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雪球3
口中的雪球3
秦燃蹲了下去,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下巴,那溫柔的動作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在撫摸什么絕世珍寶。 華蕾警惕地鼓著雙眼,死盯著他。 在電光火石之間,秦燃猝不及防地把食指塞進她已經受傷的唇中,粗魯地肆意攪動。 在華蕾就要狠狠咬下去的前一秒,秦燃把手指伸了出來。 那柔嫩的舌頭仿佛受到了嚴刑拷打,熱辣的厲害。 你玩不起,別玩了。 秦燃冷冷地撇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鏡子里的舌頭一片鮮紅,一道創(chuàng)痕橫列在唇邊。 華蕾暴躁地揉揉頭發(fā),砰一聲響,仰躺在了床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 剛出秦燃家門不到兩秒,便逢mama出門找她。 mama對上她通紅的臉和潮濕的眼,只以為她又沒考好,便什么也沒講,平淡地讓她進屋吃飯。 可是,mama,我不僅是考不好,我是活不下去了啊,mama。 我的唇我的唇壞掉了,我的喉嚨、我的喉嚨我的舌頭都不好了 未合緊的抽屜里隱約露出一大堆濕掉的紙團,軟軟的,像冬天掛在房檐上的小冰球。 第二天,秦燃出門了,很多天都不愿出門的秦燃出現在了小區(qū)對面的便利店里。 華蕾正低頭挑著零食,旁邊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一直在看著她,她轉頭狠狠瞪了兩眼。 她沒認出來。 裝不認識?秦燃忍無可忍地問道。 今天為了見她,還特意早起做了個頭發(fā)。 華蕾一驚,可還是冷冷地哦了一聲。 隨后,秦燃吐出舌頭,然后又飛快伸回去。 速度很快,但華蕾還是看到上面赫然卷著一個小雪球。 一股羞辱的憤怒涌上大腦。 華蕾忍住眼淚,轉身離開。 秦燃心底一沉,急忙抓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嗎? 臭傻逼,戲弄別人很好玩嗎?華蕾沒忍住,朝他吼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好奇的朝這邊望來。 華蕾放下零食,低著頭,快步離開。 沒說清楚,不準走。秦燃趕忙追上她。 管你屁事,死鴨子。行道樹下,華蕾停下腳步,神情陰郁地盯著他。 吸塵車此刻突然經過,轟隆隆的噪音中夾著汽笛聲,淹沒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