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面具嘉年華
第六章 面具嘉年華
寧芙挑選了一張裝飾著羽毛的面具,石膏面具上用金色顏料勾勒出花紋,嘴唇部位是櫻桃一般的紅色。只是一張面具竟然也能表現(xiàn)出冷漠的神態(tài),非常有趣。面具隔絕了窺視的目光,行動起來自在得多。 在這種水陸交錯的城市里,沒有向?qū)Щ蚴堑貓D很容易迷失路徑。 寧芙在后街的暗巷里發(fā)現(xiàn)的這個男人,只穿著襯衣,臂彎上掛著條紋西裝外套,臉上的面具被推開,正在點煙?;饳C的光照亮他的臉,是稱得上英俊的那一掛。 小姐,晚上還是不要一個人在這種地方。男人從暗巷里走出來提醒她。我迷路了。 大概是其他地方來的游客,年輕女孩沒有監(jiān)護人在后街閑逛,這里可不是商業(yè)街那些地方。跟著我走,我?guī)慊厣虡I(yè)街。 謝謝您,不用,我想再走走。寧芙指著前面,請問一下,從這里繼續(xù)走是什么地方?那個方向是廢船島,沒什么可看的。 請問廢船島是不是有一位湯姆先生,是魚人。你找湯姆先生?寧芙斟酌一下用詞:我的一位,嗯長輩受過湯姆先生的照顧。 我是湯姆先生的弟子,湯姆先生幾年前就因為造船給海賊王被政府判處死刑。 他們一起進(jìn)后街的酒吧坐下。冰山說起湯姆先生,寧芙是個很好的傾聽者,盡管回憶一片空茫,甚至想不起來湯姆先生長什么樣。 回憶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夜,從酒吧出來冰山堅持要送寧芙回旅館。已經(jīng)月上中天,寧芙摘下面具,理了理被面具弄亂的頭發(fā)。冰山先生,我餓了。 面對著這樣美人,冰山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啊,想吃什么?可以去我家。寧芙靠近他:你身上就有食物的味道。 在托起她的腰之前,冰山至少還記得把外套墊在她背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不清醒,接吻的時候糾纏著滑軟的小舌就已經(jīng)讓他硬的發(fā)疼。 把她的裙子推上大腿根,拉開自己的拉鏈,roubang稍微摩擦一下就挺身捅進(jìn)去。在進(jìn)入的瞬間,軟rou從四周纏上來,緊致的xue腔真的像是等著榨出jingye喂飽自己一樣,吸裹著roubang。 快感像電流一樣竄上背脊,他想退出來一些。寧芙伏在他肩膀上,柔順得像只貓咪,柔柔地哈氣。他退出來一些,又重重地頂進(jìn)去。 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花心如同一張靈活的小嘴,發(fā)出了咕啾咕啾的吮吸聲。屬于七水之都市長的冷靜被他徹底拋棄,陰暗小巷里的茍合顯然沒有留給他更多的時間來調(diào)情。 把寧芙的兩條腿夾到腋下,他用一種相當(dāng)兇猛的速度和力道挺動腰身。寧芙捧著他的臉吻上來,像是要把自己承受的力道回報在他身上一樣,在他唇上輕輕咬一口,撬開他的齒關(guān)把自己的舌頭送進(jìn)去。 冰山的手只能揉捏她的腰,惡狠狠地cao弄。他有種莫名的怒火,這樣美麗,卻這樣放蕩,簡直是一種欺騙。 最后一次頂弄,寧芙被抵在墻上,身體幾乎是被折疊起來,冰山抵在她脖子上把jingye射進(jìn)她的身體。 進(jìn)入賢者時間的冰山才有空感到羞愧,寧芙團起內(nèi)褲擦拭掉滲出的jingye,放下裙擺,隨手把它扔進(jìn)黑暗里。 雖然有些倉促,但也是不錯的夜宵。冰山先生,夜安,我告辭了。等等寧芙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寧芙小姐如果是旅游的話,我可以做導(dǎo)游。生怕聽起來目的不純,他補充,我想有本地人陪伴能玩的更盡興。 寧芙思考了一下:那就麻煩您了。 七水之都的市長哪里能騰出時間陪她游玩,第二天一早,冰山就滿懷歉意地告訴她自己的行程早就被秘書安排滿了??ɡ蚍ㄕf這些都是不能推掉的會議。沒關(guān)系,我一個人也可以,像大冒險一樣。 盡管冰山提出可以讓造船公司的員工陪伴她,寧芙還是拒絕了,陌生人的陪伴只會讓他更不自在。 對造船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造船廠。七水之都有世界上最大最好的造船廠。嗯,有興趣。 考慮到去造船廠,寧芙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再普通不過的短袖和短褲,抬手的時候會露出一絲腰線,看得冰山有些口干舌燥。 寧芙和冰山一起出現(xiàn)在一號船塢時,所有員工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身上。這是我的朋友,寧芙小姐,她過來參觀船塢。這個停頓就夠讓人遐想了,何況是這樣的美人??紤]到可能是冰山的情人,巴里紅著臉抱怨她衣著不檢點的聲音都壓低了好幾個度。 是你啊,鴿子先生。那只可愛的鴿子和它的主人即便在人群中也非常扎眼。鴿子拍拍翅膀,滑稽地行一個欠身禮:小姐,又見面了。寧芙小姐認(rèn)識路奇?嗯嗯,在海上列車上,鴿子先生他們坐在我對面。 看冰山欠身和小美人說話,員工們露出了嗑cp的欣慰目光。我可以請,嗯,鴿子先生帶我參觀造船廠嗎?哈多利用翅膀拍拍男人,替她介紹:這是羅布.路奇。 一路上是哈多利在介紹,鴿子仿佛真的有與人交流的智慧,甚至還在逛了一陣后體貼地問她要不要休息一下。寧芙的眼神幾乎沒從鴿子身上離開過,看路奇停下來,她站的更近些,墊著腳盡可能地靠近鴿子和它對視。 距離很近,近到路奇感覺有些不安,好像自己被她身上那股溫暖的柔和香氣包裹起來。果然是腹語對吧,感覺像雙簧一樣。她偏頭看著路奇,眼睛里帶著笑。 硬起來完全是路奇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自己就瀕臨失控邊緣,察覺到這一點讓他非常不爽。不過連身的工裝褲還算寬松,勉強能夠隱藏。 閉上眼睛試圖把邪火壓下去,卻聽到她笑著問:有反應(yīng)了?你做了什么。這是他的聲音,沒有讓鴿子代勞。我什么都沒做哦,不過路奇先生知道吧,有些植物會模仿花朵的味道或者腐朽的味道來吸引昆蟲。這只是捕獵的本能。 去他媽的本能,路奇握緊拳,不能留,應(yīng)該殺掉。 在動手之前,他被她抵在墻上,如果他在這方面的知識更豐富一些,應(yīng)該知道這個叫壁咚。 路奇被她困在雙臂的狹小范圍里,低頭看著她,想知道她還能干出什么。要做嗎?她提出建議。以她的體格,壁咚路奇實在非常勉強,幾乎是整個貼在他身上,完全勃起的roubang也毫無保留地抵著她的肚子。 極其少有的,讓路奇感覺到了一絲窘迫。 淦,做完之后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