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h)
洞房花燭(h)
他就這么抱著她一下倒在床上,裹著下體的浴巾早不知道掉哪兒了,程英因為瞬間跌落,心跳驟然加劇,看著他微醺的俊臉,有些羞赧, 你心怎么跳那么快?他眼睛里全是愛憐。 我聽聽。下一秒他就趴在她的胸口,程英不由會急促,心胸起伏更甚,雙手情不自禁抱緊他濕漉漉的腦袋。 他抬起頭深情的望著她,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像是她下飛機時途徑的那片高原,巍峨。 程英,你是我的妻子了,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她害羞極了,但還是叫出了聲,聲音溫柔綿軟,讓他的心都化了。 你說今晚,是不是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他握住她的手,拖起來跟唇邊輕輕親吻。 程英雙手挽住他的脖頸,林豐豐,我們是夫妻了,合法的那種。她篤定的說,隨即笑了。 是了,誰也沒想到能那么順利,原本以為家人會反對,爺爺不同意,接過臨了老爺子也只是嘆了口氣,讓他好自為之,而他的父母自然是愿意的。 他想到他們第一次見面,想到她因為恐懼窩在他的懷里,想到他們第一次爭執(zhí),又想到他們跟太平山的第一次,想到他在廣場上抱住飛撲過來的她,后來他們就走散了,再見面已經(jīng)是見面會,近在咫尺卻要好似天涯永隔,所幸她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并答應(yīng)嫁給他。 他們的結(jié)婚證他看不夠,她帶著婚戒的手指被他親了又親。 程英,老婆,我愛你。 我也愛你。 他們在他的干部公寓里zuoai。 溫柔纏綿,帶著半個多月未見面的思念。 聚少離多,他們之前聊過這個話題。 所以他們格外珍惜每一次在一起的時間。 你怪不怪我?不能日日夜夜陪在你身邊,照顧你,守護你。他吻她,無比溫柔雋永。 不怪。她說的是實話,他在履行他的軍人職責,守衛(wèi)國家。 他每次的進入都無比的溫柔,她緊緊摟住他堅實的后背,感受上面繃緊的肌rou,指甲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又愛不釋手的撫摸他的脊柱,用雙腿夾住他的勁腰,他的大腿遒勁粗壯,胳膊結(jié)實,那都是她的最愛,這樣性感的林豐豐,他的粗壯在自己的身體里穿梭,被自己好好地緊緊的包裹。 用力一點,我受不了了,蝕骨的癢,讓她親不自禁咬住嘴唇,黑暗之中亦能看得清她已是滿臉情色,他吻住她的嘴唇,深情的吮吸,順從地聽從她的話語,開始把不管不顧的撻伐。 汗液滴落到她的胸口,她撫摸上他的胸,他的那道疤痕,拽住他的士兵牌拉向自己,親吻他的疤痕,舔弄他的士兵牌,無比的色情。 這一幕,讓他的雙眼赤紅,下體驟然膨脹,引得她叫出了聲,嬌喘連連,用指甲掐弄他的rutou,又要他的大掌愛撫自己的胸。 我好愛你。她的下體開始規(guī)律的收縮,緊緊抓住他堅實的臂膀,兩腿打顫,體液澆灌了他的下體,沿著他們交合的部位流出,引得他戰(zhàn)栗,隨即將自己的濃稠的jingye狠狠射入她的宮頸。 他們做了四次,無休無止,怕擾了別人的清夢,不敢太過放肆,被他抱著去清洗,又在洗手間對著鏡子被他后入了一回。 兩人赤身裸體相擁著睡去。 聽著起床號醒來,他已不在身邊。 程英下體微微有些腫,去沖了涼,穿戴得當,他跟外面端了早飯回來。 這么早就出去了? 嗯,快吃吧。兩人一起吃早飯,她擔心他宿醉頭痛,他說沒太大關(guān)系。 我請了十天的婚假,一會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程英原本以為是在市區(qū)轉(zhuǎn)轉(zhuǎn)打算穿了外套拿了手袋就準備出門了,卻被林豐豐告知帶好證件,又讓她帶了幾身衣服和護膚品,墨鏡和帽子。 問他去哪里也不說,只管讓她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