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h)
需求(h)
終于,儀式一樣的見面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了。賀懸光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消化這一晚上突如其來的大量新知識。這一切曾經(jīng)都是理論,如今在現(xiàn)實中實踐,讓他覺得有些累。 房門被打開,性愛機器人304端著飯后甜點走了進來。 主人,您要吃點東西嗎?她還穿著那件紫色的大衣,由于里面沒穿衣服,導(dǎo)致大衣那個深深向下漫延的大領(lǐng)子危險地覆蓋在清白的皮膚上。賀懸光目光所到之處,可以看見她身體的流暢起伏,一縷長發(fā)因為彎腰放餐盤而遮擋在衣服隨重力下墜失守的地方,朦朦朧朧,他可以看見粉紅色的尖端。忽然又不見了,原來是她已經(jīng)站直,一只手很細(xì)心地擺正微微倒下的小蛋糕。 不要叫我主人,也不用稱呼您。賀懸光還是不適應(yīng)這種主仆規(guī)定,一邊盯著自己的手指一邊不自然地提出要求。 您可以教我怎樣稱呼,我需要您的指導(dǎo)。304微微頷首,像是在等待指示。 直接稱呼你就好,然后我叫賀懸光,你可以叫我懸光。你有名字嗎?賀懸光問道。 林晚樓。已接收您的指示。懸光,現(xiàn)在你要和我zuoai了嗎?304說著解起了衣帶。 她似乎在和他的短暫接觸中就迅速了解了他的脾氣,反應(yīng)敏捷地去除掉最開始的機械化行為,變得和正常人類無異。 不不不,賀懸光趕緊沖上去按住她的手,林晚樓對吧,你不必和我zuoai。我并沒有要你違背自己的意愿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 違背我的意愿?林晚樓形狀優(yōu)美的眼睛里展現(xiàn)出毋庸置疑的困惑,我是百分百愿意的。 說著她抬手勾住賀懸光的脖子,這突如其來的外力迫使他彎下腰,迎接此生第一個吻。林晚樓圓圓的,小小的嘴巴緊緊貼上來,輕輕吮吸著,不期然伸出舌頭鉆進賀懸光的嘴巴里。她開始是溫和地舔舐,很快就變成激烈地糾纏。仿佛不肯給他喘息的時間,她又用牙齒輕咬他的下唇,兩人交融的口水就突然流淌了出來。賀懸光懵懵地想象那畫面,晶亮的液體沾染她的唇,繼而在她小巧的下巴上留下痕跡。 林晚樓紫色的腰帶因為她執(zhí)意在賀懸光的身上摩擦而變得松垮,此時終于完全散開來。賀懸光去推她的時候正好觸碰在她微涼的腹部,嚇得幾乎全身震動了一下,立刻后退到安全距離。 林晚樓忽然沒了支撐,一臉哀戚地看著離自己老遠的賀懸光:你為什么不要我? 不、不要你?賀懸光看著她柔和地散發(fā)著盈盈光澤的身體,一時不知道眼睛往哪放,只能干脆閉了起來。 你不僅不和我zuoai,還閉眼睛。林晚樓又靠近過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你先把衣服穿好。賀懸光微微瞇起眼睛確認(rèn)她是否衣冠齊整。 你不和我做我的業(yè)績就提不上去。她窸窸窣窣穿好衣服之后就迫不及待解釋,從我啟動以后四個小時內(nèi),如果我沒辦法勾起主人,也就是你的性欲,我就要被拉去銷毀。 賀懸光驚訝地望著林晚樓:這是什么道理? 在他震驚的空當(dāng),林晚樓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現(xiàn)在還有兩個小時。 賀懸光此時仿佛是死刑犯被告知兩個小時后執(zhí)行槍決一樣驚恐無措。他抬起手想拍拍林晚樓的肩膀安慰安慰她,又馬上覺得這非常不妥。林晚樓卻會錯了意,以為他終于開竅要和她zuoai了,于是立刻把臉貼在他抬起的手掌中:快來吧,我準(zhǔn)備好了,懸光。 不要,我不能,別這樣。賀懸光立刻把手拿回來,并且急匆匆向門口走去。他想找賀朗問問有沒有辦法暫時關(guān)掉林晚樓身上的計時系統(tǒng)。 林晚樓一看他要跑,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自己被扔在銷毀中心的凄慘樣子。 你給我回來!林晚樓沖著正在轉(zhuǎn)門把手的賀懸光喊道。 這一聲把兩個人都喊得不敢動了。在林晚樓看來,性愛機器人是不應(yīng)該對主人發(fā)號施令的。在賀懸光看來,如果自己再敢動一下,身后那個白白的美美的女人就要變成每晚催促孩子們睡覺的繁育員,張牙舞爪地對他使用暴力了。 呃,我的意思是,請你回來。林晚樓尷尬地改變了說辭。 好。賀懸光尷尬地應(yīng)聲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 就做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我會很輕,肯定不弄疼你的。林晚樓又靠近賀懸光。 這太難為人了,晚樓。要不我們選一個折中的辦法賀懸光嚇得靠在門板上,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想要找出一個好辦法來。 沒有折中的辦法。林晚樓說完一把扯住賀懸光的衣領(lǐng),逼他彎腰和自己接吻。 又來了,那種無所遁逃的感覺。女人柔軟溫潤的唇舌狡猾地逼迫著他,讓他沒辦法呼吸,沒辦法思考,甚至沒辦法拒絕。 賀懸光羞恥地聽到因為接吻產(chǎn)生的柔和水聲,那聲音無處不在,來到他的耳邊無限放大,固執(zhí)地糾纏他脆弱的神經(jīng)。 請摸我。林晚樓的呼吸聲更近了,此時她踮起腳尖,漂亮的眼睛瞇起來,里面有瑩亮的閃光,還有仿佛霧氣繚繞的神情。她近乎呻吟著請求,抓起賀懸光的一只手帶到自己的胸上,她的手控制著他的,規(guī)律又纏綿地揉捏著高聳的乳rou。 賀懸光覺得腦袋里像是在放煙花,嘭的一聲滿天都是星星點點的光。手心的觸感太刺激神經(jīng)了,他甚至感覺到之前他不小心看見的那處頂峰就在手指之間徘徊,那個小小的,顏色鮮艷的頂峰。 不知道什么時候林晚樓又來吻他,而賀懸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掌還停留在那精致的胸脯上。他完完全全沉浸在她的香氣中,怎么會有人這么香甜,像是雨后草地的清新,像是聞久了太多清新味道的沉醉。 賀懸光一只手托住林晚樓的腰,讓她不再晃晃悠悠地仿佛下一秒就要離去。他低頭加深這個吻,主動伸出舌頭糾纏她的。他喜歡她柔軟的舌頭被吮吸到自己口中的感覺,也喜歡不斷進攻到她溫暖的口腔里的感覺。這一刻,她的一切他仿佛都喜歡。 但是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賀懸光不再揉捏林晚樓的胸部,轉(zhuǎn)而向下,撇開礙事的衣料。先是不熟練地觸碰到了她的大腿,觸感溫潤光滑,引得他上去捏了一把。林晚樓非常適時地嚶嚀一聲,離開他的唇,一路流連親吻他的脖頸。濕滑的口水涂在因為情欲變得紅紅的皮膚上,仿佛是在滅火,其實更像是壞心眼地澆上一點兒油。 不能吻她讓賀懸光感到空虛,他只能更急切地尋找那個吸引他的,幽深馨香的所在。終于觸碰到了,它在她的雙腿之間,正吐露出一點粘稠的秘密。 賀懸光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禽獸,因為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進入她,怎么讓她發(fā)出比剛剛更好聽的呻吟。他想看她比自己更加失控。 極度空虛中他親吻她的發(fā)頂,挺拔的身形目標(biāo)明確地傾斜。這一舉動讓林晚樓完全埋首于他的鎖骨處,她非常自然地享受他的身體,開始不知饜足地吸吮那片皮膚,還要不時舔一舔,仿佛在吃什么口味很好的冰激凌。 賀懸光終于勾引起那花核,很期待地按了一下。立刻感覺懷里的女人顫抖起來,一只原本閑閑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揪緊可憐的薄衣料。賀懸光仿佛得到鼓勵一般有規(guī)律地按揉起來,果然林晚樓毫無辦法地放棄了品嘗他的脖頸,縮得小小的在他懷里不斷顫栗,又像壓抑又像放縱的嚶嚀聲總是在他按下去的時候緊繃,在他收手的時候舒展。他聽著這嘆息,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狠狠要了她的沖動。 到床上去,懸光。林晚樓在一次巨大持久的顫動之后虛弱地抬頭看著賀懸光。 賀懸光一把抱起她,三兩步來到床邊。此時林晚樓那薄薄一層的衣服已經(jīng)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而賀懸光身上還穿著洗過澡之后那身嚴(yán)絲合縫的睡衣,雖然已經(jīng)被揉得皺皺巴巴。 我?guī)湍忝?。林晚樓坐在床邊,非常認(rèn)真地解起扣子來。賀懸光只恨她這個時候像個一本正經(jīng)的好學(xué)生,開始有條不紊做起題來。無奈之下,他只能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的床沿上,低頭用力吻她。林晚樓覺得那吻很可怕,它和剛剛所有的吻都不同,那些都不如它炙熱和幾近瘋狂。 我真的感覺要瘋了。被壓在身下時,林晚樓模糊地聽到賀懸光喘息著說。 無論是林晚樓還是賀懸光,對于這種事都是第一次接觸,之前的理論知識再怎么豐富,都避免不了一陣手忙腳亂。當(dāng)賀懸光不期然插進來的時候,林晚樓只覺得有什么感情被撐開貫穿,繼而融化成火熱的液體。 會不舒服嗎?賀懸光因為林晚樓的失神而皺著眉頭問。 我只想你用力一點。林晚樓這句調(diào)笑徹底燃盡了賀懸光最后一絲理智。在之后的半個小時里,他完全忘記自己最初拒絕的時候態(tài)度有多么的強硬,不知滿足地向身下的人索取,他毫無章法的動作意外地讓林晚樓又一次達到高潮,yindao有規(guī)律的收緊幾乎令他呻吟,事實上他確實伏下身來細(xì)細(xì)地呻吟出聲,那聲音在林晚樓的耳邊,夾雜著不受控制的喘息,仿佛晨光下的長河,充滿生命力,又因霧氣顯得茫然不知所措。 賀懸光像是迷路的獸類,尋找著林晚樓,祈求她作為自己得以停留下來的棲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