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兄長自瀆(h)
4.兄長自瀆(h)
秋闈結(jié)束這日天朗氣清,雀鳥和鳴。貢院朱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試完的學(xué)子們魚貫而出。 第三場試又在那小小的號房中連坐三日,裴越只覺渾身酸痛,恨不能早些回家叫院中婢子按上一按。見府中的馬車已候在路口,他轉(zhuǎn)頭正要拜別祁鈺,卻見祁鈺不知何時(shí)已落后了幾步,正與孟夫子攀談。 裴越多少是有些害怕不茍言笑的孟夫子,可想著晚上的小宴還未跟祁鈺說,便又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兩人不知說到何處,孟夫子嚴(yán)肅的臉上竟罕見的帶了笑意。 祁鈺見裴越拐回來,有些納罕,還是跟他說道: 夫子叫我回書院一趟,你要去么? 裴越面色微僵,見身旁如沐春風(fēng)的夫子,嘴唇翕合仿若失聲,晚上那種小宴他怎么敢當(dāng)著夫子面講! 眼見兩人已經(jīng)要坐上馬車,他咬了咬牙,也跟著上了去。 孟夫子叫祁鈺過來不過是讓他默寫一下試中所寫的文章,見裴越也跟了上來,倒也無不可,幫他把毛筆舔了舔墨,抬手遞給他。 裴越連連擺手,他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一樁,尋了個(gè)由頭溜到外間,斜靠在椅上,百無聊賴。 祁鈺將墨跡未干的文章呈給夫子。 裴越見夫子時(shí)而點(diǎn)頭,時(shí)而捻須微笑,便知夫子定是萬分滿意的。 裴家累世經(jīng)商富甲一方,只士農(nóng)工商,商人到底是末流。今上允商人之子參加科考,只是不知讀書是否是要天分的,他如何也無法讀的如祁鈺那般。 折騰了一上午,夫子總算放了人。祁鈺早便覺出了不對,他轉(zhuǎn)頭詢問裴越: 裴兄方才可是有話不便當(dāng)著夫子面講? 裴越早被祁鈺跟夫子一來一往弄的清心寡欲,見裴府馬車向這邊走來,向祁鈺拱了拱手: 祁兄晚上記得來我府上便是,幾個(gè)兄弟組了個(gè)小宴。 說完不待祁鈺回答,便跳上了馬車。 待祁鈺反應(yīng)過來,馬車早就沒了蹤影。 祁鈺還要先回家一趟。到了傍晚,簡單洗沐一下,又囑了祁欒幾句才出了門。 裴越院中小廝領(lǐng)著祁鈺穿過幾道抄手游廊,總算在一處開闊的湖面停了腳步。 湖中建了一處寬闊涼亭,亭中單人座席,案前時(shí)令瓜果不一而足。祁鈺心頭微松,尋了一處安靜地獨(dú)自坐下,想來今晚最多不過吃幾杯薄酒。 直到裴越穿著清涼由一美艷婢子攙扶前來,祁鈺心頭猛的一跳。 果不其然,隨后便有裴越從春風(fēng)樓包來的花娘來到亭中奏樂起舞。 初時(shí)樂曲尚且附庸風(fēng)雅,越往后越是香艷露骨,花娘動作也愈發(fā)挑逗大膽,已有急不可耐的客人拉住花娘親嘴摸乳,弄的花娘嬌啼連連。 祁鈺垂下眼簾,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已在盤算如何遁走。 裴越不知何時(shí)叫停了舞蹈,衣著清涼的花娘如乳燕投林,各自尋了看對眼的客人近身服侍。 鶯娘早便看中了神色清冷氣態(tài)端方的祁鈺。 她擠開一眾姐妹,徑自走到他身邊為他斟酒: 看公子自開宴來未曾飲一口酒,可是這玉液春不太適口? 蔥白玉指將酒盞盈盈托舉而起,這雙手的主人更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祁鈺只淡淡掃了一眼,接過酒盞一飲而盡。 鶯娘與他對視才發(fā)現(xiàn),他的瞳仁剔透顏色極淺,更添了幾分清冷疏離之感。 鶯娘勾唇淺笑。 誰不愛看清冷的郎君yuhuo焚身。 郎君若是不喜此酒,還有這琥珀濃可以一試。 難為裴越在被美人以口哺酒之時(shí),還不忘關(guān)注同窗。見鶯娘端起琥珀濃,他心中一凜,宴上之酒雖都有催情助興之用,可都不及琥珀濃來得霸道。 他猶豫再三,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思站了上風(fēng),眼看著祁鈺毫無所知的接過飲下。罷了,再霸道出一次精便也散了。 宴會到此時(shí),眾人大都脫了衣裳,丟了廉恥,男女交合之聲不絕于耳。有的尚知蓋件衣裳,有的幕天席地旁若無人交媾起來。 鶯娘早便心癢難耐,她見祁鈺垂首斂目神色清冷,可大抵藥效上來了,他面色薄紅,下身支起形狀可觀的物什,便是寬松衣袍也遮擋不住。 早前被她擠走的一姐妹,現(xiàn)正被一強(qiáng)壯男子激烈入著,黑紫roubang直入醴紅花xue,yin水四濺,見她看來沖她挑釁一笑,她自然不甘示弱。 祁鈺再不意識到自己這般是酒的緣故便傻了。他輕掐手心,正要趁眾人宴酣之時(shí)退場,不想碰到了鶯娘手中的酒盞。酒盞落地,酒液浸入下身衣料。 鶯娘邊嬌聲道歉,邊取出帕子往他下身探去。不想半路被人攔住,他目光寒若冰雪: 姑娘自重。 恰此時(shí)小廝來報(bào),府外有人來尋祁鈺,裴越縱然失望也不好再留,最后一絲良心叫府中馬車送了兄妹兩人回家去了。 祁欒攙著祁鈺下了馬車,見祁鈺腳下踉蹌,不由侃道: 從不知道阿兄竟這般不勝酒力。 祁鈺沒有理她,他不知是不是酒的緣故,meimei身上竟如此香甜,他忍不住埋首到她頸間輕嗅。 濕熱的呼吸灑在頸間,祁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祁鈺被這笑聲驚醒,滿身情欲嚇得暫時(shí)冷卻,他盡力挺直腰身,可這般身下便遮掩不住,還好小院不大,祁鈺不過別扭一會便被祁欒扶到了床上。 祁欒蹲下身為他除鞋襪,祁鈺覺得,他本該拒絕,可是meimei十指微涼柔軟,真的拒絕不了。 就這最后一次吧。 祁欒見他外衫也濕了,便伸到腰間替他解腰帶,卻被祁鈺握住了手,他聲音低沉沙?。?/br> 阿欒,我自己來。你回去吧。 祁欒也覺方才過密了些,她點(diǎn)頭,阿兄晚上若有事叫我。 祁鈺見祁欒闔上了門,便兀自躺了下去,急劇喘息,思慮片刻又坐起身來,雙手解開腰帶,放出那脹痛的物什來。 祁鈺很少自瀆,只知用手握住那桿rou槍上下擼動,此般快活是快活,痛也是真痛。 菇頭吐出可憐的前精不過杯水車薪,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綿軟微涼的帕子,包住guntang的rou莖,快速擼動,層層快感自下身傳遞開來,祁鈺忍不住悶哼出聲。 祁欒輾轉(zhuǎn)反側(cè)仍放心不下兄長,便去廚房煮了醒酒湯,她步行至祁鈺屋外,聽到低沉悶哼之聲,只覺腦中一陣過電。 透過門縫只見兄長面色潮紅,汗?jié)竦聂W發(fā)貼在臉側(cè),祁欒心中已有猜測,可視線仍忍不住向下巡梭,只見紅潤的菇頭在兄長手中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頂端的小孔開合吐出粘稠的前精...... 祁欒只覺粘稠溫?zé)岬囊后w也順著鼻腔滴答下來,她抬手一抹,被手中的猩紅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趕緊去井邊打水,再不敢看兄長一眼。 祁鈺已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握緊rou莖快速擼動,聽到院中的響動神識一緊,腰眼發(fā)麻精關(guān)失守,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了帕子中,足射了有七八股。 祁鈺眼神微微渙散,喘息不止,將帕子隨手丟到一旁,帕角展開,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金絲虎已被白濁蓋住辨不出原貌。 祁鈺余光撇見,也顧不得滿帕精水拿到手中,辨清了更是渾身一涼。 哥哥是手藝人,但不是老手藝人(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