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篇:永無鄉(xi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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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放下包,抬眼去看他的時候愣了下。 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還是那副溫和又親切的表情。你卻猛地有種想要快點逃離的沖動。 夏、夏油先生,你遲疑地問,是傷口開裂了嗎? 那個不用在意。夏油杰說,你準(zhǔn)備在這呆多久? 欸? 要一直住這里嗎? 不你想了想,說,等五條先生消氣了。我還是會回去教書的。應(yīng)該不會太久的。畢竟高專很缺人。 然后呢? 然后?你不解地說。然后還會有什么事嗎?正常的教書和出任務(wù)穿插,偶爾休假的時候和親友玩樂,就像過去一直以來你做的那樣。還能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計劃嗎? 夏油杰笑了一下,劉海微微晃動:你不了解悟。他不會那么輕易放下你的。 雖然嘴上在說悟,但你總感覺他是在說自己。 你有些不自在地蹙眉看著他:夏油先生。您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我們現(xiàn)在只是普通同事聊這些,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普通同事?他慢條斯理咀嚼這幾個字,笑看著你,是誰同意的?和我確認(rèn)過了嗎? 你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 您等一下。我是把您和五條先生全部忘記了對吧? 嗯。 因為和五條先生解決這件事的時候鬧了很大的矛盾,所以我本來,想等您傷好之后慢慢告訴您的。你深吸一口氣,很抱歉我為了了解失去了什么記憶,查看了很多記錄。據(jù)我猜測 你尷尬地看著他,硬著頭皮吐出剩下的話。 盡管看起來五條先生是那個愛欺負(fù)我,總是做些讓人困擾的事的那個人。但其實,總是攔著他,裝作好人模樣的夏油先生才是更惡劣的那個吧。 夏油杰的笑容頓了下:啊,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么以前,為什么沒看出來呢? 雖然不是很愿意相信,但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你沉思道,我以前可能真的喜歡過您。 因為這是唯一的變量。你的大腦、你的性格、你的人格全部沒有改變,你還是你,甚至就連記憶也只是失去了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所以唯一解釋得通的理由就是,你隨著記憶一同失去的愛。 但我不想再那樣下去了!你勇敢地直視他,無論是不是愛,那看起來都太過古怪了不是嗎?哪里有正常情侶是那樣相處的。再說,愛是排他的,三個人的感情未免太奇怪了! 那還不都是你貪心的錯。 欸? 你愣住了。 夏油杰笑了下:你以為我和悟是怎么想的?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誰愿意與他人分享心愛之人。 三個人一直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tài)。在暗流涌動的博弈間想方設(shè)法奪走占據(jù)你每一分關(guān)注和愛意。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是普通的兩個人情侶,或許他和悟都不會如此焦躁難安,生怕另一個人比自己更受偏愛。 都是你的錯。 現(xiàn)在卻想要不負(fù)責(zé)任地一走了之?貪婪又不講理的壞孩子。在獲得新奇玩具的時候那樣高興,卻很快玩膩,隨手扔至角落落滿塵埃。朝新的、更有趣的玩具走去。 需要教育。 你需要明白。他和悟可不是什么玩具。 如果是我以前讓您誤會了,那我道歉。但是人總要往前走,不能止步不前。過去的錯誤我會負(fù)責(zé),但我不會因為曾經(jīng)的過錯牽絆未來的人生。夏油先生,您也是如此,既然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建立在空中樓閣之上,讓我和你們都很痛苦。那為什么不 你猛地停了下來。因為隨著你越說越多,夏油杰現(xiàn)在的表情很不對勁。他面無表情看著你,總是輕柔微笑的神情全然消失。暗紫色的瞳孔深得近乎黑色。 他從桌前的座椅上站起來,黑色健壯的身影幾乎將你完全籠罩同為最強,他并不比五條悟的壓迫感少多少,只是他天生擅長無害親切的偽裝。一旦他不決定隱藏,那么就會暴露無遺。你渾身顫栗,禁不住后退幾步,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綁著繃帶的左腿并沒有任何受過傷的痕跡。這是怎么回事?! 錯誤。 他一步一步慢悠悠靠近,手掌插在兜里,漫不經(jīng)心重復(fù)你話中的詞。 我們的感情是錯誤。我們的過去是錯誤。你對我的愛也是錯誤。所以你急不可耐地把這段錯誤忘記,就像丟垃圾一樣把我和悟丟到一邊自生自滅。 那你告訴我。 夏油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垂下腦袋瞧著你輕輕地笑起來,你渾身發(fā)毛。聽見他問你。 我對你的愛也是錯誤嗎? 你不敢回答。但夏油杰已經(jīng)從你下意識的遲疑中讀懂了答案。 有一瞬間,你看不清他眼中滑過的,是深淵暗火般燃燒的怒火,還是烏云般濕重的失落痛苦。 你只是順從本能,想也不想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墻壁,試圖打開門跑出去。 你總是在離開他身邊。你總是想要拒絕他。 不再愛他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做出如此排斥厭惡他的行為他只是只是,不想被你丟掉。 夏油杰靜靜看著你擰門把擰得滿身是汗。忽然喃喃自語起來:原本,我是想對你溫柔一點的。 他以一種極為可惜嘆惋的悲傷神情凝視著你,異常遺憾。那種設(shè)身處地為你著想,因此對你接下來所要遭遇的一切感到可憐同情的體貼親切溫柔得有些讓你毛骨悚然。 因為他才是那個將要對你做些什么的人。 悟那樣和我說,我還不理解他??涩F(xiàn)在我完全明白了他輕輕地、輕輕地朝你走過來,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么,你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無法動彈。夏油杰溫和地?fù)崦泐澏兜膫?cè)臉,拭去臉頰上過于害怕滾落的晶瑩眼淚。 在你回到我們身邊之后。我會盡量溫柔的??赡憧傁胫鲞@些傷我們心的事,也要讓你明白我們也是會難過的。他說,乖一點。我喜歡乖孩子,聽話的孩子才不會被懲罰。你是知道的,對嗎? 你不知道。 但夏油杰在教你。 既然不愿意懷上我們的孩子,就讓這孩子來試試吧。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咒靈cao使放出了一只古怪駭人的咒靈。然后在沙發(fā)前安靜地坐下了。 他好整以暇看著你,神情疏淡溫和,黑發(fā)垂落,沉靜幽深,宛如夜中靜海,似乎什么也沒在做。但是你知道,在你身上肆虐纏繞的這只咒靈,是他在cao控,是他觸感的一部分。它剝掉了你的衣服。 于是你輕易猜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忍不住顫抖起來。 夏、夏油咕嗚! 你剛開口,就被觸手粗魯?shù)赝边M了口腔中,細(xì)小的觸須宛如活物,剮蹭你的每寸黏膜和軟rou。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刺激你的口腔。你瞪大眼睛,嗚咽著直搖頭,眼角滲出眼淚。 夏油杰完全沒有接受到你的哀求,而是低頭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時間。你回來得很早,或許是擔(dān)心他的傷勢,甚至還帶了傷藥回來。傷藥雖然用不著了,但你有一整天時間可以學(xué)習(xí)如何做個聽話的好孩子。 夏油杰衣著整齊,舉止優(yōu)雅從容,而你渾身赤裸被他直勾勾看著。你被觸手卷起來纏繞著,整個人幾乎懸空,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滴滴答答連成透明的絲線,眼淚也被逼出來。雙乳被同時玩弄著,雪白的乳rou被勒成飽滿的球,薄薄一層肌膚下漲得充血,猙獰的觸手緩緩游走,宛如漆黑的蛇爬在你的胴體之上。 更恐怖的是在你被口中肆虐的rou柱頂入會厭止不住干嘔掙扎時,胸部觸手尖端的觸須鉆入乳孔,將那里也作為性器毫不留情抽插起來,那瞬間的刺激讓你瞳孔驟然收縮,痛苦的尖叫被觸手堵在口腔中,你眼淚不停地流,雙腿亂蹬起來卻被兩只觸手卷起,徹底懸在半空,任人宰割。 噓夏油杰豎起食指抵在唇畔,溫柔地教導(dǎo)你,好孩子要學(xué)會安靜。 你已經(jīng)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腿間不懷好意往xue口靠近的古怪觸手上,這根溫度要比其他的都高上許多,并且形狀也更為古怪粗壯。你嗚嗚哭叫著,拼命扭動腰肢掙扎起來。 好可怕,好可怕不要,不可以。 觸須試探性地靠近rou縫,夏油杰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有些玩味或許是身體早就習(xí)慣了常年的調(diào)教,在這種粗暴的性虐下你居然微微濕了。 身體的不配合和記憶的缺失,令你痛苦難堪,臉漲得通紅,又有種奇異的割裂感。一方面難以置信自己怎么會如此yin蕩,一方面身體又誠實地反應(yīng)出你的承受度。 觸須裹住陰蒂,剝開薄皮,貼上去吮吸纏繞。你懸在半空沒有任何支點,只能徒勞地扭動掙扎,嘴里急得嗚嗚直哭,害怕真的會被一根觸手侵犯。雙腿腿根被卷著拉開,整個人半躺在空中,下身完全暴露。你順著這個方向努力抬身看過去,發(fā)現(xiàn)恰好是夏油杰一抬頭就能看到的位置。 而他正在雙手交叉,靠著沙發(fā),唇角噙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手指輕點,欣賞著你的yin態(tài)。 從他的方向,以特級術(shù)師的眼力,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揮舞的無數(shù)細(xì)小觸須褻玩你的陰部。小巧的粉嫩陰蒂柔軟嬌怯,本該溫柔喚醒,此刻卻被粗暴地加快進度,觸須卷起拉長,一圈圈裹住它往外拽。你在全身各處暴虐的yin弄中痛苦地尖叫,身體顫抖哆嗦,很快就被玩到了高潮。 你聽到夏油杰輕輕笑了一下。 你難為情地落下眼淚,渾身都漲紅了。 在昨天之前,你們明明是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而你卻在這樣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甚至露出下體被觸手玩弄,露出高潮的丑態(tài)。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guntang的觸手蹭了蹭你滲出來的黏液,不懷好意地在xue口戳刺。你猛地加大了掙扎的力度。 不、不行。只有這個不可以! 但你要對抗的并不是這只一級咒靈,而是背后cao縱他的咒靈cao使,一位特級術(shù)師。無論你怎樣喚起咒力都是泥牛入海,觸手牢牢禁錮你的四肢。你清晰地認(rèn)識到一級和特級術(shù)師之間懸殊可怖的力量差距。 更何況,喉嚨被侵犯進出著,你說不出任何想要求饒的話,只有悶悶的咳嗽和支離破碎的嗚咽。是因為知道自己聽到后肯定會心軟嗎? 夏油杰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對你說道:差點忘了,得讓你看著才行。 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下一秒你就知道了。 房間里擺著一人高的穿衣鏡,用來每天整理儀容儀表。而此刻,它被挪了過來,用來你欣賞自己被jianyin的姿態(tài)。 身為術(shù)師,你能夠看到咒靈,但咒靈本身無法在鏡子中映出。因此你現(xiàn)在就像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控制在半空中,然后yinchun忽然被無形之物擠開,露出內(nèi)側(cè)粉嫩柔軟,隨著呼吸顫動的小yinchun,yin靡而放蕩。 guntang的觸手蹭了蹭你的尿孔,宛如水母觸須的尖端伸進去玩弄細(xì)小的孔隙,它們伸長一直到膀胱里。酸麻脹痛的刺激幾乎要把你逼瘋,沒有幾秒,你忽然繃直脖頸,絕望地哭叫起來。 咕嗚、嗯! 夏油杰很快意識到你怎么了。 你對著鏡子失禁了。 你哭得傷心又羞憤,身體在擊潰理智防線的恐怖快感中抽搐,還不停被觸手頂?shù)陌l(fā)出啜泣聲,干嘔時蠕動的軟rou吮吸包裹著rou柱,有種不自覺的yin亂。夏油杰微微瞇起眼睛,吞咽了下,喉結(jié)滾動。 稍微有點不想等太久了。 淅淅瀝瀝的尿液吐出最后一滴,你還在失神中,忽然感覺身下一熱,觸手?jǐn)D開rou唇,在xue口轉(zhuǎn)了幾圈,緩慢插進來。 那并不算痛,但被非人生物侵犯的恐懼和惡心讓你慘烈地哭叫起來。更讓你崩潰的是,你在鏡子中看到,一點一點被撐開的,自己的yindao內(nèi)部。 層疊的軟rou伴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地蠕動,被某個看不見的詭異存在撐開碾平,你在淚眼模糊中痛苦地看著自己被侵犯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這場景色情而恐怖。鏡子里的你分明沒有被任何東西控制,卻全身孔xue大開,被什么物體一直插到身體深處,就連內(nèi)部隱秘的秘密都暴露無遺。 粉嫩的xuerou在拉扯間黏連著滑膩的黏液,胸部被擠壓揉捏到不可思議的程度,被攪弄的口腔中,不?;渲К摰南岩?,舌頭被無形的東西拉扯玩弄。 在你爆發(fā)出最為猛烈的哀叫啜泣的同時,你在鏡子里看到了被撐開的宮頸,滑嫩深粉的宮口隨著你的呼吸急促蠕動,害怕著注定的即將到來的命運又無力反抗,你雖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那些纖細(xì)又?jǐn)?shù)量繁多的觸須在夏油杰精密的控制下,不懷好意地往宮口戳刺。 劇烈的痛苦和恐懼惡心令你傷心欲絕。你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經(jīng)歷這種事。明明最開始你只是想救他,更早的時候,你只是想好好談?wù)?,和平分手。為什么看似平常的訴求會給你帶來如此深的陰影,對他們來說,這就如此難以接受嗎? 你忍不住干嘔起來。觸須游入宮口的窄縫,正在慢慢擴張它,恐怖的酸脹和麻痛,你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痙攣著,伴隨著要被異種干到zigong里的恐懼。 就在這時,在你意識渙散模模糊糊之時,你慢半拍發(fā)現(xiàn),夏油杰停下了動作。他站在你身后,抱著你的腦袋,仔細(xì)觀察你的神情。 忽然輕柔地,叫你渾身發(fā)抖地笑起來。 看到了嗎,這個地方?他語氣平常親和,循循善誘,像是在高專教一年級生那樣。 你順著他的話看向鏡子,女人身體內(nèi)部最脆弱的秘密,孕育生命的zigong被打開一個小口,你看到膣內(nèi)滑膩黏稠往外滴落的水液,層疊的rou褶,以及深處隱隱約約的深粉色。情色到了極點。 你想像扔掉垃圾一樣扔掉那個可能存在的孩子。就像你對我們一樣,就像你對你所謂的錯誤一樣。忘記了的感情就不會是感情,說不要就不要。說丟掉就丟掉。說跑掉就隨便跑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真是個冷酷的壞孩子。你有想過悟的心情嗎?他可是很傷心很失落呢。 當(dāng)然,也非常生氣。 明明話語中壓抑著冰冷怒火,手臂忍耐著隆起青筋的人是他自己,他卻輕描淡寫說著別人。 真可惜,這里干干凈凈。沒有孩子的痕跡。夏油杰的口氣聽不出可惜,反倒是有絲詭異的興奮,既然不需要顧及悟,那我就稍微嘗試一下那個吧。 他親昵地吻了吻你臉上的淚水。以一種討論今天天氣如何的親切口吻,抱著你胡亂掙扎的身體,溫柔地繼續(xù)道。 在生下我的孩子之前。做個預(yù)演吧。你會是個好mama的,對嗎? 你渾身顫抖,或許是為了聽到你的回話,夏油杰大發(fā)慈悲地將你口中的觸手抽出來,你牙齒打顫,聲音破碎。拼命搖頭。 不、不不不要! 你瘋狂地掙扎起來,幾乎是在哭叫著哀嚎了。 你意識到,夏油杰不僅是要cao控它jianyin你。更要讓你產(chǎn)下未知生物邪異詭譎的后代。 產(chǎn)下卵。 夏、夏油先生,求求你,嗚嗯不行 話未說完,你瞳孔驟然緊縮,整個人在夏油杰懷中止不住哆嗦起來。那個觸手頭部已經(jīng)捅進了你的zigong,你尖叫起來。柱體詭異的隆起,像是蛇吞吐超出體型的獵物一樣,rou柱蠕動著將卵往頭部送。 渾圓的卵被觸手裹著cao弄你的xiaoxue,一直撐開宮口,撐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往內(nèi)擠,你整個人都在抽搐,眼淚流個不停,痛苦地慘叫著顛三倒四求饒,痛得牙齒打顫。我再也不會做了,您說什么我都會照做求求您了放過我吧。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不要夏油先生。 他溫柔地撩開你汗?jié)竦陌l(fā)絲,不讓你吃到嘴里去。你咳嗽起來,看到鏡子里自己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 夏油杰說:你可以做到的對嗎?就當(dāng)作這是那個會被你舍棄的孩子。你既然如此殘忍,愿意讓這孩子消失。那就要知道,這孩子是很想再度回到這里去的。 他的手掌壓在你小腹之上。 感受吧。親愛的。他愛憐地說,親昵地喊著你的名字。 卵從觸手頭部的孔隙中鉆出,落入你的身體里。你渾身哆嗦著,眼淚順著臉頰淌個不停。整個人陷入混亂絕望之中,肚子里被攪弄著發(fā)出黏濕的水聲,瞳孔漸漸失去光彩。 夏油杰靜靜看著鏡子里辛勤勞作的rou柱,蠕動著將一顆顆黏膩的卵產(chǎn)在你的身體里。沒過多久,你就宛如懷胎數(shù)月一般,肚子高高隆起。身體間或痙攣著,脖頸仰起努力喘息,一副被玩弄得理智潰散,好像壞掉了似的凄慘模樣。 他將觸手從你的下身退出來,嘩啦啦的水液xiele一地。早就失去意識睜大眼睛默默流淚的你被這一下刺激得恢復(fù)了一瞬清明。艱難喘著氣醒轉(zhuǎn)過來,你發(fā)現(xiàn)除了束縛你四肢軀干的觸手,其他玩弄你的那些都不見了。你以為逃出生天,劫后余生地漸漸漫上些許驚喜。 然后你聽到夏油杰輕柔溫雅的聲音。 開始吧,我的孩子們。 你如墜冰窟。 那些卵,那些將你的zigong撐滿,內(nèi)臟移位的東西。忽然震顫發(fā)熱起來,隆起的小腹甚至能看到它們不規(guī)則移動的痕跡。卵與卵相互碰撞摩擦,你驚恐地瞪大眼睛,被猝不及防的刺激逼得尖叫一聲,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了。 黏膩的水液噴了一地,伴隨著潤滑,第一顆卵開始下沉。 你發(fā)出哀哀的虛弱悲泣。在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中,看著鏡子里的男人。 他深沉的目光注視著你,焦灼而熾熱,愜意地欣賞你被yin玩到失去神智,哭叫著拼命掙扎求饒的哀憐姿態(tài)。 你一直猜測,他是兩個人中,更為惡劣的那一個。因為每一次讓你憤怒的過激性事的背后,似乎都有他的推手。 在你被玩弄得受不了,哭著朝他爬過去,伸出手想要獲得保護的時候。那暗紫色的眼眸中流露的神采,絕對不是心痛憐惜,而是某種叫人渾身顫栗的狂熱雀躍。 但你沒想到,那已經(jīng)是他足夠溫柔、壓抑克制過的表現(xiàn)。 真正的他。 就像此刻。 只是稍微露出冰山一角,你便如同遭受世間最恐怖、最無法理解之事,被咒靈在體內(nèi)產(chǎn)下卵,身體不可思議的地方也被玩弄了。 他是如此著迷于你脆弱易碎的神情,因為在你們那么多年相處時光中,只有這個時候,你是最需要他的。 只有這個時候,你的全身心都依賴著他。含著眼淚,柔軟濕潤的雙眼只看向他。喊著他的名字,朝他伸出手。 最開始僅僅只是因為這點。后來,漸漸扭曲成某種陰暗黏濕的欲望。 或許是十幾年前星漿體的事,他無法接受任何超出控制的事物,總想著把一切握在手中。每做一步都要盤算計劃許久,確保萬無一失。與詛咒師暗中接觸交易是,殺了些不聽話的猴子也是。五條悟與你用光明且正確的方法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那么他就用錯誤且不能擺在臺面上的方法,讓事情不偏離軌道。 即使雙手染血。即使身墜深淵。即使被你發(fā)現(xiàn)后,你永遠(yuǎn)不可能原諒他。 他只是想要看到你的笑容。 其他的,全部無所謂。 從那年夏天開始,正論變成了只掛在口中,欺騙他人的說辭。在那個夏天,你在昏迷中虛弱地呢喃他的名字,你說希望杰好起來。你顫抖著抱住消瘦的他號啕大哭。 男高中生垂下眼睫看著你,緩緩收緊擁抱你的手臂,蟬鳴喧囂,陽光熾熱的午后,他找到了自己新的正論。 只有你。 你是最重要的。 他絕對不能失去你。 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可怕的事來。 可你此刻并沒有在微笑。而是絕望而痛苦地悲泣,眼淚大顆大顆落下,嘴巴張開拼命深呼吸。鏡子中被無形的卵撐開的xue內(nèi)泥濘一片,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滑膩水聲,第一顆卵滾落在地面。你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看著地上那顆還冒著熱氣的,自己產(chǎn)下的裹滿黏液的,漆黑的卵,牙齒打顫,驚懼恐懼到了極點,喉嚨里發(fā)出不像人類的尖叫聲。 當(dāng)然,夏油杰滿懷愛意地吻著你的發(fā)絲和肌膚,這樣的你也很可愛。 你在夏油杰的懷里生產(chǎn)著,不知什么時候觸手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夏油杰收起咒靈。你完全癱軟在他的手臂之中,抽搐著產(chǎn)卵。 第一顆之后緊跟著第二顆,卵剮蹭你yindao內(nèi)脆弱的黏膜和敏感點,緩慢蠕動擠壓,你一邊咳嗽著產(chǎn)下詭譎黏濕的黑卵,一邊被自己生出來的東西cao到了高潮。整個人都難以遏制地不停哆嗦著。 真是yin亂的壞mama呢。夏油杰在你的耳邊輕聲呢喃。 呼嗚,不我不是,咕、壞mama。 不是嗎?夏油杰挑眉道,舍棄可能存在的孩子。又被卵干到潮吹。這還不算壞mama嗎? 嗚嗚 真是。孩子的爸爸還沒有cao你,你就生了這么多,還這么爽。不僅是壞mama,還是yin亂的壞mama?,F(xiàn)在很想要了嗎? 你喘著氣,眼睛往上翻,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雙腿被掰開,門戶大開。身下躺著一大片漆黑黏濕的卵。 嗚嗯,想想要 夏油杰伸手去摸你吐在外面的半截小舌,又插到嘴巴里玩弄你的口腔,指腹細(xì)細(xì)擦過牙床和上顎,一直捅到咽喉,你蹙眉忍不住反胃。他停頓了下,感受了片刻被你的喉嚨擠壓包裹,賣力吮吸的,絲絨般的觸感。 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夏油杰耐心地問。 你含糊不清地開口:嗚嗚,更多的,更多的舒服。 那就是想要我cao你是嗎? 你頓了下,潛意識覺得不對,混沌的理智和身下席卷的強烈快感讓你無法思考更多,本能地點頭,渾渾噩噩地說:嗯哈嗚、是。 那你該怎么說?夏油杰細(xì)致地觀察你的反應(yīng),怎樣拜托我? 又有一顆卵在下墜,你啊啊搖頭亂叫著,伴隨著濕滑的黏液,甬道收縮擠壓把它排出去。一邊哭喊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說。 夏、嗚嗚,夏油先生,拜托了,你哭著說,請、請cao我。把我干到、嗯嗚,哈啊干到懷孕吧,我想生下夏油、哈啊,夏油先生的寶寶。 夏油杰猛地呼吸一滯。一股強烈的、難以置信的喜悅將他擊潰。 你還在哭叫著,努力想要排出最后幾顆卵,可他已經(jīng)等不了那么多了。 真難得,他也會有沒什么忍耐力和耐心的時候。 你聽到衣料輕微摩擦的聲音,還沒來得及睜開淚眼,就感覺一個熱燙的東西在你的下身蹭了蹭,沾滿濕滑的yin液,插進你的xue內(nèi),直接將那顆還在下墜的卵推回到深處去。 被超出體格接納范圍的yinjing插入和卵碾過rou壁撞擊宮口的恐怖刺激疊加在一起。 你腦中泛過一片刺目的白光。一瞬間大腦空白,足足四五秒后,你繃直脖頸,猝然爆發(fā)出激烈地哭喊。尖叫著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 夏油杰哪里會讓你如愿以償。他抓著你的腿根,手指陷入細(xì)嫩的rou中。一直往前,頂弄著你,guitou的棱刮過每寸罅隙,將你一點點填滿,你被撐得喘不上氣??薜蒙ひ舭l(fā)顫,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眼前閃過一道又一道白光。 肚子里塞著幾顆未產(chǎn)下的卵,花xue被男人cao著,就直接被這樣干到了高潮。 你嗚嗚直哭,好一會兒才聽見卵在你的zigong里黏濕撞擊的震顫,還有xue被人粗暴地cao著時,令人羞恥的滑膩水聲。 你被他摁著趴在地上,臉側(cè)就是剛剛產(chǎn)下的卵,伴隨著身后男人頂撞的動作,一下一下往前蹭,側(cè)臉沾了一些卵上濕漉漉的黏液。 你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剛剛生下來的卵。它們通體漆黑,邪異而詭譎。難以想象,之前它們在你的肚子里呆過。你抬頭看向鏡子,它們在鏡中倒映不出來。你只能看到目光渙散,眼中毫無神采,滿臉淚痕的嬌小女人,被人抓著腰肢在身體里進出cao干。你與夏油杰體格差的對比使這一幕看起來觸目驚心,并沒有比剛剛你被觸手玩弄好上多少。 他幾乎完全將你籠罩住,那股叫人無法呼吸的恐怖掌控欲不加掩飾的彌漫出來。他掌控你的欲望、你的心神、你的思考、你的一切乃至 你的未來。 你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安排中。每一個選擇都是他隱藏在命運后無形的推手。那不是你的選擇,那是夏油杰所希望的你的選擇。 就像他十來年里一直對你做的那樣,最初是利用你懼怕五條悟的戲弄讓你選擇他的保護,后來是利用言語和神態(tài)暗示,確保你不會和其他任何你可能會有好感的異性接觸。再后來,他在暗巷中示弱裝傷,降低你的戒心。 你把他帶回了家。 他如此了解你,以至于輕易預(yù)判你的每個舉措。而夏油杰對你來說,卻是一個完全不了解的陌生男人。你們的信息差是不對等的。 如果不是他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對你發(fā)難,或許你又要被蒙騙上許多年。 你不覺得那是愛。愛是純粹無垢,春花般輕盈柔軟,使人歡喜心動的。絕不是這樣,不平等不尊重,像是把你當(dāng)作什么提線木偶,手握控線的木制機關(guān),高高在上,看著你因為他隨意幾個舉動,做出規(guī)劃好的表演。偏偏你本人還一無所知,沉浸在虛假的幸福之中。 你就像是一個愚蠢的、可笑的小丑。被人cao控愚弄了十多年,心甘情愿做他取樂的玩具。 這個可怕的,真正的控制狂。 你早該發(fā)現(xiàn)的不是嗎? 你都不敢去猜,他到底有多少事瞞著你。不,他有哪怕一次對你說過真話,露出本來的真面目嗎?他一直在偽裝。裝作保護者,裝作好人,裝作無欲無求,是你要他才給的。 就連在性事中,他也要牢牢掌控住你。看著你在欲望中載浮載沉,掙扎求饒,被快感支配,理智混沌,遵循本能,無比渴望他的觸碰。 這是愛嗎? 你不知道。只是他現(xiàn)在看起來真的有些興奮過頭。 他抱住你,呼吸急促地來吻你。舌頭伸進你的口腔中卷刮你的津液,你看到他暗紫色眼中不正常的光亮,他著迷地吻著你。呼吸和喘息交纏。 你不明白他如此喜悅的緣由。 夏油杰在cao你。每一下都頂?shù)綄m口,讓那些卵不停亂撞,引起你渾身顫栗,思緒混亂。細(xì)嫩敏感的xuerou被撐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他的手臂因使力而肌rou隆起,汗水滾落。半長的黑發(fā)披散垂落,你聞到他發(fā)間苦澀幽冷的香氣。像是冬季的粉雪落在冷杉樹的枝椏上。 他抱著你,這個體位難以避免會壓到你隆起的小腹或許這也是他故意的。這樣可以輕易看到y(tǒng)injing在你體內(nèi)進出,cao弄你,叫你一刻不停流水顫抖的痕跡。越是收緊抱著你的雙臂,擠壓力就越大,zigong里的卵被壓得無處可逃,往宮口擠,又被他的性器頂回里面。 你被玩弄得渾身哆嗦,眼睛和下面都在流水。牙齒顫抖著求他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他笑著反問,惡劣地在你的宮口研磨擠壓,撞擊那些要出來的卵。你眼前泛白,口水都控制不住流下,嘴巴半張,舌頭吐出來。下身噴出一大灘水液,被刺激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你這不是很shuangma?夏油杰壞心眼地頂了下,慢條斯理嘲笑你道。 這完全是折磨你的酷刑。夏油杰偏偏對此樂此不疲,你哭著被cao到幾次潮噴,又被他壓著小腹,抓著腰狠狠干了一通。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你簡直宛如死去一般,被他咬著肩膀,喘著氣在體內(nèi)射精。 肚子里的卵終于可以排出來,它們裹著黏液和濁白的jingye在你的掙扎中一顆接一顆滾到地上,冒著熱氣。和那些純黑色的卵不同,這些待了過長時間的卵上滿是夏油杰剛射進去的東西,斑駁的白色稠液,yin靡又詭異。象征你懷著卵大著肚子被人cao過,又被男人射了一肚子jingye的事實。 你已經(jīng)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感覺夏油杰抱著你。他的身體guntang,心跳很快,腹肌和臂肌都結(jié)實有力,體格高大健壯,抱著你的時候好像把你整個人都籠罩住了。夏油杰輕輕舔去你臉上殘留的淚痕,你迷迷糊糊看到他彎起來的眼睛從剛剛開始,他就有種無由來的莫名喜悅。 生下我的孩子吧。 你聽到他輕輕的,輕輕的聲音,宛如囈語。收緊擁住你的手臂。將腦袋埋在你的發(fā)間蹭了蹭。 或許怎樣都好。只是別丟下我。 沒有選擇的人從始至終只有他一個而已。而你只要在接受他和丟下他中選擇任何一個,都將決定他將待在天堂還是地獄。 他無法接受沒有你在他身邊的未來,只是去想,就痛苦到失去理智,陷入混亂和瘋狂之中。 你精疲力竭,在他懷里沉沉睡去。夏油杰愛憐地吻了吻,只覺得懷中又軟又暖,又輕盈又可愛。怎么吻也吻不夠。這是他擁有的全世界。 * 五條悟趕到租屋的時候。是個大雨天,天空陰沉沉的,氣壓很低。 越過那個叫高橋的男人的時候,五條悟頓了下,在他身上聞到你的味道。 你們有過肢體接觸?;蛟S很短暫,只是友好地搭把手,或是不經(jīng)意間碰到。但總之,別的男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這是他的。是他才擁有的特權(quán)。 五條悟身周的氣壓比外界更低了。 夏油杰在屋子里等他,他雖然在屋里,卻濕漉漉的,像是被大雨淋濕了,黑色半長發(fā)上攢集的水甚至順著脊背往下流。 只有完全不戴任何避雨用具出門淋雨許久,才能濕得這樣徹底。 五條悟看了他一眼,直接越過夏油杰往里走。卻被對方攔住了。 別去看了。我在電話里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她逃走了。悟,她真的很聰明,夏油杰扯開嘴角,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渾身發(fā)毛,她甚至知道我用了什么方法定位她,把那個東西挖出來丟掉了。就像丟掉你,現(xiàn)在又不要我一樣。說到后來,夏油杰幾乎是磨著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jǐn)D出來的。 五條悟看著他,超過一米九的男人氣勢駭人,壓迫力十足,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怒到極點的不理智狀態(tài)。冰藍(lán)色的眼睛在墨鏡后翻卷著暗流。 聽我說,悟。夏油杰看著他。雨水化作的細(xì)小水流淌過他的臉頰,他渾身濕透。被黑發(fā)的陰影遮住的眼神暗沉陰冷。充滿勢在必得的控制欲。 我有個計劃。這次是我的疏忽,我想我們都不會再對她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