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至淺至深
第十四章 至淺至深
留在德雷斯羅薩的這段時間多弗朗明哥做的很瘋,好像要把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做的份提前預支。雖然寧芙跟他做很少有不瘋的時候。 多弗朗明哥像要惡意攀比似的在寧芙身上留下印記,寧芙報復回去,以至于那段時間所有人都注意到他頸側(cè)的青紫和牙印。 有整整兩個星期的時間寧芙幾乎沒從床上下來。 如同寧芙預料的一樣,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挽留的意思。 旅行計劃沒有確定好之前寧芙打算在香波地島停留一段時間,畢竟那里是她第二熟悉的地方,而且有穩(wěn)定優(yōu)質(zhì)的食物來源。 現(xiàn)在她在雷利的住所,隨身的只有一個背包。 寧芙離開的時候什么都沒帶走,昂貴的珠寶,華麗的衣飾,除了她的手稿。好在有之前游記拿到的版權(quán)費,這筆錢夠她在香波地島租套不錯的房子,舒舒服服地過上一段時間。 “在找到合適的房子之前想暫時打擾幾天,可以嗎?”雷利從來不會拒絕她。他不常在家,在酒館和賭場的時間更多,房子亂糟糟的,寧芙在得到他的許可之后就著手開始收拾。 她系著圍裙,頭上包著頭巾,打扮得像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雷利被趕到門口坐著,看她忙里忙外覺得很有意思。 “這個是什么?”寧芙把包裹著一張白色的面具和一柄長劍的灰布包放到雷利面前。“竟然找到了這個,真是懷念?!崩桌闷鹈婢叨嗽斨?,“這是你的東西?!?/br> 寧芙撿起長劍拔出來,大概因為不是很好的劍,劍柄和劍身都有些銹跡,但能看的出來勤于保養(yǎng)的痕跡:“我以為會是什么名家好劍。”“問過你要不要一把好劍,你說自己沒有劍士的心性,好劍在你手里不過是更鋒利的武器,沒必要浪費一把名劍?!?/br> “哈哈,果然是我會說出來的話。”寧芙接過他手里的面具,純白色的石膏面具,看得出來是個半成品,本身應該是想做成七水之都嘉年華的那種面具。 “這個還可以用,”她把面具扣到臉上,“不想引人注目的時候?!薄安诲e,物歸原主。” 雷利摘下她的面具,傾身去親吻寧芙。她沒有躲閃,反而柔順地迎合,末了親昵地蹭蹭雷利的臉。 寧芙只帶著書稿過來,生活用品還需要去采購。雷利作為多年政府通緝犯不可能隨便出現(xiàn),寧芙只能自己去商業(yè)區(qū)。出門前她順手把面具塞進背包,商業(yè)區(qū)沒有問題,無法地區(qū)戴上面具能避免不少麻煩。 采購清單上有不少東西,寧芙逛了幾家店之后打算在咖啡館里休息一下。她選擇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剛剛坐定就聽見門外的槍聲??Х瑞^里的人驚慌起來,坐在窗前的人驚呼一聲:“是天龍人!” 天龍人和他的仆從從外面走進來,咖啡館里的人離座跪下來。寧芙壓低帽檐,坐在原地沒動,她坐在角落里,趾高氣揚的天龍人不會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寧芙的是天龍人的仆從,走向她大呼小叫地威脅她跪下,用槍挑開她的帽子。天龍人的眼睛亮起來,音調(diào)拔高:“雖然是個賤民卻很漂亮嘛,帶走她!” 寧芙握起拳,她大概聽說過天龍人是不能招惹的東西,但是可沒人告訴她被招惹了不能反擊。 在她動手之前,有什么東西撞在咖啡館門口發(fā)出一聲巨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寧芙感覺腰上一緊,就被人帶離了座位。 抱著她的高大白色身影幾個起落,停在一個小巷里。 “好久不見?!薄昂镁貌灰?,青雉大將?!?/br> 上一次見面還是幾個月前,寧芙并不怎么想見到他,畢竟上次他和黃猿因為找自己碰面的場景應該挺尷尬的?!爸x謝?!薄熬退闶巧虡I(yè)區(qū)也不應該一個人,不安全?!?/br> “這里是商業(yè)區(qū),”寧芙向他強調(diào),“海軍總部就在附近,理當是安全的。”“確實,可天龍人是例外?!?/br> “大將也害怕天龍人嗎?”“不,只是有點麻煩罷了?!鼻囡羟飞砜粗蛔栽诘乜s起脖子。“上次之后躲起來了?” “并不是躲起來,出去旅行了一段時間?!睂庈降幕卮鸨苤鼐洼p?!拔宜湍慊厝ィ忑埲瞬粫p易放棄,你那里夠安全嗎?”送自己回去?寧芙的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天龍人是個麻煩,但現(xiàn)任大將和前海賊王副手碰面的場景,恐怕比天龍人帶來的麻煩更大。 “我剛回來,現(xiàn)在不在朋友的店里?!薄芭?,找到落腳的地方了嗎?”寧芙搖搖頭:“打算找房子,現(xiàn)在看起來應該是不行。”“不介意的話我哪里應該還算安全?!?/br> 先跟他走,然后想辦法告訴雷利好了,總比雷利被他發(fā)現(xiàn)要好。 青雉帶寧芙去的不是他在總部附近小鎮(zhèn)上的房子,而是海軍總部的住宅區(qū),屬于大將的宅邸?!皫疫@種外人來海軍總部沒關(guān)系嗎?”青雉替她倒上一杯茶:“只是住宅區(qū)沒關(guān)系,這里安全的多?!?/br> 安全方面自然是無話可話,除了瑪麗喬亞,這里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謝謝,青雉大將?!薄爸牢业拿职??叫名字就好?!?/br> “庫贊?”她試著叫了一聲,青雉看著她,這讓她忍不住緊張地喝了一口茶。她可以熟練應對有所圖謀的人,卻不太擅長應付這種僅僅只是想對她好的人。 “天龍人是很了不起的東西嗎?”她問出這樣的話。青雉有些吃驚于她的缺乏常識:“你不知道嗎?”“我之前,嗯,失憶過,差不多四年前。”怕被當成嚴重缺乏常識的形象,她補充道,“生活和生存的常識都知道。他們說天龍人是不常見到而且麻煩的東西,碰到的時候繞開就好了,所以不是很清楚?!?/br> “天龍人是創(chuàng)立世界政府的二十位王族的后裔,這個知道吧?!睂庈近c點頭,這個她是知道的?!耙驗檫@一點,天龍人只要感覺被冒犯,會有海軍大將出面去維護?!?/br> “差不多四十年前,海軍有位據(jù)說非常出色的女性上校,她接到一個保護天龍人的任務。途中被保護的天龍人垂涎她的美貌,提出要把她帶去瑪麗喬亞。天龍人的無理要求哪怕是海軍也不能拒絕?!?/br> “她被帶走了嗎?”“沒有,聽說是打傷天龍人之后逃走了?!睂庈娇粗骸昂\姶騻忑埲??這種秘辛告訴我沒關(guān)系嗎?” 青雉抓抓頭發(fā):“倒也不是什么秘辛,有一些年紀大的海軍前輩知道。不過好像涉及到戰(zhàn)國元帥和卡普中將,大家都不再提起了?!?/br> 寧芙“哦”了一聲,比她想象的中的還要麻煩。 夜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qū)庈娇吹角囡粽谑帐翱头?,看起來并不是?jīng)常干家務活的樣子。她站在門口:“不用麻煩了?!薄班??” “不用麻煩收拾房間,如果你不介意把床分一半給我的話。” 青雉不是沒試著找過別的女人,那些女人既不如寧芙的美麗,也缺乏她身上那種仿佛舊時代留存下來的風情。于是只剩下不甘不愿地勉強來一發(fā)和回去想著她靠手解決。 現(xiàn)在人在他懷里,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雪峰上的兩顆紅櫻顫顫地挺立著,她的身體永遠像是一顆汁水豐盈的蜜桃,隨時都做好了準備。 修長粗糙的手指蘸著xue口的蜜液滑入到花xue深處摩挲攪動,即便只是兩根手指的侵入也讓寧芙蹙起眉。雖然她的身體柔韌得不可思議,但不做準備就強行吞下龐然大物想必也不是什么愉快的體驗。 手指摸索過每一寸褶皺,深深淺淺地進出,內(nèi)里漸漸變得松軟起來,大股大股黏膩的汁液從花xue溢出,沾濕他的指縫。 寧芙難耐地扭動腰肢,支起身附在他耳邊低聲請求他進入。呵出的熱氣讓青雉耳朵發(fā)癢,roubang更硬一分,他也到了忍耐的極限。 抽出手指,透明的汁液沾濕了指縫和手掌,可以牽出銀亮的絲線?!鞍±?,自顧自就享受起來了,真會支使人啊,寧芙?!彼焱裙丛谇囡舻难?,陰阜被這個動作帶動著挺起來:“我是客人,服務客人不是應該的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握住他的手,偏頭含住他方才探入她身體里的手指,細細地舔舐,小舌勾纏著他的手指,輕輕地啃咬。 在調(diào)情方面她毫無意義是個天才。 roubang抵住xue口,重重地頂進去。青雉握著她的腰,看著她肚皮上顯出roubang的輪廓,退出去一些,接著又重重地挺進去。 每次被進入的時候能寧芙感覺呼吸都快滯住,慢悠悠地退出去,又急又深地頂進來,進的太深,讓她有種自己幾乎被穿刺的錯覺。 速度逐漸加快,每一次兇猛地撞在花心上,緊閉的小口被叩開,在嬌嫩的宮腔里肆意沖撞。寧芙已經(jīng)說不出話,眼睛里盈滿生理性的淚水,被撞出帶著哽咽的呼喊。 她在他懷里,兩個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杉幢闳绱?,還是沒有擁有的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