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等一等
等一等等一等
20. 我在下棋的時候意識到什么是一步錯,步步錯。正當(dāng)我迷茫之際,新爸爸告訴我,我爸送來了一個女人想把我換回去,我心里吃驚,因為距離我爸離開已經(jīng)半年,我以為他早已忘了我,畢竟他一通電話也沒打來過。 興許是我的表情太過夸張,新爸爸不高興,沒有說完后面半句話他會答應(yīng)我爸嗎?我無從知曉。 我在不知結(jié)局的等待中度過了漫長的又一月,然后我見到了那個女人,稱她是女人是錯誤的,她比我還小,看著只有十三四歲,懵懵懂懂的大眼睛撲閃著,瑟縮在保姆身后偷偷打量我。我望著她純真無邪的臉,感到莫大的無力與悲哀。 她住進來,很粘我,告訴我她的一切,而我根本不想知道,看見她我會有兔死狐悲的憂傷,我的心情好不起來。 我把臉埋進水里用舌頭舔舐新爸爸的陽具,想知道在我憋死之前陽具是否能硬起來。很可惜,我在第一次嗆到水的時候便被新爸爸拎起了腦袋,他用搓澡巾不斷擦拭我的唇,火辣辣的,很快有血流出來。他頭一次這么粗暴和這么溫柔,他一邊吻走我的血滴一邊說,我可以放你回去。我立馬問,那她呢?他沒理我的話,管自地延伸著自己的話語:給你一個月,夠了吧。 我說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他笑一下,說你懂。 我沒法求新爸爸放了小女孩,因為她得在我將軍前做好一枚掩護的棋子,對不起。 新爸爸放了我回去,我爸欣喜若狂,他說他原本只是試試,沒想到成功了。我抱著他說爸爸我好想你,他痛哭流涕,承諾再也不會放手,他告訴我離開我的這段時間是多么想我,說一些我記不得的點點滴滴,說自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說他大概愛上我了。 我咯咯笑起來,他惱我:笑什么?我說我也愛爸爸。 我們做了好久,第三次的時候他就需要吃藥了,我不耐地戳他疲軟的陽具,他攥住我的手說讓我等一等、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