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jiejie舔舔(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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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煙順著風(fēng)扇的方向吹進(jìn)眼睛里,溫冉被熏得難受,拖著余燼要出門。 “等等?!庇酄a一只手?jǐn)v著她,另一只手急忙抓起桌上溫冉的鏈條包,溫冉自顧自走到一盞路燈下,整個人被昏黃的顏色包裹著,浸在夜色里。 她哭了會發(fā)現(xiàn)沒帶紙巾,余燼靜靜地站在她身前,無奈又心軟。 “拿這個擦?!彼撓律砩系暮谏r衫外套,遞給她。 溫冉胡亂擦了一陣,還吹出一個鼻涕泡,她小聲啐了一口,抱怨道:“丟人死了?!?/br> “不丟人?!庇酄a告訴她,“在我面前,你永遠(yuǎn)都是你自己?!?/br> “你放屁!”她借著酒勁揚聲反駁他,“我們是炮友而已?!?/br> “你在乎我的原因,是因為你還想上我?!彼淅淇戳擞酄a一眼,眼神凜冽,“像你這樣的,什么小姑娘找不到,盯著我干什么?!?/br> “上車。” 余燼好不容易從她包里的一堆雜物中找到車鑰匙,費了點勁將她拖上副駕,溫冉眸色瀲滟,看得他一陣心悸,果斷吻了上去。 “jiejie?!彪m然她可能第二天就記不得了,他還是堅持說: “我是為了你回來的?!?/br> “什么?”溫冉蹙著眉,還沒問清楚,又被他堵住唇。 “沒關(guān)系的?!彼嬖V她,“你不會再難過了?!?/br> 到家后,余燼將醉醺醺的溫冉抱去浴室簡單洗了澡,替她刷好牙,忙活完之后已近深夜,他獨自走到陽臺點了支煙。 角落的柜子半開著,里面是一幅尚未完成的十字繡,余燼看了眼右下角,她繡了林予淮的名字,“淮”字還沒完工。 這個呆子。 他不知道怎么表達(dá)這種酸澀的情緒,只是低聲嘆了口氣,抑制住即將下墜的心跳。 溫冉在房間里側(cè)躺著,濃密的長發(fā)蓋住小臉,睡衣下的細(xì)嫩肌膚吹彈可破,小腿蜷縮著,時不時還抽搐兩下。 剛替她蓋好被子,溫冉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余燼一個不注意,整個人跌在床上。 溫冉身上暗香浮動,混合著玫瑰浴液的味道侵入鼻腔,余燼起了反應(yīng),光是和她待在一個地方,他都控制不住內(nèi)心陰暗而甜蜜的想法。 他想將她占為己有,他想瘋狂地上她。 這個想法,從她和林予淮結(jié)婚的那天,他看到她照片的時候就開始滋長。 溫冉只能是他的。 她轉(zhuǎn)過身,藕節(jié)似的臂膀隨意搭在他的身上,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余燼的手指碾過她的乳尖,剎那間,那個地方的布料凸起。 “嗯”她靠得更近了些,清甜的香氣完全被他吸收,余燼順勢將整個人摟在懷里,從臉頰開始吻,一路到肚臍眼。 溫冉嫌衣服礙事,自己脫掉了睡裙,但只褪去一半,嬌乳露出來一只,另一只若隱若現(xiàn)藏在蠶絲衣料里。 余燼的呼吸愈發(fā)沉重,順著身體的輪廓往下摸,她的底褲早就濕了一片。 “我想要?!彼龐赡伒卣f了句。 “你喝多了?!庇酄a看她醉的不像話,心想這么脆弱的身子無法承受激烈的性愛,卻沒想對方突然坐在他身上。 “難受”她在余燼的胯間某個部位蹭來蹭去,余燼本就yuhuo難消,如今更是有些招架不住。 “下去?!蹦腥撕斫Y(jié)滾動,故作淡定地吐出兩個字。 溫冉不聽,還故意俯下身主動吻他,余燼被她撩得情難自控,直接將她壓在身下:“你想怎么樣?” “幫我?guī)汀!睖厝皆挍]說完,余燼褪去她的內(nèi)褲,兩只大手有節(jié)奏地?fù)崦膵绍|,然后分開雙腿。 粉色的陰戶滴著水,腫脹的yinchun將xue口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看著溫冉欲求不滿的模樣,他一臉饜足地笑,然后整個人往后挪,低頭含住了yinchun上方會合的一塊小結(jié)節(jié)。 “唔”溫冉夾緊腿,刺激的感覺傳遞至大腦皮層,又酥又麻,仿佛千萬個小人在她的皮膚上跳舞。 “你你在干嘛?”她被舔得毫無氣力,只能軟著聲問,余燼先用舌尖輕觸柔軟的小rou,等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后,一點點加快速度,溫?zé)岬纳嗑碇幍兕^,風(fēng)卷殘云般掃過。 蜜液順著女人的驚呼流進(jìn)他的口中,他甘之如飴,兩只手抓著她的腿防止她亂動,舌頭的舔舐動作還未停止。 “舒服死了,啊啊啊——”溫冉有種渾身通電的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下體春水涌動,隨時隨地就要爆發(fā)。 余燼越舔越快,隨后整個舌頭包裹住陰蒂,溫冉夾著腿,一股熱流噴出,幾乎全部濺到床上,她全身戰(zhàn)栗,從頭麻到腳趾,看見她滿足的模樣,余燼擦了擦唇邊的水漬,似乎也有成就感。 他收拾了一會,抱著溫冉睡下,隨后伏在耳邊低聲道: “晚安啊,寶寶?!?/br> 第二天溫冉醒來的時候,床單已經(jīng)被人換過了,而自己的床頭,放著一束新鮮的香檳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