眼神中啟動了車子。 車開的很快,程冉看著車窗外,卻無心欣賞風景,肚子漲的緊,她覺得自己膀胱都要壞掉了。 車終于停下,曲肖給她解開綁繩放了出來??粗噹旖锹淅锏哪禽v寶馬是何等的諷刺,曲肖心中一陣煩躁,拉著程冉出了車庫,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里。 周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程冉?jīng)]空感慨,也沒來得及說什么,徑直的跑進了衛(wèi)生間。 尿出來之后果然人也清爽了,程冉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沒經(jīng)曲肖的同意,自己直接就跑來上廁所了,半晌,程冉也沒膽子打開這門。 直到敲門聲響起,程冉一驚,沒敢說話。好一陣子,才扭扭捏捏的打開了門。曲肖冷著臉,一雙冰似寒潭的黑眸盯著她,她心虛的低下頭,正想著怎么解釋,曲肖沒說什么,將手上的浴巾丟給了她,一把把她扯過來,解開了她身上的鐐銬。 洗好了來二樓書房找我。曲肖轉(zhuǎn)過身自嘲般的笑了笑,窗外月色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