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沒
想我了沒
進(jìn)來。 許陸遙輸入密碼,深棕色的大門隨著推開。 簡約冷淡的裝修,入目就是極簡的灰色,墻上掛著幾張照片。 看起來歲數(shù)不大的許陸遙站在父母之間,他和他mama長得很像。 那么溫柔的眉眼放在他身上不知為什么變得有些狠戾,皺眉的樣子又像極了他父親。 過來換鞋。 許陸遙在鞋柜里面搜羅出一雙粉色的拖鞋,上面還有一只兔耳朵。 馬荔局促地走來,他彎腰放到她面前的那雙鞋,很明顯不是為她準(zhǔn)備的。 原本咕嚕咕嚕翻滾的心一下沉入了冰川底,凍得她想發(fā)抖。 發(fā)什么愣?他抬眼看她,要我親自幫你脫鞋嗎? 他傾身而來,戲謔道。 馬荔心不在焉地?fù)u頭,乖巧地?fù)Q上拖鞋。 和mama撒謊,跟他回家,那種隱秘的刺激仿佛一下子就煙消云散,眼前只剩下腳下這雙拖鞋。 明明柔軟的鞋底,踩在腳下卻有些刺痛。 許陸遙,我想回家。 她聲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語,可卻清晰地傳到了許陸遙耳朵里。 他倒水的手頓了頓,自嘲一笑,看向站在沙發(fā)邊手足無措的人。 不準(zhǔn)。 冰水遞到她手中,玻璃杯外帶著水汽,沾在她指尖。 你幾歲了,晚上不回家還會想mama? 他站在一邊喝著自己的水語氣有些不滿。 馬荔看著自己腳上的兔耳朵,抿著嘴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我妹就穿過一次,你嫌棄? 他皺著眉,仿佛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真皮沙發(fā)下陷,少年扯著她向下,手中的水全部灑出。 啊! 馬荔晃著落下,冰冷的水灑到衣上,地毯上··· 許陸遙嗓音沙啞,大手隔著褲子撫摸著她的大腿,開始翻舊賬:剛才頭也不抬一下,就顧著玩貓是吧? 馬荔拉著他的衣服,拖鞋在慌亂之間被甩出,她坐在他的腿上,臀下是緊實的大腿。 沒有···我沒聽到。 她此地?zé)o銀地解釋,粗糙的指腹探入衣角,在她腰腹間摩擦。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繞著她的肚臍摩挲,又癢又難受。 你撒謊的時候,耳垂會紅,你知道嗎? 她下意識地去摸耳垂,纖細(xì)的手腕被握住。 他輕笑一聲,沒聽到? 敏感的耳垂突然變得鮮紅欲滴,他輕啄著耳后的嫩rou,又含著耳垂,輕輕吸吮,帶著一絲情欲。 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邊,不止耳垂,她連臉頰都泛起潮紅,腦袋暈暈的,被帶入他的節(jié)奏。 許陸遙··· 失重的感覺傳來,她下意識地喚他。 少年耷著眼角向下看,有力的雙臂輕松地抱著她。 深邃的瞳孔望著她,一聲也沒應(yīng),抱著她進(jìn)了最近的那間房。 和客廳相似的裝修,都是比較簡單的風(fēng)格,和客廳不同的是這個房間散落著幾件衣服褲子,還有角落里一些還未拼好的高達(dá)。 架子上的幾個籃球,嶄新的放在那里。 突然闖入他的隱私,她有些不安。 格子狀的深色床單,干凈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氣味相似。 冷··· 外套褪下,里衣被掀起,少年粗重的手落在胸前。 馬荔糯糯喚著,絲毫沒有喚醒他的良心。 等會就不冷了。 他親了親她的唇,敷衍應(yīng)著。 白色的文胸綴著蕾絲花邊,中間有一顆水滴狀的裝飾,映的她飽滿的胸看起來更加白皙。 粉色的乳暈上一顆殷紅小果。 想我了沒?他貼著那顆小果,灼熱的氣息灑在乳rou之上。 沒有··· 許陸遙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巨乳,喝聲道:沒和你說,問它呢。 馬荔紅了臉,胸上傳來的痛楚混著一些癢意,xiaoxue忍不住流出來一些蜜液,染濕了底褲。 它也沒有。她嘴硬著。 許陸遙將乳尖夾在雙指之間,輕輕揉捻,云淡風(fēng)輕地瞟了她一眼,噢?是嗎? 不舒服,別弄了。 馬荔推搡著他的手,語氣間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嬌意。 許陸遙沒再繼續(xù),隨著她的動作放開。 馬荔達(dá)到目的,卻又有一種淡淡的失落。 許陸遙坐起拉起她,胸前的沉甸隨著一晃。 寬松的褲子很輕松被脫下,少年隨意一甩,落到了地上。 白色的底褲,象征著純潔。 包裹著xue口的布料一點點被浸濕,從外面摸都能感受到的濕意。 許陸遙本以為她第一次是因為藥性才那么敏感,現(xiàn)在看來是她這個人,本性如此。 不舒服?他反問。 這是什么?他抬起經(jīng)過xue口的指尖,上面沾滿了黏膩的yin液。 馬荔不愿面對現(xiàn)實的羞恥,埋頭在他肩上,逃避現(xiàn)實。 我不知道。她悶聲悶氣地說著。 許陸遙愉悅聲布滿她的耳邊,胸腔隨著笑聲震動。 修長的手指突然撥開底褲,猛的往xue里插去。 嗯···啊 隨意幾下深插淺入,xue中的軟rou一擁而上,纏著他不放。 想不想我cao你? 他身下硬的發(fā)疼,就是不拿出yinjing挺入她的xue內(nèi)。 許陸遙低頭含著她的乳rou輕磨吸吮,引得身上的人兒直顫。 唔···許陸遙啊~ 她被折磨地紅了眼眶,羞意使他說不出那些個字,只能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 嗯,喊我干嘛。 他聽不懂似的,xue中的手指從一根慢慢增到了三根,撐的她飽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