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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從孤兒院到封家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 車駛進富人區(qū),黑色地帶,寸土寸金,讓所有人迷之向往。 透過車窗看向與外界完全不同的建筑或者是它本身透出的氣質(zhì),奢靡昂貴。 車停在一幢別墅外,司機先下車走到右邊位置向外打開車門,封先生下車側(cè)身向車內(nèi)伸手,辛姒看了眼辛晚,同時,手放在封暠生的手心,緩慢優(yōu)雅地下車。 辛晚自顧打開左邊車門下車,踱步走到她的身邊,就像封夫人一步步走到她的身邊。 大門口已有許多傭人在等待,前方還站著一個男人。 辛姒主動牽她的手,溫聲道: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里。前面站著的男孩就是你的哥哥,他可能會有點不好相處,晚晚要多擔(dān)待。 晚晚,沒有一個人這么叫過她。 辛晚:封夫人,您溫柔善良得不像這個世界上的人。 辛晚從未遇見過,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封氏夫婦兩人一聽這話,視線交對,封暠生開懷大笑,辛姒眼含笑,注視她。 晚晚覺得我像哪個世界上的人? 辛晚低頭深思了一下:像,像我最向往,卻進不去的世界。 想把你拉出來。 辛姒寵溺地摸著她的秀發(fā):好了,我們回家。 跟隨辛姒的腳步一步一步踏進不屬于她的圈子,每一步都在揭示她不再是孤兒院的辛晚。 辛晚從小便信一句話,人這一輩子總要過過與眾不同的人生,下輩子才能好好感受柴米油鹽的味道。 她做到了。 走近封厭,低垂腦袋掩住眼里的鋒芒,聲音軟糯:哥哥。 她很會掌控自己的聲音,就像很會掌控自己的命運。 最后一次待在院長室,莫士將她壓在辦公桌上,衣衫不整,地上一片狼藉。 辛晚撫摸莫士的臉龐,輕聲細語,妖媚得要命:院長叔叔您養(yǎng)了我十七年,我依舊花費大量的精力想辦法離開您,終于,我一步步走到這兒,勝利離我就像現(xiàn)在你我之間的距離,唾手可得。 叔叔打擦邊球也累了吧,現(xiàn)在,您可以趁著我在您的身下,做你想做的事,這是我送您的告別,只有三分鐘。辛晚伸出細嫩白皙的手比劃出三。 這手何嘗不是在引誘他。 莫士貼近她的耳廓,手指撥弄著她的碎發(fā),熾熱的氣息盤旋在耳邊,聲音被她的話引得低沉暗?。耗阏媸莻€妖精! 壓抑了十幾年的情欲,只等她的成年禮,可現(xiàn)在的一分一秒,都在逼他失控,逼他分崩離析,忍不了了,低頭狠狠一口咬住她的鎖骨,辛晚輕哼一聲,頭向上揚,眼一動不動地盯著掛鐘。 他伸出舌頭沿著鎖骨線條舔舐至肩頭位置,牙齒細細摩擦,右手握住那一團柔軟,溫柔揉捏,左手緩慢的從膝蓋一路撫摸到褲扣停住,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動作,大腿細細麻麻,輕微抬起右腿膝蓋往內(nèi)斂。 雙眼不知何時蓄了淚,頭發(fā)凌亂,模樣楚楚可憐,牙齒咬著拇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他正想往下舔舐那兩團酥胸,左手拇指與食指解開褲扣,辛晚伸手遮住他的嘴唇,右手握住他的左手,阻止他的繼續(xù)。 莫士喘著氣,睜著滿是情欲的雙眼,餓狼般地盯住她,不斷呼出的熱氣包裹她的手心,濕潤又酥酥麻麻。 她淡淡說:時間到了。 真是個不留情的妖精。 封厭渾身上下貴氣優(yōu)雅,語氣冷淡疏離:歡迎。 辛晚抬頭仔仔細細地瞧著他,長得真好看,她模樣溫順,像只收斂貓爪的野貓,小心翼翼地對他笑了笑。 活得特明白的她知道,養(yǎng)女,就該討好這屋里的每一個人。 可辛晚不知道封厭是因為父母面子還是自身修養(yǎng)讓他對她只有禮貌以及不熟悉的疏離。 然后,他就沒了其它的直觀情緒。 在車上,辛晚已經(jīng)知道封家夫婦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他們想要個女兒,可生出來的卻是個兒子。 嘖嘖,單字一個厭,封厭。 進入室內(nèi),黑白灰主調(diào),低奢風(fēng)格。 封夫人吩咐管家領(lǐng)她去看房間,走到二樓走廊中間路過一間虛掩著房門的屋子,里頭昏暗無光,卻大音量的放著音樂。 Beyondré 3000 辛晚疑惑地看著管家,管家只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向前走進一步握住門把手將門合上,音樂聲沒了,管家回身禮貌疏離的說:辛晚小姐,這是少爺?shù)姆块g,少爺不喜歡別人看他的房間以及進入這個房間。 警告她,眉毛輕輕往上挑了挑,笑著回了句好的。 到達封家為她準備的房間,管家對她輕輕鞠了一躬,留下一句辛晚小姐要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去找她便帶上門走了,自己轉(zhuǎn)了一圈屋內(nèi),行李早已擺在衣柜旁。 整個房間以灰粉為主調(diào),她很喜歡這個顏色,不太粉膩也不太冷調(diào)。 熟悉完屋子,辛晚大字躺在公主床上,嘴角往上揚,終于進來了。 上天總會突如其來的給她一個驚喜。 閑適的闔上雙眼小憩了一會兒。 舒鄰姑姑看著辦完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正收拾行李的辛晚,囑托她:你很聰明,去封家也要將自己摘除干凈。 辛晚收拾行李的手頓了一下:舒鄰姑姑,我不是去借住,是去鳩占鵲巢。好不容易,他們主動來了,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舒鄰靠著門框:我知道,我就怕你把自己搭進去。 往行李箱放東西的動作沒停:從她生下我,我就一直在里面,從未搭進去過。 辛晚問:如果當時沒偷聽到莫士跟你的對話,是不是準備一直不告訴我? 舒鄰嘆了一口氣,像是在回答她的問題,說:把握這次逃離地獄的機會不好嗎? 她固執(zhí)的搖搖頭,肯定道:只有逃離這個地獄,才能奔赴下一個地獄。 舒鄰無話可說。 辛晚:該去給莫士一個告別了。 上來頗有些困難,更新得看我是否進得來,所以不穩(wěn)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