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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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就對我發(fā)脾氣,或者扇我一個巴掌。 在程遇舟說出這句話之前,他燥熱的手掌就已經(jīng)握住周漁的小腿,用了點力氣把她拉到他身上坐著。 沙發(fā)后面的深色窗簾不透一絲光線,也將這個房間完全和外界隔絕。 浴袍散開,只堪堪遮住大腿,周漁雙手撐在他肩上才不至于倒在他懷里,四目對視的瞬間,收攏的手指出賣了她鎮(zhèn)定的假象,修剪整齊的指甲悄悄陷進(jìn)他皮膚,輕微痛感反而促使體內(nèi)血液沸騰。 程遇舟握著她的后頸往下壓,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直接。 牙齒磕碰到嘴唇,她發(fā)出模糊的輕吟聲。 隔著浴袍抵在腿根的硬度越來越明顯,她知道那是什么,初中的生物課就學(xué)過人體生殖系統(tǒng),書本上還印有圖片,老師講到這一節(jié)的時候,班里男生總是起哄。 撐在他肩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環(huán)住了他脖頸,高度優(yōu)勢讓她胸口正對著他的臉,在嘴里翻攪糾纏的那條舌頭終于施舍般退出去讓她呼吸。 她唇有些腫,顏色很紅,還泛著水光,眼睛也含著水。 程遇舟之前總覺得這么漂亮的眼睛不應(yīng)該流眼淚,這會兒卻又惡劣地很想看她哭。 唇舌順著她脖子往下,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浴袍從肩膀滑落,堆在腰間,就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 離他太近了,如果沒有最后一層布料,他張嘴就能含住。 少女鮮嫩的香氣縈繞在鼻息間,程遇舟更硬了,眼前白嫩的乳rou比任何一場春夢和黃片都更讓人興奮。 怎么解開? 周漁燙紅的臉埋在他頸窩,后面。 他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手從她纖細(xì)的腰摸到后背,他看不見,手指撥弄了一會兒,還是解不開,在她胸口舔吻的動作明顯變得急躁了。 熱氣全都吹在皮膚上,很癢,起了一層細(xì)小的顆粒,周漁腦袋暈乎乎的,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疼,只覺得身體里有種奇怪又陌生的感覺,她想坐起來,膝蓋剛剛撐起一點,就被按了下去。 硬物頂在劣質(zhì)粗糙的浴袍布料上廝磨,快意從尾椎骨竄到了大腦,程遇舟難耐地喘息聲像是把她融化在齒間。 這個扣子到底要怎么解? 周漁覺得自己應(yīng)該害羞,阻止他,再給他一個巴掌,可她心里是喜歡的。 喜歡一個人,怎么會不想和他親近呢? 她閉著眼,雙手繞到后背,解開了內(nèi)衣的搭扣,這樣。 嗯,學(xué)會了,程遇舟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順勢握住她一只手。 肩帶從兩邊滑落,松松地掛在她臂彎,沒有束縛的雙乳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不止想摸,還想舔舔。 還冷嗎?他低聲問道,但又不是真的想要她回答,好像還有點冷。 顫顫巍巍的乳尖被他含進(jìn)嘴里暖熱。 周漁及時捂住嘴巴才沒有出聲,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面紅耳赤的一幕,想脫離卻又控制不住地沉迷,粗糙舌苔從乳尖舔過的瞬間,她頭皮發(fā)麻,腳趾都蜷縮起來。 推開他是因為她意識到剛才用吹風(fēng)機(jī)吹干的內(nèi)褲有點濕了。 不要了她聲音都帶了些哭腔,我 如果再繼續(xù),她可能會承受不住哭著求他。 周漁不肯讓程遇舟看她,把臉埋在他頸窩。 好,程遇舟停了下來,拉起浴袍裹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下面硬得發(fā)疼,僅僅只是貼著身體廝磨緩解不了洶涌的欲望,腹肌都因為長時間過于緊繃產(chǎn)生了酸痛感,雖然他很想再多一點,但她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是在一家這么便宜的酒店。 手指撥開她凌亂的頭發(fā),清純的臉染上了欲念的顏色,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美。 阿漁,他輕吻著她臉頰,低聲哄道,睜開眼睛,看看我丑陋的樣子。 周漁喘息著睜開眼,他額頭全是汗,脖子的血管突起,像是要從皮膚里爆開,眼神也和平時不一樣。 他笑了笑,重重地吻她,很丑吧。 她搖頭,小聲說,很帥。 門鈴聲驚醒了沙發(fā)上的兩個人,周漁腿麻了,不然她一定會跑進(jìn)浴室。 程遇舟系好浴袍的腰帶,低頭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明顯的痕跡后才去開門把烘干的衣服拿進(jìn)來。 周漁換好衣服,他還在浴室里,洗第二次澡。 時間很長,水聲里隱隱約約夾著喘息聲。 吃了飯才去車站,到白城已經(jīng)將近十點了,晚上出租車少,他們走著回去。 門外亮著燈,劉芬一直在等周漁,周漁和程遇舟從車站往回走,一定會經(jīng)過家門口,劉芬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木著臉轉(zhuǎn)身回到屋。 周漁朝程遇舟揮手,等他走過轉(zhuǎn)角才進(jìn)屋,劉芬能感覺到周漁很開心,幾次想開口問,都沒有問出口。 劉芬忘了吃藥,周漁也忘了提醒她。 逃離白城的這半天,連程挽月都不知道程遇舟和周漁去了哪里,她也沒心情追問。 卿杭已經(jīng)半個月沒來學(xué)校上課了。 程挽月在回想她和卿杭這次到底是因為哪件事開始冷戰(zhàn)的,她想不起來了,就很煩人,雖然她可以糊弄過去,撒撒嬌,哄哄他,他就不會再生氣了,但她這次不想,一定是因為次次都是她道歉她服軟,才把他慣得脾氣越來越臭。 卿杭來找言辭告別的這天,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才下午兩點,天就黑得像是已經(jīng)五六點。 去北京? 嗯。 以后還回來嗎? 不知道,他要帶爺爺去北京看病,應(yīng)該要花很多錢,但北京賺錢的機(jī)會也多,所以來跟你說一聲。 言辭說,走吧,這破地方也沒什么好留戀的。 卿杭從言辭家離開,去了程家。 程遇舟過生日,一家人都在,連他爸媽也回來了,只不過吃完飯下午都去了老太太那里,程延清跑得快,就只剩程挽月被程國安摁在家寫作業(yè)。 程國安開門,看到外面卿杭,來來來,快進(jìn)來,我被這丫頭氣死得血壓都升高了,卿杭你來得正好,幫我教教她這兩道數(shù)學(xué)題。 程挽月扭過頭,很傲嬌地哼了一聲,誰要他教就找誰去,反正我不要。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程國安不滿地板著臉,看向卿杭的時候,又溫和了一些,卿杭,坐吧,找我有什么事嗎? 程挽月沒有回房間,拿著手機(jī)玩,像是根本不在意客廳多了一個人。 卿杭也沒有看她,他拿出一個小本子遞給程國安。 程國安疑惑地翻了幾頁,竟然是賬本,他這么多年資助卿杭的每一筆錢都清清楚楚記在上面。 卿杭,你這是 卿杭站起身鞠了個躬,程叔,很感激您一家對我的幫助,大學(xué)畢業(yè)之前,我會全部還清。 程國安知道他自尊心強(qiáng),不用還,你也還是個孩子。 我馬上就成年了,可以自己賺錢,程叔,謝謝您,我不太會說話,只能簡單地說聲謝謝。 卿杭沒有待太久,程國安送他出門,看著少年不卑不亢的背影,心里酸酸的,看著賬本嘆了口氣。 月月?程國安拍著桌子叫女兒,還想不想去玩?快點把作業(yè)寫了,我忙完工作還得cao心你。 程挽月回過神,愣愣地看著程國安,爸,他什么意思? 卿杭要去北京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小子以后能有大出息。 他要走,都不跟我說一聲,她說第一個字的時候眼睛就紅了。 程國安:怎么沒說?他剛才不是還特地來咱們家說這件事嗎? 不是跟我說,是跟你說。 這不一樣嗎?剛才你也在旁邊聽著。 不一樣! 這怎么能一樣! 程挽月還想問,卿杭為什么要還錢,從一開始就是資助,不是把錢借給他,為什么要還? 他要去北京了,所以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嗎? 程挽月心里亂糟糟的,但又拉不下臉追出去,一直到晚上,她去錢淑家吃晚飯前繞到那條巷子。 看見大門上掛著一把鎖,她懵了。 卿杭爺爺收廢品,從來不鎖外面的大門,因為經(jīng)常有人來,有時候家里沒人就會暫時把裝好的塑料瓶或者紙箱放在院子里。 鄰居告訴程挽月,這爺孫倆去北京了,早走了。 早走了。 我的更新確實是個大問題,每次都很晚,雖然這本已經(jīng)是我最最最勤快的一本了。 剩下的也就五萬字左右吧,我爭取早點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