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二
校園里硝煙彌漫,耳邊充斥著慘烈的叫聲和震耳欲聾的槍聲,全身布滿紋身的健壯白人拿著步槍在校園內(nèi)走動著,調(diào)笑著隨意對趴在地上的學(xué)生老師射擊,一個接著一個的身子倒下,所有人抱著頭跪趴在地上,沒人敢說話,更不敢哭出聲。 這是一所位于美國的高中,高年級的學(xué)生都聚集在角落,一朝看過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亞洲面孔,他身量很高,額前的碎發(fā)散下來遮擋了大部分的五官,但還是能看出高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下巴。 嘿嘿嘿,玩?zhèn)€游戲吧。歹徒拍了拍手,揚起詭異的笑,高聲道,來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啊,你們當(dāng)小偷,我們當(dāng)警察,被我們抓到的,就是去死哦。 說完他大笑幾聲,興奮的看著底下面露慘狀的人們,數(shù)三下,游戲就開始了。 三。 少年身邊的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白人忍不住渾身顫抖,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死了一般的絕望,怎么辦,怎么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高年級的學(xué)生還將將十八歲,貴族高中的待遇讓他們并沒有吃過多少苦頭,如今死亡就擺在面前,沒有人能冷靜思考。 救命救命有人來救我們嗎,老師老師呢他還在喃喃自語,眼神飄忽不定,目光在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老師后整個身體就僵住,老師死了老師死了我們沒救了,我們必須會死 少年默不作聲,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 二 氣氛開始緊張起來,有些人忍不住抽泣出聲,甚至有的人不到時間就開始逃跑,被歹徒一槍擊殺。 一。 話音剛落,趴著的人們開始奮力的逃跑,場面一度很嘈雜,亂七八糟的尸體和槍聲交替,歹徒們激動的舉起槍射殺,毫無技巧,對著人多的地方一陣亂開。 高年級的隊伍已經(jīng)開始跑起來,只剩下少年還在角落,突然撲通一聲,剛剛那個還在自言自語的白人倒下,瞪大了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血從后腦噴出來,溫?zé)岬孽r血灑在少年的白襯衣上。 少年神情很淡,眼里沒有一絲波瀾,現(xiàn)在只剩下零零散散幾個還活著的人了,每個人的眼里都充滿了絕望,歹徒沉浸在射殺中,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少年。 一起生活幾年的同學(xué)接連死去,平時和藹的老師也在絕望中死去,少年卻沒有動作,對于他們的死也不甚在意。 哦呀,這里還有一個小兔子。 歹徒終于發(fā)現(xiàn)了角落中的亞洲少年,他直勾勾的看著他,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這時,少年慢悠悠地站起來,歹徒挑了挑眉,這個看似漫不經(jīng)風(fēng)的小子竟然身量和他不相上下,正當(dāng)他要用槍口挑起少年的下巴時,突然一陣猛力襲來,只聽砰的一聲,還在沾沾自喜的歹徒倒下。 這邊動靜很大,其他歹徒看了過來,反應(yīng)極快的舉起槍對準(zhǔn)少年,嘴里都是惡心至極的臟話。 cao,這家伙什么來頭! 打死他,別留活的! 少年這是開始奔跑起來,風(fēng)掀起袖子,露出健壯的肌rou,與白皙的皮膚不同,衣服下的肌rou和手掌的厚繭顯示出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他快速踢起歹徒的槍,轉(zhuǎn)換到手里精準(zhǔn)的朝最近的歹徒就是一槍。 一槍致命,現(xiàn)在還剩下兩個歹徒。 他們沒想到這個人那么難辦,神情認(rèn)真起來,對著趴在地上的學(xué)生唾了一口,用力捏著槍往前走,鼓起的肌rou青筋暴起,看得出他的怒意。 少年從容不迫,又解決了一個明顯狂躁氣息不穩(wěn)的歹徒,最終槍口對準(zhǔn)最后一個。 砰的一聲,那個人倒下,校園又回歸了平靜。 他毫無留戀的轉(zhuǎn)身,跨過每一個尸體,即使在朝夕相處的同學(xué)和老師身前也沒有停下,許久沒碰槍的手掌有些疼,他動了動手腕。 咔嚓。 少年猛的轉(zhuǎn)過身,但沒有子彈來的快,噗嗤一聲子彈打進肩膀,他悶哼一聲倒在地,眼神冰冷至極,看著強忍著劇痛站起身的歹徒。 cao,死X子,有幾分能耐啊,差點就打進老子心臟了。歹徒哈哈大笑,看著狼狽倒地的少年,舉起槍又對準(zhǔn)他的腿打了一槍。 少年蹙眉,嘖了一聲,看著歹徒流血的胸口,不免有些煩躁。 打偏了。 歹徒走近,彎下腰對著少年俊美的五官罵著,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手也開始往褲子那邊摸,少年微微瞇起眼,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狠狠摔在地上,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少年卻不以為意,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肩上的血也沾濕了大半邊,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拿起手槍將槍口塞進歹徒嘴里。 去死吧。少年清冷的嗓音幽幽響起。 突然,脖子上被扎進一個冰冷的針眼,少年猛然頓住,視線開始渙散。 哈哈哈哈哈哈,死X子,敢這么對老子,下半生就在痛苦中度過吧,可惜了這么好看的臉,放心,我不會浪費你這么美的身體的。歹徒吐掉槍,興奮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顫抖的少年。 腦子越來越迷幻,渾身提不起任何力氣,理智也在消散,眼前看不見任何東西,仿佛一個廢人在被人為所欲為,漸漸的,他聽不見任何東西,最終在對抗到極致的瞬間,昏迷過去。 睜開眼,全是白色的房間映入眼簾,少年坐起來,手上還吊著水,整個房間干凈整潔,卻沒有醫(yī)院慣有的消毒水味。 醒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傳來一道聲音。 少年看去,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唐裝穿在他身上顯得很和藹,他眉眼溫柔,親切的關(guān)心道:感覺如何,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少年定定的看著他,他似乎沒感覺到,依舊關(guān)心的叫來護士。 他微微一笑,嗓音溫柔,謝謝你救了我,醫(yī)藥費我會還給你。 不必客氣,人沒事就好,我看到你的時候已經(jīng)昏過去了,警察一直沒過來,看來是有人牽制住了他們,還好我來的及時,要不然你不僅會死在他手上,也會死在藥之下。男人看起來并沒有對事件做過多的情緒,他依舊溫和的笑著,那種藥是非法產(chǎn)品,只要注射進一點就會產(chǎn)生幻覺失去理智,在某種程度上也會讓后腦產(chǎn)生疼痛,這是間斷性的效果,會伴隨一輩子,比吸毒還可怕,所以基本沒有人能撐到自然死亡。 他笑了笑,我花費了很大精力和財力將你救回來,我看了現(xiàn)場,那些人一看就是你殺的,手法很熟練也很精準(zhǔn),難得的人才,我必須要保住才行。 少年神色波瀾不驚,對他的一番話沒有什么情緒,他只是淡淡地看著男人,微微一笑,先生需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男人很欣賞他,滿意道:這件事的后續(xù)恐怕不好搞,我樂意幫你,自然也不想讓我們之間變成客氣的關(guān)系,你意下如何? 少年沉默,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回蕩在房間,男人站起身,你先養(yǎng)傷,不必現(xiàn)在回復(fù)我,就先 我同意。少年柔柔的嗓音響起,男人抬起頭,撞進他烏黑深邃的雙眼里。 男人加深了笑容,上前伸出手。 少年回握住,在男人說話之前輕聲道:我有條件。 男人并不惱,笑著應(yīng)道:我惜才,你的要求我盡量會滿足。 我姓薛,底下的人都叫我薛老。 少年嗯了一聲,勾起嘴角,蔣門里。 蔣門里的名聲在整個組織很響,不單單是俊美的面容,更是不亞于薛老狠毒的手段,薛老對外被稱笑面虎,任何人都不敢小看這位笑容和藹的中年人,因為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極大的壓迫感。 而蔣門里不一樣,他的溫柔是在骨子里的,為人總是有親切感,不了解他的人都會認(rèn)為是很俊雅的年輕人,但這幅溫柔的面孔,在殺人的時候顯得猶如魔鬼一般讓人生畏。 哥,送你幾個?薛揚擠在女人堆里,臉埋在女人的胸乳間悶聲道。 蔣門里不碰女人是慣例,也就只有薛揚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問。 他目光掃過艷俗的女人,最終放在薛揚身上,你好好玩。 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雪茄,點上深吸了一口,靠在寬大的沙發(fā)上,頭向上仰著,輕輕閉上眼睛。 薛老處理事情很干脆,也不虧待自己人,他如普通人一般白天上學(xué),晚上卻奔波在美國各個城市,甚至飛去歐洲執(zhí)行任務(wù),在此期間,如普通留學(xué)生一般回國,在家里與家人談笑風(fēng)生。 大學(xué)畢業(yè),他的名聲讓許多人都懼怕,也慢慢了解了薛老的目的。 刺激,僅此而已。 他為錢,為女人,為權(quán)勢,更為刺激。 蔣門里和他相反。 他什么都不為,更不追求任何事物,因為對他來說,任何事物都提不起他的興趣,但有一點和薛老相同,那就是虐待人的快感,那是他活著的唯一樂趣。 薛老不止販毒,還做人口買賣,甚至是軍火,一切黑暗的事情他都做,他不阻止自己兒子販毒,也不在意兒子的死活,他只在乎自己。 這對蔣門里來說,什么都不是,他沒有任何道德情感,他殺的人在圈子內(nèi),不為殺人而煩惱,而為滿足不了內(nèi)心樂趣而煩躁。 幾年,虐待這個樂趣似乎也滿足不了他了,越來越無聊,仿佛人生只有他一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人們的掙扎,但一切都和他沒關(guān)系。 叩叩。門被敲響。 蔣門里淡淡看過去,一個妖嬈多姿的女人走進來,她嬌羞的不敢看沙發(fā)上男人的臉,羞澀的說道:先生,小薛總叫我來伺候你。 雪茄的煙模糊了他的五官,他柔聲道:不用了,回去吧。 女人臉色有些被拒絕后的難堪,往前走幾步,嬌柔道:先生,小薛總說如果我沒伺候好你,他會砍我頭的。 出去。嗓音沒有任何冷意,一貫溫柔。 先 哎呀哥,怎么還沒用上呢,不喜歡嗎。薛揚這時路過門口,看見還站在門口的女人,上前攬過女人的肩,這女的我用過,下面還蠻緊的,叫的也很好聽,哥就用用看吧,保證你喜歡。 不等蔣門里說話,小薛總推了一把女人,調(diào)笑道:我就先走了,哥明天還要去拉斯維加斯吧,好好休息。 砰的一聲,門關(guān)上。 蔣門里又抽了一根雪茄,這支比剛剛那支更為濃烈,女人站在門口有些尷尬,過了半響,蔣門里說道:過來吧。 女人欣喜地走過去,剛想將紅唇遞上去,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腦往下拉。 女人有些失落,又為能與先生zuoai而感到激動,解開皮帶,將碩大的yinjing含進嘴里。 她臉色泛紅,先生的yinjing比其他男人都要大,而且味道也很清冽,她極其認(rèn)真的吞吐著,想讓男人為她著迷,嘴里的yinjing很硬,她抬眼看男人,意外看到平靜的臉。 似乎上半身和下半身為兩半,他在抽著煙,煙霧環(huán)繞,濃烈的氣息讓女人不自覺咳嗽起來,她見男人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便不敢說話。 女人徹底濕透了,應(yīng)該來說看見先生的臉就已經(jīng)濕了,她直起身子,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先生,我們?nèi)ゴ采习?,xiaoxue好癢,好想讓先生 蔣門里站起身,看向身下欲求不滿的女人,微微一笑,嗓音溫柔,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自己晃床,隨你怎么叫,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去吧。 女人變了臉色,先生 蔣門里徑直走向浴室,不久便傳來開水的聲音。 女人無法,只好在床上自己撫慰,幻想著與先生上床的樣子,愈叫愈歡,床吱呀吱呀的響,女人揉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浴室內(nèi),蔣門里靠在浴缸里,花灑和水龍頭都開著,水嘩啦啦的聲音蓋過了外面女人的叫聲,他將頭發(fā)往后攏,仰頭閉目養(yǎng)神。 時間差不多,出來后女人已經(jīng)走了,他叫人來換床單。 眼尾上挑的眼睛無光,身著浴袍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亮起。 他打開,是蔣老爺子發(fā)來的信息。 下星期就要回來了吧,先帶你熟悉一下公司,我叫你媽給你挑了幾個女孩子看看,回來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