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間 (楚琛 微H)
茶水間 (楚琛 微H)
耍你? 顧熙言覺得楚琛有匪夷所思。 想想兩個人關(guān)系一直是處在曖昧階段,忽近忽遠,若即若離,全是楚琛這人不上道造成的。 楚琛要是想睡她,早在大學時候就可以約她了。 可他偏不,每次都以老師身份自居,要和學生保證純潔的師生關(guān)系。只要一打擦邊球立馬作古正經(jīng)地轉(zhuǎn)移話題。 顧熙言活了那么多年,還真沒遇到幾個像他這么古板的人。 現(xiàn)在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會以為老師的身份可以管她的私生活吧? 當然了,高風亮節(jié)的老師是不會拿那玩意頂著她的。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沉睡了許久的巨物再蘇醒后,試圖撐破牢籠,吞噬一切的力量。 顧熙言早已被調(diào)教得敏感萬分,面對的又是心心念念想要吃掉的男人,此時被頂著不由得心猿意馬,下體像是接收到任務信號一樣,立馬分泌出蜜汁,似乎比她還要急切。 顧熙言表面故作鎮(zhèn)定,抬眸間滿是委屈:我沒有耍你呀,可你不是一直拒絕我嗎,難道我還不能找別人了? 語氣里還有幾分理直氣壯。 找別人? 天才和瘋子只隔一線,楚琛從小被人譽為神童,可他的腦回路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就拿和夏淼之間的關(guān)系來說,他從她畢業(yè)后就一直以為他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 盡管兩人從來沒有開口正式確定過這個事,完全是他的一廂情愿。 你為什么要找別人?楚琛質(zhì)問道。 即使下面已經(jīng)硬得呼之欲出,他依舊能要先搞清楚來龍去脈,而不是精蟲上腦直接開cao。 顧熙言覺得他莫名其妙,:我為什么不能找別人,我有生理需求,不能去解決嗎? 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呢? 楚琛大為惱火,想到昨天還批準她提早下班,自己像個主動戴上綠帽的龜孫子一樣。 顧熙言發(fā)現(xiàn)他腦回路不太正常了,想想平時沒少挑逗他,都被他以工作為由給拒絕了?,F(xiàn)在倒好,倒打一耙,責怪起她來了。 真是搞笑。 在這種時候還爭辯這個問題顯得很多余,顧熙言自然不是吃素的,兩人雙唇咫尺之間,她只要稍稍主動,湊過去就能貼上對方的薄唇。 顧熙言這么想的,也就這么做了。 別看楚琛三十出頭了,性愛方面的理論知識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加上本身恪守成規(guī)的性格,連自瀆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可憐的他就這樣被顧熙言用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奪走了初吻。 你楚琛怒目圓睜,氣得說不出話來,抓著她的手力度加了兩分,似乎想把她生生揉碎。 緊貼著他的顧熙言感受到對方的胸膛猛的上下起伏,呼吸粗重了許多,看起來很是激動。 不滿意? 顧熙言抬眉一笑,挑釁味十足地舔了舔自己濕潤潤的紅唇,像只不知死活的小狐貍精。 她的頭一歪,青絲從一側(cè)如瀑布落下,煞是風情。然后,貼著他的臉,湊到他的耳邊,聲音又柔又魅:不服你就cao我呀! 她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是因為覺得他不敢。 現(xiàn)在估摸著快9點了,馬上前臺小姑娘就要來上班了,公司又不大,茶水間做這種事情,簡直和裸奔沒什么區(qū)別。 楚琛,一個謹慎細微的人,不敢冒險。 然而,事情并沒有朝著她想象的那樣發(fā)展。 楚琛帶著泄憤的怒氣惡狠狠地吻了上去,閉上漆黑的眼眸內(nèi)心真實想法也隨之蘊藏到了心底。 對面雜亂無章的啃咬,使得顧熙言并不好受,試圖掌握主導權(quán),好好教育教育他。 顧熙言伸出舌尖,試探性舔了下對方干燥的嘴唇,輕而易舉地探入了微抿的唇線,靈活的像一條小蛇纏住了對方的舌頭,然后松開,舔舐著對方的上顎、牙齒,像法外狂徒一樣肆無忌憚。 楚琛學過的那些理論知識一下浮現(xiàn)在了腦海,現(xiàn)在又有顧熙言的現(xiàn)場指導,很快就能樣學樣,舉一反三,加上他的舌頭本來就長,頭部還是尖尖的那種,更為靈活,一邊吸吮一邊探入了對方的領(lǐng)地。 禁欲了多年的楚琛此時發(fā)瘋的想把她占為己有,松開了原本鉗著她的手,雙手握著她的纖纖玉腰,將她抱到茶水間的桌子上。 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只手壓在她的腦后,使得兩人的吻可以更加深入。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她口中的津液都如蜜糖般甜膩,久旱逢甘露,讓他不知不覺地想要攫取更多。 楚琛平時有抽煙的習慣,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在口中彌漫,充斥著鼻翼。 顧熙言并不討厭染上他的味道,只是對方強硬的掠奪,不斷地吸吮讓她感到呼吸困難,直到她都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終于松開了口。 兩人像是溺水的魚大口呼吸著,顧熙言看到他這個反應,明白過來了,忍不住嘲笑他:笨蛋,你不會換氣嗎?不要一直吸呀! 顧熙言嬌嗔的抱怨,在楚琛燃燒的浴火上更是澆了一把油,一吻才剛結(jié)束,又朝著她潤?quán)洁降淖齑綋淞松蟻怼?/br> 啊,嗚嗚顧熙言原本還想提醒他注意一下時間,結(jié)果被封了口,想說的話都被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