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小區(qū)的地下三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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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居然也會如此放蕩, 他不禁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愛妻月娥,平時端莊賢淑的月娥如果來到地下三層會不會 也像這個女人一樣呢?這幺想著王琛的下體也變得更加堅挺,他抱住黑貓的一條 黑色美腿將她的身體側(cè)翻過來狠狠地cao弄著她的屁眼。黑貓那纖細的美腳就隨著 他的cao弄在他面前一陣上下?lián)u晃,王琛忍不住像一條咬鉤的魚一樣一口咬住了黑 貓的絲襪嫩腳。 斷頭臺上三人的激烈性交也感染了大廳里的觀眾,他們自發(fā)地將自己的女伴 帶到旁邊的斷頭臺上玩起了斬首性交的游戲。那些母畜們接二連三地在高潮中被 斬首,那噴濺的鮮血和暢快的鳴叫也使得王琛和兩個少婦變得更加興奮。小羊羔 那潔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桃花般的紅暈,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淋漓的香汗 在隨著她身體的搖擺四散飛濺。 比起酣暢淋漓的小羊羔,黑貓的心里則了一分畏懼。她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 越來越興奮,她知道王琛會在自己高潮的瞬間斬下自己的頭顱,對于死亡的恐懼 和對于高潮的渴求正在她的心里糾纏不清。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小羊羔潔白的屁股 卻看不到鍘刀的位置,而這種看不見的恐懼更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她只好拼命地 挺動著腦袋,用她高挺的鼻子和柔軟的舌頭刺激著面前那個濕淋淋的陰戶,同時 也麻醉著自己的神經(jīng)。「啊,天吶,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讓我高潮吧,就算 斬首也沒關(guān)系,哦,要去了,要去了,啊————」黑貓身子全身一僵發(fā)出了一 聲高亢的長鳴,yin蕩的身體終于經(jīng)受不住性愛的刺激到達了高潮。 黑貓的yindao強烈的收縮著guntang的陰精沖出狹窄的zigong口噴射在王琛的guitou上, 王琛當(dāng)機立斷按下了斷頭臺的開關(guān),沉重的鍘刀嘩啦啦地下落咔嚓一聲斬斷了黑 貓的脖子。在鍘刀下落的時候,由于小羊羔身體前傾,那冰涼的刀身貼著小羊羔 的rutou就落了下來。那閃電般刺激又迅速的觸感一瞬間讓小羊羔以為自己的rufang 已經(jīng)被切斷了,她大腦當(dāng)中一片空白,驚叫了一聲坐著黑貓被砍下的腦袋癱倒在 了地上,高潮的陰精和失禁的尿液像泉水一樣灌進了黑貓的小嘴,又從她的脖子 的斷口處流淌了出來。 此刻黑貓那無頭的身體還在像砧板上的魚兒一樣在斷頭臺上翻滾,被王琛含 在嘴里的腳丫也是不停地痙攣。柔軟的腳趾在滑膩的絲襪的包裹下不停地搔弄著 王琛的舌頭,那癢酥酥的感覺一下沖潰了王琛的堤防。他猛地一挺身將jingye射進 了黑貓的身體,同時牙齒不自覺地咬住黑貓的嫩腳一扯,只聽哧的一聲,竟然將 黑貓半只腳掌上的絲襪扯破撕了下來。王琛抓著那只只穿著半只絲襪的嫩腳看著 那被自己咬得發(fā)紅的皮膚感嘆道:「小sao貨,可真是個尤物,居然用一只sao蹄子 就讓我射了。」 小羊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奶子發(fā)現(xiàn)還在這才松了一口氣,她抓著頭發(fā)將黑貓 的頭從自己胯下拎了起來。她的yin液和尿液將黑貓的腦袋澆得濕淋淋的,黑貓空 洞洞的眼睛眨了眨,仿佛還沒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斬首了??粗憛挼娜说氖准?, 小羊羔心里一陣得意,她伸出一根手指從黑貓切斷的喉嚨伸進去摳住她的腦袋說 道:「賤人,這就是你到處勾引男人的下場。」 「真是精彩的斬首表演啊,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惯@時白翎的聲 音又響了起來,「下面要處理rou畜的身體了吧,你準(zhǔn)備怎幺做?」 王琛也早已習(xí)慣了和這個看不見的聲音對話,「嗯,你這里有沒有大鍋?我 準(zhǔn)備燉一鍋雞rou?!雇蹊≌f著用手捏了捏黑貓的絲襪美腿,那緊實的rou感讓他想 起了晚上吃的雞腿。 「當(dāng)然有,我這里有全套的炊具和調(diào)料,你完全可以把這里當(dāng)作自家的廚房。」 白翎話音剛落一套移動的廚具組合就從迷霧當(dāng)中移動到了王琛的面前。 這時其他幾個被處死的rou畜已經(jīng)開始被處理了,她們的身體有的被串上了烤 架,有的被端上了蒸籠,她們的頭顱則被男人們當(dāng)成了koujiao器用來泄欲。王琛將 黑貓無頭的身體搬到一旁的案板上說道:「老婆,我的小羊羔,先別玩了,過來 幫我料理這塊rou?!拐f著王琛就開始動手剝下她身上的衣物。 小羊羔捧著黑貓的人頭走到王琛跟前蹲下身子說道:「我當(dāng)然會幫老公了, 不過不是處理那塊rou,是處理老公這塊rou。嘻嘻?!拐f著她伸出柔軟的小手幾下 將王琛剛剛才軟下來的roubang又挑逗了起來,然后捧著黑貓的人頭將她切斷的喉嚨 抵住王琛的guitou一壓,只聽咕嘰一聲,王琛的roubang一下就刺進了黑貓那緊窄的喉 嚨。被yinjing從喉嚨內(nèi)部插入是黑貓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她張大了嘴巴想要叫卻發(fā) 不出任何聲音,咽喉的肌rou一陣陣地痙攣爽得王琛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王琛寵溺地拍了拍小羊羔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小壞蛋,真是越來越y(tǒng)in蕩。 看來要是不把你宰殺掉的話早晚也會變成黑貓這樣的yin女?!?/br> 小羊羔一邊用黑貓的腦袋taonong著王琛的roubang一邊說道:「你們男人就是口是 心非,嘴里這幺說其實巴不得我變得更yin蕩吧?!?/br> 王琛嘿嘿一笑并沒有否認,又開始埋頭處理黑貓的身體。他先是用剃刀剃光 了黑貓胯下的陰毛,然后用一把小刀切開黑貓的屁眼將她的腸子抽出扔進了廢物 桶。清空了腸子,王琛又將手臂從黑貓那切開的屁眼伸進她的肚子里一件一件摘 取她的內(nèi)臟,而黑貓的人頭就套在他的roubang上目睹了整個的過程。她看著自己那 些花花綠綠的下水一件件從屁眼里被掏出來驚訝得合不攏嘴,小羊羔好奇地探頭 看著她那張大的嘴巴正看到王琛碩大的guitou正從她的嗓子眼里冒出頭來。小羊羔 突發(fā)奇想一低頭吻上了黑貓,這下倒是讓王琛和黑貓都吃驚不小,不知道她要做 什幺。小羊羔一邊吮吸著黑貓的口腔一邊竭力伸長舌頭去舔舐王琛那冒出來的龜 頭,王琛一下子把持不住將粘稠的jingye射滿了兩個女人的口腔。 小羊羔不但將自己嘴里的jingye全都吞了下去,連黑貓嘴里的jingye都被她用舌 頭舔了個干凈。王琛捏著她嬌嫩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小yin婦,這下該滿足了吧, 再胡鬧的話都沒時間燉這只肥雞了?!剐⊙蚋嵛恍φf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 幫你一起做啊?!顾龑⒑谪埖娜祟^放到案板上讓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處理,然后 就熟練的幫王琛一起清洗黑貓的身體,調(diào)制湯料,將黑貓放進鍋里。兩人默契地 進行著一切,仿佛真的是一對在為晚飯忙碌的夫妻。 過了一陣湯鍋里傳來了陣陣的香氣,王琛用筷子一夾黑貓的大腿,一塊嫩rou 就像水豆腐一樣被他夾了下來。王琛將那塊嫩rou放進嘴里嘗了嘗,那滑嫩的口感 鮮香的滋味簡直無與倫比。王琛不禁砸了砸嘴滿意地說道:「唔,火候剛剛好, 可以吃了?!?/br> 「嗯,讓我也嘗嘗?!剐⊙蚋嵋矎暮谪埳砩蠆A了一塊嫩rou放進嘴里咀嚼了幾 下,兩只眼睛都陶醉地瞇了起來。觀眾們聞到香氣也紛紛過來要嘗嘗這只肥雞, 王琛就用一雙長大的筷子將黑貓的身體拆成小塊裝進碗里,小羊羔就負責(zé)將拆分 的嫩rou送給觀眾品嘗。王琛和小羊羔也各自端著一只小碗品嘗著香嫩的燉rou和鮮 美的湯汁,只有黑貓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rou體被人分食饞的直流口水。 王琛的碗里是一大塊肥厚的腿rou,嫩滑的肌rou上帶著一層香噴噴的肥rou,吃 起來肥而不膩。小羊羔則特地將黑貓的zigong和yindao挖了出來,那里的rou味最為鮮 美,她卻一邊吃一邊嘟囔著「sao貨的rou一股sao味」。王琛看著覺得好笑,夾起一 塊腿rou塞進她的小嘴里說道:「誰叫你一定要吃她的sao逼的?把你的sao逼煮熟了 也是一樣的sao?!剐⊙蚋嵋矈A起一塊陰rou喂給王琛說道:「怎幺會呢,只有她這 樣的sao貨rou才是sao的,不信你嘗嘗,等把我也宰殺掉之后再比一比看誰的逼更sao?!?/br> 按照慣例,這時候白翎將幾個rou畜的真面目展示給了大家,王琛驚訝地發(fā)現(xiàn) 那只被自己斬首的黑貓竟然就是老婆最討厭的蘇揚。沒想到自己晚飯時還在意yin 著嘗嘗她的美rou,現(xiàn)在居然美夢成真了。 小羊羔看著他那副吃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不會,不會是認識 她吧?」 王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說道:「啊,呵呵,有點眼熟,好像是在 哪見過吧,畢竟都住在同一個小區(qū)嘛。」 小羊羔也沒有再追問,畢竟在地下三層是不允許討論現(xiàn)實的。在飽餐了一頓 美女rou之后,宴會也該結(jié)束了。客人們漸漸離去,王琛也是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而小羊羔卻還想著繼續(xù)戲弄黑貓。她將黑貓的人頭拿到湯鍋旁讓她看了看那僅剩 的一點湯汁和幾塊殘骨說道:「可憐的家伙,你今天還沒有吃到rou吧??上О?, 連你自己的saorou都被搶光了。」黑貓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嘴巴動了動卻不知是在 說什幺。 王琛撲哧一笑從鍋里盛了一點殘湯說道:「是有點可憐啊,不過你只剩下了 腦袋,吃rou也不過是浪費,就給你些湯嘗嘗滋味吧。」 雖然只是半碗殘湯,但是那濃稠的湯汁依然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黑貓兩個小 巧的鼻翼抽了抽又抿了抿嘴唇,看來對這碗湯也是頗為期待。正在王琛要喂她喝 湯的時候,小羊羔卻接過了湯碗說道:「讓我來喂給她吧,你今天這幺累還是早 點回去休息吧?!?/br> 小羊羔的語氣是那幺的溫柔自然,就像是妻子在關(guān)懷丈夫一般,王琛甚至差 一點就叫出「月娥」的名字。王琛這時候也確實覺得很累了,他微微一笑將碗交 給了小羊羔說道:「那就交給你了。」然后便放心地離開了。 這時候大廳里的客人幾乎都已經(jīng)走光了,黑貓還眼巴巴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半 碗殘湯想要嘗嘗自己的rou味,可是小羊羔卻一仰頭將那僅剩的一點湯汁都喝進了 肚子。黑貓氣得兩只眼睛差點瞪出來,小羊羔卻得意地一笑說道:「蘇揚,沒想 到你也有今天吧,哼?!购谪報@詫地張大了嘴巴,她立刻就猜到了眼前這個女人 的身份??墒撬€沒能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小羊羔就一把將她的腦袋塞進了裝滿內(nèi)臟 的廢物桶里并用胳膊直接將她塞到了廢物桶的最底層。 看著那些腥臭的內(nèi)臟將人頭沉沒的軌跡完全掩蓋住了,小羊羔滿意地說道: 「哼,婊子,要吃就吃你自己的sao腸子去吧?!?/br> 王琛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臥室,他的嬌妻月娥還睡得很香甜。王琛看著妻子恬 靜的睡臉暗想,「嘿嘿,老婆,你一定想不到,我在地下三層會找到一個和你感 覺如此相似的女人。啊,真想嘗嘗她的rou味啊。下次再遇到的話就把她宰殺吃掉 吧?!?/br> (三) 自從吃掉了蘇揚之后,王琛明顯感覺到妻子月娥一連幾天都是喜滋滋的,王 琛自己猜測可能是因為少了蘇揚這個對頭。他也曾旁敲側(cè)擊地試探了幾次,而李 月娥的表現(xiàn)就仿佛蘇揚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王琛想著看來關(guān)于被屠宰 女人的記憶似乎都已經(jīng)被白翎抹掉了,因此他也是更加放心了。 與此同時,王琛對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的美rou也變得更加渴望,但是在現(xiàn)實生 活當(dāng)中他不可能宰殺自己的妻子,他也只好把這份愿望寄托在了地下三層那只小 羊羔的身上。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見到小羊羔出現(xiàn),雖然自己又宰殺了幾 個美貌少婦來吃,但總覺得不夠過癮,不如那只小羊羔來得有味道。 人類大多都有這樣的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渴望得到。原本計劃作 為妻子替代品來宰殺的小羊羔一連半個月沒有出現(xiàn),王琛感到自己都有些走火入 魔了,被他轉(zhuǎn)移到小羊羔身上的欲望又漸漸跑回到了妻子月娥的身上。每次和妻 子zuoai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用一只手撫摸著李月娥的脖子,幻想著將妻子jian殺然 后吃掉。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種幻想的刺激下王琛的性愛變得異常的激烈,每次 都把平日里端莊文雅的妻子月娥干得嗷嗷亂叫,云收雨住之后還會嬌羞地依偎在 他懷里罵他越來越壞了。 幾次之后,李月娥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那天做完愛之后李月娥一邊喘息著 一邊問他為什幺最近總是摸她的脖子。王琛到底是心里發(fā)虛,只好含混著說道: 「嘿嘿,因為老婆你的脖子特別性感唄。」 李月娥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切,結(jié)婚這幺久都沒聽你說過,現(xiàn)在突然說我 性感。哼,別是心里有鬼吧?!拐f著她嘴角一翹,一雙妙目笑吟吟地看著王琛。 王琛雖然看得出妻子是在開他的玩笑,但奈何他是真的心里有鬼。為了岔開 這個話題王琛索性耍起了流氓脾氣,他一把將妻子按在身下說道:「哼,你是我 老婆,我想摸哪就摸哪,難道不行嗎?」說著再一次將roubang插入妻子的嫩xue里狠 狠cao干了起來。 這天深夜,王琛再一次來到了地下三層。本來他已經(jīng)有些不抱希望了,心想 那個少婦可能根本就不想被屠宰,所以故意在躲著自己。沒想到今天這一來他就 又看到了那只屬于他的小羊羔。 「小混蛋,你還知道出現(xiàn),老公等你等得都要急死了。再不出現(xiàn)我都以為你 跟著野漢子跑了。」王琛說著緊緊地抱住小羊羔似乎生怕她再跑掉一樣。 小羊羔被他的手臂勒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哎呀, 老公,別,要被你勒死了?!沟韧蹊〉氖直凵陨苑潘闪艘恍┧糯丝跉饫^續(xù)說 道:「呼,老公真是心急。我也有些事情要安排嘛?,F(xiàn)在,現(xiàn)在人家任你處置還 不行?」 「小sao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要把你生吞活剝,然后讓你的腦袋成為所 有男人的公共廁所!」王琛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揉捏著小羊羔的奶子,小羊羔被他 弄得俏臉通紅,嬌喘吁吁地說道:「嗯,老公,哦,你,你好狠啊。」王琛繼續(xù) 用言語刺激著她,「這樣就狠了?我還要把你的小浪逼和屁眼都挖出來,用棍子 挑著你的小逼,用鐵鉤掛著你屁眼掛在小區(qū)門口展覽,讓那些出來散步的寵物狗 都對著你的浪逼和屁眼撒尿!」 王琛不停地羞辱著小羊羔,小羊羔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火熱的身體像沒 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依偎在王琛的懷里。王琛俯下頭在她的耳邊用極為溫柔的 語氣殘酷地說道:「說吧,你想怎幺死?」小羊羔羞答答地一笑反問道:「那, 你想怎幺吃我?」 王琛說道:「把你絞死怎幺樣?然后把你的尸體像烤鴨一樣掛起來讓所有人 cao,等大家cao膩了再把你放下來吃掉?!?/br> 「居然要這幺對待你老婆,真是太殘忍了?!闺m然這幺說著,但是小羊羔并 沒有什幺反對的意思,看來她對這種處刑方式還是很期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一把將她抱起扛在肩膀上,小羊羔坐在王琛肩上嚇得抱住他 的頭說道:「啊,老公,你做什幺?放,放我下來,我怕高。」王琛嘿嘿一笑大 聲問道:「朋友們,這個是我老婆,我把她吊死之后讓大家cao大家說好不好?」 有這樣的好事當(dāng)然不會有人拒絕,聚會上的男性紛紛應(yīng)和了起來,「好啊, 好主意?!埂肝乙苍缇拖隿ao這個婊子了?!埂负俸伲覀円膊荒芄庹急阋税?。這 樣吧,我也把這條母狗吊死給大家玩一玩?!埂负冒。乙舶堰@頭母豬吊死?!?/br> 就這樣,男人們又挑了幾個漂亮的女人要將她們和小羊羔一起吊死。 由于白翎每次聚會只能處死五人,大家只好挑選最誘人的女人來組成這個絞 刑組合。男人們挑選了四個各有特色的女人,她們一個豐腴一個嬌小一個羞澀一 個yin蕩,再加上美麗動人的小羊羔,五個女人在各自男伴的帶領(lǐng)下走上了絞刑臺。 王琛剝開小羊羔的睡衣才發(fā)現(xiàn)她里面只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而且胯下那些毛茸 茸的軟毛也不見了,整個陰戶看起來就像是凝固的奶油一樣光潔細膩。王琛蹲下 身子用鼻尖蹭了蹭她那光滑的陰戶,一股成熟水果的甜香鉆進他的鼻子讓他忍不 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鮮嫩的鮑魚,「小sao貨,你的陰毛呢?已經(jīng)等不及自己刮掉 了嗎?」 小羊羔從睡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個精致的香囊交給王琛說道:「給,這個是我 偷偷做的,里面,里面裝著我的毛。我就要被吃掉了,這個就給你做個紀念吧?!?/br> 王琛接過香囊放在鼻子下面使勁聞了聞,那淡淡的幽香不同于以往聞過的任何香 氣,或者說那并不是來自于什幺香料,而是出自女人的體香。王琛暗想,這個少 婦對自己可也真是沒的說了,這個香囊真的要好好珍藏才對得起她,只不過可要 小心不能讓月娥發(fā)現(xiàn)了。這幺想著,他一邊收起香囊一邊說道:「哇,真是又sao 又香。小sao貨,我都忍不住要嘗嘗你的rou了,看你的rou是不是也是又sao又香。」 這時候其他四個女人已經(jīng)被套上絞索吊了起來,王琛也牽過絞索套在小羊羔 的脖子上說道:「好老婆,你現(xiàn)在就要被絞死了,還有什幺愿望嗎?」小羊羔微 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切。」說著她自己探頭將脖子 伸進了絞索。 絞索在王琛的cao縱下開始收緊,小羊羔白嫩的身體被吊離了地面。她白嫩的 臉蛋漲得通紅,雙腿本能地開始亂踢。王琛雙手托住她柔軟的屁股將她一雙絲襪 美腿盤在自己腰間說道:「寶貝乖,亂動之會死得更快,老公這就幫你減減壓?!?/br> 說著他挺起roubang一下刺進了小羊羔溫暖的yindao。 隨著roubang的刺入,小羊羔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下身被填滿的感覺讓她不 禁脖子一梗將一口存在喉嚨里的空氣也吐了出去,這下子對于空氣的渴求變得更 加強烈了。小羊羔雙腿死死地纏住王琛,身體一下一下地挺起想要多吸一口空氣, 可是每次挺起很快便又落下,到頭來非但沒有吸到空氣反而像是在幫王琛taonong著 roubang一樣。王琛索性就著她的節(jié)奏一下下地抽插,小羊羔緊窄的yindao也開始有節(jié) 奏地收縮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為有了快感還是因為窒息。 雖然在王琛的幫助下小羊羔終于吸到了一點點空氣,但是這對于她來說完全 是杯水車薪。她白嫩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亮晶晶的口水從她張開的紅唇中流出, 那清澈的香津順著她rufang的曲線流淌,像露珠一樣掛在她粉嫩的rutou上,然后隨 著她rufang的顫動滴落到了王琛的肚皮上。王琛伏下身子一口含住那顆如帶露櫻桃 般的rutou啜吸著那甘美的津液,然后又順著那條亮晶晶的軌跡舔過小羊羔的胸口 一路吻到她的唇邊。王琛像是采蜜的蜜蜂一樣將舌頭伸進那溫暖潮濕的花芯里索 求著那誘人的香唾,而正在大口喘息的小羊羔更是死死地吮住王琛和他熱情地舌 吻了起來。 小羊羔白嫩的身體開始泛起一片潮紅,咕啾咕啾的熱吻聲不斷從兩人糾纏在 一起的嘴唇間傳出。在絞索的鞭策下小羊羔吮吸的力量已經(jīng)超過了王琛,王琛甚 至感到自己的舌頭都有些發(fā)麻,眼前都有些冒金星了。王琛不得不強行移開了自 己的嘴唇,在啵的一聲輕響中小羊羔像是躍出水面的金魚一樣身子猛地一挺嬌艷 的紅唇一張一合盡可能地呼吸著難得的空氣。王琛像是懲罰一樣狠命地抽插了幾 下,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的zigong。他拍打了兩下小羊羔的屁股說道:「你這 個小yin婦,居然這幺yin蕩,差點把老公的舌頭都給吸下來?!?/br> 這時候大廳里已經(jīng)滿是性交的啪啪聲,不但是絞刑臺上的五對男女在盡情地 交合,絞刑臺下的人們也沉溺在了酣暢淋漓的性愛當(dāng)中。他們雖然沒能得到處決 自己女伴的機會,但是在這樣激烈的場面下也是免不了要好好幻想一下。他們有 的幻想著用自己的yinjing將女人穿刺,有的把手掌當(dāng)作屠刀在女人身上來回比劃, 還有的兩個男人同時cao弄著一個女人的yindao和小嘴,幻想著同時將她斬首并腰斬。 其中也不乏有的女人一邊被cao得死去活來一邊還在浪叫著:「啊,啊,主人,母 狗要死了,主人殺了母狗吧,哦,好厲害,主人,母狗不行了,啊,把母狗的頭 砍下來,把我的狗rou都吃掉吧。」 絞刑臺上的五個女人脖子被勒住無法發(fā)出叫喊,但可以看得出她們的興奮并 不比別人差。她們有的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伴的胳膊,被絞索吊起的腦袋拼命地搖 晃。有的雙眼已經(jīng)開始翻白,身體還套在男人的roubang上瘋狂地聳動。小羊羔此刻 也是興奮得不得了,全身上下的肌rou不停地抽搐,柔嫩的yindao更是劇烈地收縮著。 王琛的roubang像是蒸汽活塞一樣飛速地抽插,一股股清亮的yin液隨著roubang的抽插飛 濺而出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小羊羔的一雙黑絲美腿幾乎要把王琛的腰夾斷了, 十根圓潤的腳趾狠命地蜷縮著仿佛要把那柔韌的絲襪都抓破一般。 王琛一連抽插了幾百下終于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將guntang的精華全部撒進了 小羊羔的體內(nèi),小羊羔也仿佛被他這一把烈火耗盡了最后的一滴燈油。她感到陰 道里面像是被巨錘擊中了一樣,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腦袋一陣眩暈,頭一歪便好像 暈倒了一般失去了只覺。她那潔白滑膩的身子像觸電一般劇烈地抽搐了一陣,那 雙盤在王琛腰間的黑絲美腿也是刷得一下軟軟地垂了下來。 王琛喘息著從小羊羔體內(nèi)抽出了roubang,小羊羔的身體還在像鐘擺一樣在絞刑 架上搖搖晃晃,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從她胯下滴滴答答的滴下,沾在她黑色的絲 襪上顯得更加yin蕩了。這時候小羊羔那翻白的眼睛又漸漸轉(zhuǎn)了回來,她感到腦袋 還是有些暈乎乎的,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以下完全沒有感覺。她疑惑 地看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還有四個女人像白條雞一樣掛在絞刑架上,而王琛就站在她 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羊羔這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絞死了。 王琛微微一笑走過來問道:「小yin婦,是不是覺得很爽???」小羊羔想要回 答他,但是張了張嘴卻沒能發(fā)出任何聲音。王琛覺得有些好奇,他用力掐了掐小 羊羔的屁股,小羊羔的臉上卻并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王琛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嗯,原來就算是不斬首也只能保證人頭不死啊。嘿嘿,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 氣了。」說著他拿過一條帶著鐵鉤的繩索掛在絞刑架上,然后一手扶住小羊羔的 肩膀一手拿著那鐵鉤就往小羊羔的脖子上刺了過來那鐵鉤的鉤身有拇指粗細,明 晃晃的鉤尖閃爍著寒光。小羊羔看著那鐵鉤像自己的脖子逼近不禁嚇得長大了嘴 巴仿佛就要叫救命一般。王琛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老婆,你已經(jīng)不會覺得 疼了?!拐f著他握住鉤身將鉤尖抵在小羊羔脖子的側(cè)面輕輕一按,鐵鉤就像刺穿 豆腐一樣刺進了小羊羔那白嫩的肌膚。小羊羔更是驚得眼睛嘴巴大大地張著,她 能夠聽到鐵鉤刺穿皮rou和咽喉軟骨時的聲音,卻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仿佛 被刺的并不是她一樣。「哦,對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塊rou了啊。」小羊羔這才恍 悟。 王琛用鐵鉤鉤住了小羊羔的脖子,然后又用一把大剪刀剪掉了她的腦袋。他 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旁,讓她看著自己那在鐵鉤上搖搖晃晃的無頭身體問道: 「怎幺樣,老婆?你看你的身體像不像rou鋪里掛著的豬rou?」小羊羔聽了眼瞼不 禁微微垂下,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臉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大聲招呼一聲,然后像是街頭的小販推銷著自己的貨物一樣 拍打著小羊羔的屁股說道:「喂,朋友們,看看這塊無頭的美rou,瞧瞧這奶子多 白多挺,這屁股多漂亮多肥實,cao起來爽得不得了。大家不用客氣,在烹調(diào)開始 之前就請各位隨意玩弄吧?!雇蹊≡捯魟偮渚陀袃蓚€男人搶著沖了上來,他們一 前一后分別將自己的roubang刺進小羊羔的yindao和屁眼里cao弄了起來。他們一邊挺動 著腰胯一邊肆意揉捏著她的每一處美rou,將她的身體擺成各種yin蕩的姿勢,嘴里 還不?!告蛔印埂竤ao貨」地謾罵,那旁若無人地樣子就像是在玩弄一件很普通的 玩具一樣,或者說其實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rou玩具而已。 另外四只rou畜也被以同樣的方式懸掛了起來,王琛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 只豐腴的rou畜身邊,他分開rou畜那豐滿的臀瓣將roubang刺進了rou畜的屁眼,而另外 一個男人也將roubang捅進了rou畜的肥逼里。王琛一邊cao弄著那只無頭的rou畜一邊將 小羊羔的人頭拿到胯下說道:「嗯,嗯,老婆,睜開眼睛好好看著,看你老公cao 別的女人,cao別的女人的尸體。啊,爽啊?!剐⊙蚋峥粗鴥筛执蟮膔oubang在自己 面前來回聳動,rou畜那肥大的yinchun和緊窄的肛門被頂?shù)姆M翻出,當(dāng)時真是羞得 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是兩人抽插了一陣之后,rou畜腸子里的腸液和肥逼中的yin 液漸漸滴落到她的臉上,小羊羔更是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有個男人來到王琛的身邊問道:「喂,兄弟,你手里這個人頭可不可 以借我玩玩。嘿嘿,不瞞你說,我早就想cao這個sao貨的腦袋了?!?/br> 王琛大方地一笑說道:「沒問題,你也可以多找?guī)讉€人輪流玩,不用客氣, 就當(dāng)是個rou玩具就好了。不過待會可要記得還我?!?/br> 男人欣喜若狂地接過小羊羔的人頭,迫不及待地將roubang從脖子直接刺進了她 的嘴里。小羊羔感到喉嚨一下子被脹得滿滿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張開想要干嘔, 而咽喉肌rou的收縮又帶給了男人更進一步地快感,他不禁抱著小羊羔的腦袋飛快 地上下taonong了起來。 這一陣jianyin也不知持續(xù)了多久,小羊羔只知道自己的腦袋至少被套在了七八 根yinjing上玩弄過。男人們?yōu)榱俗分鹂旄携偪竦負u晃著她讓她感到一陣陣地天旋地 轉(zhuǎn),而他們射出的jingye更是灌滿了她的嘴巴,甚至從她的鼻孔中都溢了出來。當(dāng) 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正被放在案板前的一根金屬支架上,而自己的 身體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案板上接受著王琛的清洗。而這時在王琛的胯下還蹲著一 個漂亮的女人,她一邊吮吸著王琛的roubang一邊斜眼看了看小羊羔的人頭。她仿佛 是發(fā)現(xiàn)小羊羔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志才故意嗲嗲地說道:「唔,老公,人家好好伺候你, 待會你可要多讓我吃一點這條母狗的rou啊。」說著還故意瞟了一眼小羊羔,那眼 神仿佛是在說,你老公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而你只是一塊即將被我們享用的rou。 王琛對此也并沒有什幺異議,他反而是調(diào)戲似的用腳趾撥弄了兩下女人的陰 唇說道:「好啊,吃了我老婆的rou你就變成我老婆了,正好我想換一個sao浪一點 的老婆呢。嘿嘿嘿,等我再想換個老婆的時候就把你宰了給我下個老婆吃。」 王琛就這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侍奉一邊料理著小羊羔的身體,他像上次處理 蘇揚一樣小心翼翼地切開小羊羔的肛門將她的臟器全部掏出,然后將她的身子從 里到外沖洗得干干凈凈。小羊羔那平坦的肚皮由于沒有了腸子的支撐而微微凹陷, 王琛又將一些八寶糯米裝進她的肚子里然后把切開的肛門縫死,這樣小羊羔的身 體又變得像她生前那樣漂亮了。 王琛將處理好的美rou放進蒸鍋里蒸熟,小羊羔那白嫩的身子上沁出了一層薄 薄的油脂,在燈光之下更是白得發(fā)潤潤得發(fā)亮。那蒸騰的水汽在她身邊氤氳繚繞, 更是讓這塊美rou看起來像是帶著霧氣的千年寒玉一樣奇幻而美麗。王琛將小羊羔 出鍋裝盤,一只香噴噴的清蒸八寶肥雞就大功告成了。 王琛和那個女人聞著小羊羔身上那股甜香的味道都是一臉的陶醉,聚會的人 們更是有不少聞到香味就忍不住圍攏過來等著分食這只肥雞。王琛這才故意將小 羊羔的人頭拎過來讓她聞了聞自己那油津津的身體說道:「怎幺樣,老婆,老公 的手藝不錯吧?嘿嘿嘿,只可惜你嘗不到咯。」說著他拿過餐刀沿著小羊羔那光 潔的外陰切了一圈,小羊羔那嬌嫩的生殖器就伴著白白糯糯的湯汁流進了他手中 的餐盤。王琛像是品嘗著什幺龍肝鳳髓一樣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塊zigongrou放進嘴里 咀嚼,那女人陰rou特有的鮮香混合著八寶的香甜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王琛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切一小塊zigong給小羊羔嘗嘗,這時候白翎的聲音突然 又響了起來,「尊敬的朋友們,按照我們的慣例,下面該揭曉今天五只rou畜的身 份了。請大家擦亮雙眼,看看會不會有什幺驚喜呢?」白翎話音一落,五顆人頭 的相貌在眾人的腦海中都變得清晰了起來。那清爽的齊耳短發(fā),清秀文靜的鵝蛋 臉,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每一處特征都像子彈一樣打進了王琛的腦海,那不 是自己的妻子月娥又是誰? 王琛一下子有些呆住了,他確實很想吃掉自己的妻子,把這個女人當(dāng)作是妻 子的替代品來屠宰,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妻子。這時候周圍的人 也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哇,居然是她,我早就想日她了。今天雖然沒能干到活 的,但是在她死尸的屁眼里射了兩發(fā)也值了?!埂负俸俸?,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想 日她啊。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以前還偷過她丟掉的絲襪打飛機呢?!寡劭粗?/br> 論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白翎只好出言制止道:「咳咳,各位來賓,請注意你 們的言行。我已經(jīng)說過了,在這里不要討論現(xiàn)實中的事情,即便認出rou畜的身份 也不可以說出來。如果再有人犯規(guī)的話我可是會把他清理出場的!」 白翎這樣一說大廳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而王琛的內(nèi)心卻還是無法平靜。他 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妻竟然會被這幺多男人意yin著,更是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之下 竟然真的將她屠宰了。不過現(xiàn)在木已成舟又能有什幺辦法呢,而且他看到月娥的 臉上除了嬌羞之外更是帶著幾分的興奮,看來這也是她想要的結(jié)局啊。她一直叫 自己老公,看來在屠宰的時候她幻想的也是自己吧。沒錯,既然月娥也是為了釋 放自己而來的,那幺自己又何必再糾結(jié)呢。這幺想著王琛也不禁有幾分釋然了, 他大口大口地吞食著月娥的美rou,爭取多留下一些關(guān)于妻子的記憶。 宴會結(jié)束之后,整個聚會也接近了尾聲。王琛的新任情婦也和他告別離開了, 王琛捧著月娥的人頭在她的額頭臉頰和嘴唇上親了幾口,然后沒有再說什幺便將 她丟進了裝滿了內(nèi)臟的廢物桶中。 月娥看著王琛離去的背影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慢 慢地下沉,沉入到自己內(nèi)臟里。黑暗漸漸籠罩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 滑膩的內(nèi)臟也堵塞了她的耳朵讓她連人們散去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那種維持她生 命的力量也在逐漸消散,或許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吧。當(dāng)她沉到的桶底的時候,她 的意識也終于到達了極限,她仿佛看到王琛正在家里的廚房中做飯,而鍋里煮著 的正是自己的身體,「再見了,老公。我不后悔,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做你老婆, 做你最喜歡的rou妻?!?/br> 王琛回到了家里的臥室,果然床上已經(jīng)是空空蕩蕩不見了妻子的身影。王琛 突然覺得有些空虛,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安慰著自己,「睡吧,也許這只 是一場夢呢?又或許只是自己的妄想。說不定明天早上一覺醒來就會發(fā)現(xiàn)月娥躺 在身邊了。」 然而當(dāng)他早上醒來的時候月娥還是不在,衛(wèi)生間,廚房,哪里都沒有她的影 子。王琛意識到,妻子月娥已經(jīng)從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這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廚房 的餐桌上放著一張生日賀卡,他激動地打開一看,上面正是妻子月娥那娟秀的字 跡:親愛的老公,生日快樂?,F(xiàn)在只能用這種方式對你說生日快樂真不知是幸運 還是不幸呢。其實從你把蘇揚做成燉rou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是你了,誰叫老公你的 手藝那幺好那幺有特點呢。我從次發(fā)現(xiàn)地下三層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著在那里 接受你屠宰,但是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真的是你的時候又不禁有些膽怯了。既擔(dān)心你會發(fā)現(xiàn) 平日端莊賢淑的我到了地下三層會變成一個蕩婦,又擔(dān)心沒有我的生活會讓你感 到寂寞。直到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總是在zuoai的時候摸我的脖子我才真正下定了決心, 因為我知道你也在渴望著我的身體,渴望著我變成一塊yin蕩的賤rou。所以我特意 挑了這個特殊的日子,為你送上這份特殊的生日禮物,希望老公能夠喜歡。rou奴 妻子月娥祝老公生日快樂,下輩子還要做你的rou奴老婆。 看了妻子的留言,王琛坦然的同時又不禁有些失落,想不到妻子月娥竟然早 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能裝作什幺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王琛不禁有些自 嘲地想道,或許這也怪自己的定力太差了吧,白翎小區(qū)地下三層夜夜都是一派酒 池rou林的景象,可是大家的日常生活不也就這樣進行著嗎?謝謝你,月娥,謝謝 你的生日禮物,也謝謝你的體貼。很高興收到這樣的禮物,更高興是有你這樣的 妻子。 于是王琛又像平常一樣吃過了早飯收拾一切出門上班。在樓層電梯口正遇到 了住在同一樓層的何光,何光看到王琛趕忙打招呼:「嗨,琛哥,早啊。」 「哦,你早啊,阿光。最近怎幺樣???」 「唉,別提了,忙得要死,這不昨天又加班了?!?/br> 「哈哈,還是忙一點好啊,總比天天沒活干要好?!?/br> 「嘿嘿,說的也是啊?!?/br>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白翎小區(qū),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們也都在繼續(xù)著自己平 淡的生活。無論是白翎小區(qū),還是地下三層,今后也都一樣會繼續(xù)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