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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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我忘不了你的是不是? 小荔枝聽話一點好不好,我有錢,都給你。 馬荔渾身顫著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模糊中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合,甚是惱人。 她勾著他的脖子仰起身,堵住他不斷發(fā)出聲音的嘴巴。 小舌探入,青澀地纏著他不放。 雙腿架在他的臂彎內(nèi),馬荔抬手擋著自己的眼睛難耐地低吟。 胃里脹得難受,身上的男人還在殷勤地耕種。 不舒服,想吐··· 馬荔帶著哭腔喊停,不斷夾著花xue刺激他。 許陸遙低罵一聲抽出性器,彎腰抱起她走向浴室。 真麻煩。 嘴上嫌棄著,可手上的動作一點都沒聽,又是給她端茶又是倒水的。 幫她洗了個澡順便用酒店提供的卸妝水幫她把臉也卸干凈了。 只是第一次不太熟練,把她的臉擦的通紅。 馬荔舒服地躺著等他伺候,想著果然是夢里,帥哥都任勞任怨的。 毛巾慢慢向下,帶著熱氣擦過她的雙乳撫過她的小腹。 剛剛還清洗過的花xue口又變得濕潤,xue道內(nèi)不斷涌出蜜液,吃不飽似的。 許陸遙伸手拿過床頭柜上最后一個套,咬著撕開。 還難不難受? 他低聲詢問,與之相反的是他兇狠的性器堵在她的xue口。 飽脹的感覺逐漸傳來,慢慢被填滿的xue道撐的不行。 一道道抓痕落在他身上,就連勃頸那處抓痕混著牙印,都不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少力氣。 怕她晃地難受,他難得放緩了速度,只是那yinjing每每都入到最深處,重重研磨才舍得抽出來。 整根沒入,馬荔弓著身子浪聲嬌叫。 頭重腳輕,無處可依,她覺得連床都跟艘船似的開始晃動。 腦中空白一片,像是身處虛空之中。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空白的腦子被快感淹沒。 啊!我到了···哈恩··· 怎么水越cao越多??? 許陸遙低頭在她唇上吻過,含著她的耳垂詢問。 不管她是否高潮,動作不停。 我不行了,嗚嗚嗚···不要了,出去啊~ 她自己爽完就開始翻臉不認人,推拒著讓他走。 許陸遙這哪肯,掰著她的手將她翻身,趴在床上壓在她身上。 屁股微微翹起,剛好方便了性器進出。 粗長的yinjing抽出一些又馬上送進去,帶出的yin水順著她的阜部落在床單上。 噴出來的水全被堵在xue內(nèi),他在她高潮時插入她就又哆嗦著身子延續(xù)了高潮。 越來越敏感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的,身子嬌氣了不少。 射給我,別弄了···馬荔抓著床單哭著哀求,發(fā)尾還帶著濕意,劃在后背連帶著很少觸及的肌膚都泛起癢意。 許陸遙眼底含著分不清的情潮,抓著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嘴邊含著咬了一口。 痛~快點射呀! 她哭噎著翹起屁股,好讓他入的更深。 求我啊。 他還是那么惡劣,非要她哭哭啼啼地求他。 哥哥··· 她沒忘,尾音帶著奶氣,白皙的肌膚上冒出汗珠。 不要聽這個了。許陸遙勾唇提示她,叫,老公。 這兩個字一下子敲醒了馬荔,她仰著脖子拒絕,咬唇連叫床聲都沒了。 他惱了,非要她喊出來。 除了能在床上干的她求饒,他什么也做不了。 整盒避孕套用完,垃圾桶里滿是紙巾混著幾個用過的避孕套。 小荔枝,沒套了。 許陸遙貼在她耳邊誘她,指腹輕柔著她充血的小rou粒。 她看似痛苦的呻吟,xue口涌出一波yin液,他扶著性器抵在xue口,就等她松口。 沒套就不做了···馬荔困的不行,揮開他想翻身睡覺。 頂端破開花xue,將xue口撐大,馬荔眼睛都睜不開了,可身下還跟沒吃飽似的,嘬著他的頂端。 幫我弄出來。 許陸遙嘆了口氣,放棄了進入的想法,抓著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guntang的柱體在她掌心跳動,觸感嬌嫩,像是剛剝殼的雞蛋。 好累。 她嘟著嘴念著,也不知是不是夢話。 上下動了幾下,馬荔累的動也不想動,由他握著自己的手擼動。 她是真的瘋了,怎么做了個這么累的夢。 這就是社畜嗎?在夢里都被剝奪睡覺的時間。 你自己弄!我要睡覺了! 馬荔硬氣地抽回自己的手,鉆進被窩里連腦袋都裹住。 又不能真的把她被子掀了,許陸遙無奈地去沖冷水澡。 清心寡欲突然吃了rou,自然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厚重的窗簾遮著外面刺眼的陽光,許陸遙抱著嬌小的人兒入睡。 只是她這動來動去的毛病是怎么來的? 在他懷里扭了一晚上,撩起火氣也不管。 他一動她,她就癟著嘴一副難受的樣子。 性器硬的難受,無法,放開溫暖的懷抱,又是一遍冷水澡。 上班的鬧鐘準時響起。 手包落在了床尾的沙發(fā)上。 馬荔揉著眼睛起身。 身子像裂開了似的,哪哪都疼,床也比平時軟。 猛地一睜眼,馬荔頓時跟被雷劈了似的。 本來還困頓的腦子瞬間清醒,浴室傳來水聲。 她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做完到底是夢還是真的許陸遙還是與許陸遙長得相似的人了。 匆匆穿上衣服,那條貼身的絲絨短裙皺的不成樣子,為了配這裙子她穿的丁字褲也不見蹤影。 為了杜絕后患,不管里面是什么人,馬荔決定只當作一夜情。 她留了五百在床頭柜上,撕了張紙寫上兩字房費。 趁著里面的水聲還沒結束,馬荔忍著腿間傳來的痛楚穿上高跟鞋就溜。 馬荔:嫖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