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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jié)晚,宋居岸的生辰宴上,來了不少親朋好友,都是周亦舟幫襯著招呼,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周亦舟掃視一圈,確定都安排妥當(dāng)后,剛要坐下,就看見門外又進(jìn)來了個穿西裝的男人。原來是宋居岸朋友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對這里又不太熟悉,所以遲到了。 周亦舟領(lǐng)他到身邊坐下,然后整場晚宴,這個男人都挺洽談的,讓周亦舟高度集中的精神,時不時都能得到一絲放松。 所以過了幾天,周亦舟回新洋房吃晚飯時,周洪辰就提起了這個人。 你覺得邵楠那孩子怎么樣? 周亦舟吹著湯思考:宋叔叔朋友的兒子嗎?見多識廣,還挺風(fēng)趣的。 宋居岸贊嘆道:紹楠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前段時間才回來的。他性格雖開朗外向,待人接物卻很沉穩(wěn),是個不錯的男孩子。 周亦舟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太對勁,覷他們幾眼:你們想干嘛? 宋亦塵忍不住先笑了,撅著嘴:相親。 周亦舟笑著拍了拍他小腦袋:小小年紀(jì)就知道的這么多。 又婉拒道:媽,宋叔叔,我不排斥相親,但人家愿意嗎?我都這么大了,你們就別cao心我了,多管管我們家小宋亦塵。 周洪辰提了提眉,還真就有底:人家當(dāng)然愿意了,說你漂亮大方,又聰明有趣,很想和你做個朋友,就是得先問問你的意愿。 那多個朋友多條路,周亦舟覺得邵楠是挺不錯的,況且還是宋叔叔朋友的兒子,一口否決了不太好。 做朋友當(dāng)然行了。 然后,紹楠那邊加上了周亦舟,兩人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普通朋友。 工作日下午,秦橈從外面結(jié)束商務(wù)回公司時,在樓下碰到了周亦舟同公司的同事。 江苒苒從外賣員手里接過一大堆甜點(diǎn)吃喝,對著電話里周亦舟說:粥粥,我拿到了,怎么這么多吃的喝的??? 周亦舟嘆了一聲,這頭還急著接洽客戶,忙說:朋友請的,你分給大家吃吧。 江苒苒小腦袋瓜靈光了,賊笑:真的是朋友嗎? 周亦舟就撂了句愛吃不吃,立馬掛了去忙工作。 這頭,江苒苒收起手機(jī),走到電梯邊才身子一震,居然看見了周亦舟的前任。 秦橈無動于衷,電梯門開后就進(jìn)去了,不過出于人道主義,還是幫騰不出手的江苒苒按了樓層。 江苒苒還想著開口求助呢,沒想到帥哥這樣自覺,連忙道謝:帥哥,謝謝你。 她嘴也快,想什么說什么,一聲帥哥下去,人也不知道該不該點(diǎn)頭,就插著兜站在一邊沉著臉。 江苒苒出去時,他才掃了眼人手上拎的外賣,都是些周亦舟喜歡吃的奶茶甜品??磥?,是從不缺人哄開心。 下班點(diǎn)都過了,但周亦舟還是回了趟公司送東西,看見桌上給她留的奶茶,肚子即刻叫得慌,戳上吸管立馬開喝。 才喝上幾口,她包里的手機(jī)鈴聲就響了,那個時而像死無音訊了的臭男人,終于開始有點(diǎn)聽話,主動聯(lián)系她來了。 干嘛?約我吃晚飯???周亦舟才不管他是何來意,先表露自己的心意。 秦橈剛結(jié)束工作,走在停車場拿車:你餓了? 餓死了好吧?我都跑了一下午。她抱怨,嘴里還吸了口奶茶。 他聽到了,開門上車說:下樓,門口等你。 周亦舟頓時開心,掛了后立馬拿包坐電梯下樓,果真瞧見他停在黑漆漆的門口,趕緊小跑開門上了車。 看來是想我啦?要帶我吃什么好東西去?周亦舟剛把奶茶放進(jìn)水杯座系安全帶,就見人伸手給那大半杯奶茶,開窗扔進(jìn)了邊上的垃圾桶。 哪來的壞習(xí)慣?又一聲不吭就扔她的東西。 周亦舟皺眉不解:你給我奶茶扔了干嘛? 他瞥也不瞥她,板著臉:成天吃垃圾。 周亦舟就覺得他莫名其妙,明明以前也特別愛給她買奶茶喝,就裹住他胳膊撒嬌:不管,我還想喝,你賠我。 他任她抱著撒嬌,低眸瞧了眼她化妝的臉,真恨不得使勁扭幾把,卻頗為善解人意道:看你表現(xiàn)。 周亦舟就無語死了,扔她東西還有理?真是將她的蠻不講理也是理,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不過后來,他還是給周亦舟又買了杯奶茶,新出的噗噗麻薯芋奶,又香又糯,還不用擔(dān)心失眠,給她咕嚕咕嚕喝光了。 吃完飯,秦橈送她回家,停車的時候,周亦舟又不安分地猴去他身上坐在懷里,性感的小嘴巴小舌頭就勾引著他的唇挑逗。 我這次換了漱口水,你試試?周亦舟朝他吹了口氣,一股子淡淡的青提水果味。 他不吻,手摸著她楊柳細(xì)腰滑溜進(jìn)襯衫里頭揉奶,搓著她越來越硬的奶頭。 周亦舟擰擰鼻子不滿:就惦記著人家的奶。 他笑了笑:不快活嗎?感覺最近變大不少。 她身體快活,但她心里不快活,她想要他溫柔地吻自己,而不是這樣,時時刻刻對她只充滿欲望。 周亦舟眉心抵著他,撒嬌:吻我嘛,溫柔的。 他仿佛聽不見,扭開她襯衫的幾粒紐扣,扒拉下內(nèi)衣,就低頭含住奶吮吸,rutou嚼在嘴里比吃什么都快活似的。 周亦舟挺著胸讓他含嘴里任意妄為,他吃得投入,還不忘手摸進(jìn)她半身裙里揉xue,手指一進(jìn)一出地?fù)v在里頭,給她撩撥得緊緊抱著他的腦袋喘息。 他又插了根進(jìn)去,聽她呻吟在耳邊:秦橈,去我家嗎? 他繞著手指在甬道里頭勾著,還埋在她胸口吞吐:去你家干嘛? 她撓著他頭發(fā),都忍不住了:zuoai。 你家里有按摩棒,不需要我。他說著,手指跟按摩棒似的磨在里頭。 她腿腳顫了下,呻吟著笑了起來:可我喜歡大roubang。 他猛然抬高頭,喘著氣沖她抬眉:天天發(fā)sao。 她寶貝地捧著他那張?jiān)趺炊伎床粔虻哪槗崦?,撅撅嘴巴乖巧:親愛的,吻我嘛。 他盯著她慣會哄人撒嬌的唇,便能想起這也是張愛說謊的嘴。抬了下胯舒服靠在了椅背上,人就自然而然貼去他懷里被按住,只專心著手指插在她下面。 周亦舟,我還得伺候你下面這張嘴,別得寸進(jìn)尺。 她怎么就得寸進(jìn)尺了?想要個溫柔的吻都要不到,越來越覺得他鐵石心腸。 他抽插一陣到內(nèi)褲濕透后,他也是滿手的水,亮給她問:你水做的? 周亦舟心里越來越不快活,明明是他主動約她出來的,卻處處感受不到他的心意。 她從他身上下來,抽了張紙又自己擦干凈后,揉巴揉巴砸給他解氣:是啊,我水做的,你就是水泥做的。 他瞇了下眼睛接住那紙團(tuán),冷冷地瞪了眼周亦舟,見她板著張臉把內(nèi)衣什么的都穿好后,一聲招呼不打,就下車甩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