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太宰治的男人
名為太宰治的男人
嘴角抽搐了兩下,禮奈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在這里還有熟人,慌亂之余也只能硬著頭皮隨便敷衍道,啊,哈哈哈,是嗎?那還真是巧呢 確實(shí),那孩子平時也是很忙的,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時間來看看我。奶奶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異常,自顧自說了下去,你和那孩子似乎蠻聊得來吧?他也是很寂寞的,有你這么個朋友,想必他也很高興吧 聽著這個很瑪麗蘇的設(shè)定,禮奈不禁在心里吐槽原著的設(shè)定過于套路,里不就喜歡這么寫嗎?男生寂寞沒有朋友,于是就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女主吸引住了什么的,問題是這個原主人也沒有優(yōu)秀到可以吸引那么多男人吧?果然是嫖文啊 哦呀,今天很熱鬧嘛。這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過去,只見一個瘦瘦高高的穿著卡其色風(fēng)衣的男子端著一個茶杯站在那里,看到他們,他露出了有些夸張的驚訝表情。 走進(jìn)屋子,他換上一副微笑的表情面對著入江夫婦,好久不見,入江叔叔,惠子阿姨。 啊啦,這不是太宰君嘛。入江惠子笑著迎著對方走了過去,上一次見面,好像還是兩年前吧?兩年間你好像又長高了呢,嗯,也變帥了。 謝謝您的夸獎,惠子阿姨您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呢。男子非常溫柔的笑了笑,但是禮奈能看出那笑容中的疏離。 微微朝入江正雄頷首,黑棕色頭發(fā)的男子便徑直朝著躺在床上的老婦人走來。 這是您最喜歡的姜茶哦,奶奶。說著,他坐到了奶奶的床邊,將手里的茶杯交到她手上。 嗯,謝謝你,阿治。接過杯子,奶奶用眼神看向了禮奈的方向,你看看是誰也來了。 嗯,我看到了哦。笑了笑,男子也抬起了頭,對上了禮奈有些好奇的眼神,四目相對,幾秒后,男子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一點(diǎn),真是好久不見呢,你變了好多呢,禮奈醬。 少女在一瞬間就產(chǎn)生了被看穿了的錯覺,穩(wěn)住神,她扯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好久不見,太宰君,變了很多也沒辦法嘛,畢竟青春期的女孩子成長很迅速的。 聽到這話,男子瞇了瞇眼睛,茶褐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不過他很快就恢復(fù)了笑容,真是的,兩年沒見,禮奈醬連稱呼都變疏遠(yuǎn)了呢,我還是覺得像以前那樣被稱為阿治比較好呢。 禮奈只是微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答應(yīng),她總有種感覺,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笑嘻嘻的樣子,但是內(nèi)心絕對沒那么簡單,他很聰明,如果她說錯什么話,他絕對能夠看穿她的改變。 雖然被其他家人知道失憶的事也沒關(guān)系,不過她實(shí)在不想在這個場合被揭穿,那解釋起來會很麻煩的,尤其是她并沒有主動坦白的情況下。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禮奈啊,你介意幫奶奶一個忙嗎? 嗯,您說。禮奈趕忙把思緒拉回來。 就是啊,今天一高興,奶奶突然很想吃黑月屋的點(diǎn)心呢,可以拜托你去幫忙買回來嗎?老婦人和藹地笑著請求道。 嗯,當(dāng)然沒問題,我這就去。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的禮奈立刻站起了身,她剛好想找個借口離開呢。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會把點(diǎn)心的名字寫好的。說著,奶奶就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紙條,啊,對了,你一個人去的了嗎?雖然會派車送你去,但是黑月屋在步行街的里側(cè),車子開不進(jìn)那么里部的地方。 那就讓我陪禮奈醬去吧,剛好我比較熟悉那里的地形,也可以幫忙減輕禮奈醬的負(fù)擔(dān)。沒等禮奈回答奶奶,一旁那位名為太宰治的男子倒是搶先回答道。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那就拜托你了,阿治。奶奶非常滿意的寫下了糕點(diǎn)的名字。 禮奈有些不情愿的撇撇嘴,她其實(shí)主要就是為了躲開他才攬下這個任務(wù)的,現(xiàn)在反而適得其反,但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借口來推脫。 坐在專車?yán)铮Y奈有些不自在的低頭把玩著手指,太宰治應(yīng)該是她比較苦手的類型,她不太像跟對方交談。 吶,禮奈醬。 對方果然還是先開了口,有些不情愿的抬起頭,少女對上了男子玩味的表情,撒得,這一次,禮奈醬又在玩什么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