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rou)
楔子(rou)
一排排楠木書架上擺滿著竹簡古籍、絹帛注書,層層錯落,不過幾許空隙隱隱透出些光亮,嚴肅與沉悶籠罩著整個藏書閣二樓。 游之輕點輕點,幾聲喑啞婉轉(zhuǎn)的呻吟,打破了幽靜,那帶著yin靡又勾人犯罪的氣息,悠悠飄散在竹刻墨跡上,讓先賢都紅了臉。 正自動作的顧游之更是倒吸一口氣,俯身猛地一沖,兇狠抵住一處軟rou,低吼道:喚我阿蒙,嗯? 他不再動彈,死死壓住身體里呼之欲出的陽精,等待身下人反映,然而那漲得通紅的脖頸與雙眼,卻無一不昭示著他已游走在迸發(fā)邊緣。 正伏在他懷里的小書生卻也好過不到哪里去,此時已是發(fā)鬢散亂,目光迷離。一張?zhí)纯谖癜腙H,吐露著丁香小舌,半是顫抖半是懇求地尋覓著,眼看就要親了上去,對方卻偏了頭。 啊唔阿蒙,小書生只覺得兩腿間癢意越來越盛,拼命絞緊雙腳,卻依舊不愿意投降,只是戚戚叫著阿蒙。 聲音里已是帶了哭腔哀求,卻仍換不來對方一絲給予,小書生急得挺起腰肢,翹臀在地板上來回磨蹭起來,可是要慣了那般猛沖猛撞,哪還能滿足于這點小風小浪。更何況,那根埋在自己身體里的健碩rou莖正灼燒著,引誘著,把腦內(nèi)清明攪了個干凈,只知道拼命踢蹬雙腿,口中不受控制地叫喊欲望:阿蒙我要阿蒙,我要 你要什么? 要阿蒙 我在了,還在你里面呢。說著那物事仿佛應和般鼓脹了一下。 小書生叫起來,滿身羞紅,抽噎著:要要阿蒙cao我,cao我 全身青筋都崩滿的顧蒙再也按捺不住,當即手握纖腰抬離地面,瘋狂地向自己恥骨上拉動著,巨大的roubang也跟著快速律動抽插得唧唧做響,睪丸撞著陰戶大力啪啪出聲,伴著二人不斷溢出的yin靡呻吟,來回不過百余下,便把個小書生插得白眼上翻,口水橫流,只識啊啊哦哦,不認之乎者也。 可他卻依然不甘心,波得一聲拔出了rou根,一手捉住綁著小書生雙手的腰帶,一手把著腿窩,毫不費力給她翻了個個兒。長衫滑落,一對酥胸壓在地板上變了形,這小書生竟是個水靈靈的姑娘!只是那兩顆挺立的紅櫻桃破了皮,已是慘兮兮的掛在一片青紫中間,雪臀更是磨的發(fā)紅,又沾滿yin液,活像兩個誘人的水蜜桃,所經(jīng)何事不言而喻。 顧蒙早被刺激得紅了眼,yin笑道:師兄都說你滋味妙不可言,今日一試果然不同凡響啊,這身子,可比你做的文章還要好萬兒八百倍。 說著便晃著那長長一根伸出黑叢的rourou,掰開兩瓣臀rou從后面擠了進去,不過片刻未入,那xuerou竟又變得緊致無比,狠狠推拒著入侵的roubang。 然而那推拒對于入侵者就仿佛無數(shù)小嘴吮吸著馬眼,顧蒙爽得吼出聲來,不敢再磨蹭,腰臀使力一個橫沖直撞直殺到底,小書生宮口都被捅開了,痛得整個人便要蜷縮起來。顧蒙正在興頭上,哪容得她躲藏,大掌一揮啪啪就是兩巴掌,硬生生在白嫩的小屁股上打出倆手印。不等小書生再掙扎,便雙手握緊了她大腿根,固定在腰上,老漢推車式抽插起來。 紫紅的rou根磨搓著xue口的軟rou,每次盡根而入盡根復出,時不時又捅偏了搓一搓粉嫩的yinchun,或是狠狠戳痛姑娘家紅得滴血的花珠,引來一陣痙攣嬌呼,更是美妙十分,欲罷不能。顧蒙哼哼哈哈低吼著,一陣狂干,口水滴在小書生赤裸的美背上,她也毫無所覺,一切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里又酥又癢又憋,像要尿出來一般。 突然顧蒙加快了速度,不再來回亂捅顧此失彼,而是用手捏住了那顆珍珠,roubang次次撞進zigong,小書生不過片刻便攀上了高潮,被cao得眼前發(fā)白,一聲聲高叫起來,下體yin水噴涌不止,若不是有長衫墊在身下,怕是連書架的古籍都要被淹了。 身子被折騰得抖動不止,xiaoxue里更是風云突變,連軟rou都緊繃起來,拼命擠壓roubang,顧蒙青筋遍起,咬著牙又猛caoxue幾十下,便戳進zigong灌了她個滿壺。 他平時在書院里久不疏解,實在是精濃量多,那rourou彎在xue里抽縮著出了十幾注精都還沒完,小書生剛剛高潮過,無力躲閃,生生被燙得嗚嗚哭痛苦。 顧蒙也是筋疲力盡,也不安慰,反倒還伏在小書生身上把她當rou墊。終于,射完好一會,他才慢慢退了出來,起身穿衣。 那小書生卻還在哭著,顧蒙聽得心煩,一腳踢在她身上:哭甚,爺一大泡給了你還嫌浪費呢!有本事別找蘇子忠要藥,再來求爺疼你。還不如青樓做雞的,哭哭啼啼,發(fā)泄過后的才子顧蒙和剛強了良家婦女的惡霸也沒什么兩樣,嘟嘟囔囔提了褲子便慢慢悠悠地走了,全然不管身后還綁著雙手女同窗。 剛從幽暗的藏書閣出來,正午的太陽有些刺目,顧蒙半瞇著眼,正一邊回味一邊走得搖搖晃晃,就看見眼前一個人影跑過來。 游之,游之!韓研一身竹綠長衫,跑得面頰微紅帶著層薄汗,見了他忙道,游之兄,可見過明辰么? 哈哈哈哈,顧蒙笑起來,韓師兄算是問對人了,說著指了指身后的藏書閣,心情不錯地玩笑道,師兄趕緊上去,省得她穿了還再脫一次。 韓研聞言,登時煞白了臉。 欲知后事如何,還要從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