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別說話。說著,他壓了壓她的腦袋。 唐衫的鼻腔全都縈繞著他衣服上的味道,再也張不開嘴。 邊立群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對上寧陸深眼中的狠厲,他自覺抱歉,于是不敢打擾,扶起自行車一個人孤獨地走了。 唐衫被寧陸深拉著往回走,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她有些心虛,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解釋起,半天她只能說,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她感到寧陸深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他回過頭來,眼里盡是不知名的情緒,她像是被刺痛了,她回憶起了往事,自然也回憶起了寧陸深曾經(jīng)愛過一個人女人,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至今未婚。 她難受地低下了頭,她知道當初就是出于報復(fù)心里,你有事瞞著我,我也有事瞞著你,扯平了,可是,她再想起這件事情來,她知道了,自己當初就是吃醋了,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吃了一個不知名女人的醋,而今,心里頭,也酸得要死。 她和邊立群的事是假的,可是他的事,是真的。 她嫉妒得要死,過了這許多年,也依舊嫉妒。 她原以為自己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甚至可以說,她心胸寬廣,經(jīng)過這件事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氣得緊,一個醋可是吃這么多年。 回到那房子時,唐衫見到了滿桌子的菜肴,原來,剛才他是去尋她吃飯來著。 寧陸深放開拉著她的手,說,吃飯吧。 唐衫覺著兩人之間算是在曖昧期,畢竟,兩人雖然接吻過,但都是氛圍使然,兩人都沒有正式確立過關(guān)系。她更不曉得該如何開口問他,她害怕,寧陸深因為兩人家里的關(guān)系,脫口而出就是負責,她想要對方喜歡自己,把自己當成能夠共度余生的人來看待,而不是迫于壓力。 方才在路上想的一大堆的解釋詞語,唐衫突然沒了開口的欲望,她已經(jīng)解釋過一句了,再解釋,怕造成對方的負擔。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唐衫想要活躍下氣氛,于是開口問道:過幾日,是不是你生日了? 寧陸深頓了頓筷,嗯了一聲。 你有想要的禮物么? 聞言,寧陸深抬起了眼眸,深深地望進了唐衫的眼里。 說完這話,她想起來,幾年前她也有給他準備過禮物,只是,還未送出手,那件事情就發(fā)生了,之后,再也沒有機會送給他。 唐衫苦笑了一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初我姐結(jié)婚,我給我姐準備禮物的時候,還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只是后來,后來,后來再送也不合適。 寧陸深似有些驚訝,挑了挑眉。 唐衫有時候很害怕與他對視,因為他的眼睛總是令她沉淪,她垂下眼眸,咬著筷子,眼神游離了一下,不敢看他,道:是真的,我給你織了副手套,不過現(xiàn)在說起來,確實挺土的哈。 說完,唐衫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莫名其妙說些什么呢。 正在她懊惱之際,寧陸深向她伸出了手,唐衫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就這么將她嘴里的筷子拿開,拇指抹了抹她的嘴唇。 唐衫覺得癢癢的,驚訝之余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不小心舔到了對方的手。 此刻的她眼見著對方濃如深潭的眼眸暗了暗。 那手移到她的后腦勺壓向他。 她再次吻到了他的唇,出乎意料的,卻又沉迷其中。 她比她自己想象的還要迷戀這種感覺。 這次的吻,不帶有一絲的溫柔,近乎于殘暴,她的身心都被他掠奪而去,而她,甘之如飴。 寧陸深無法自控,對于唐衫,他一向沒有自制力,而此時的唐衫更是乖順得可怕,令他無法自拔。 唐衫酥軟地靠在他的懷中,整個身體都柔若無骨,小手攀在他的身上,這是她唯一的依仗。 寧陸深吻著她的唇,不住地又去親親她的耳垂,唐衫整個身子都細細地顫抖起來,她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股電流自背后竄進腦海中,奇怪的是,這種感覺明明應(yīng)該是第一次,卻仿佛很熟悉。 她呢喃而出的聲音,被他掠奪而去。 寧陸深經(jīng)常鍛煉,不單單身上yingying的,連手上也粗糙的很,當他探入她衣衫,摸到她腰間細嫩的皮膚時,唐衫不住地抖了起來。 寧陸深微微退開,望著她紅紅的眼睛,他每上挪一寸,她眼中的淚花就多那么一分。 他太想弄哭她了,于是他也這么做了。 寧陸深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硬挺狠狠戳著她最柔軟的地方。 唐衫還不懂如何釋放自己的情欲,就這么被架在上空,她難耐地落下了眼淚,感受到對方熟練地隔著衣服握住了自己的一方柔軟。 她嚇得從外頭握住了他的手,她想說,別,可是,她不敢說,怕對方真的就這么停下,于是她眼淚掉得更兇了,明明不冷,也不怕,卻渾身都抖了起來。 寧陸深并沒有因為她的羞澀而停下,那一方嫩乳令他如癡如醉,他有時用力揉搓叫她揚起脖頸輕顫出聲,有時又極盡溫柔令她難耐哭泣。 他輕輕捏住她頂端的紅梅,就能讓她抑制不住地出聲呢喃,而他,愛極了她甜膩的嗓音。 他推開她的上衣,兩團柔軟暴露在空氣中,被胸罩壓著,委屈地耷拉著,就這么暴露在他饑渴的眼中。 他怕她掙扎,壓下身子去,右手托著她的腰肢,終于含上她的紅梅。 他以為自己能好好對它,畢竟,來之不易,可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他不甘于輕柔的舔弄,要狠狠地吸,密密地輕咬才能解饞。 寧陸深......唐衫喊著眼淚叫出了聲。 怎么能這么誘惑他呢。 寧陸深托起她的身子,密密地吻她,一邊吻,一邊將她抱入房內(nèi)。 唐衫很乖,沒有掙扎,即是是躺在床上,也只是羞怯地掩著自己的嫩乳,不敢看他,沒有半聲拒絕。 寧陸深難以想象,唾手可得的寶貝,就這樣躺在自己的身下,他抬起她白嫩的大腿,粗暴地撕裂所有的遮蔽物,好像先發(fā)xiele,就會少傷害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