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就好
不想就好
飽滿的花埠隆起柔軟的弧形,喬維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花唇,小小的xue口濕漉漉冒著熱氣。 喬榕對他的舉動有所戒備,但在他真的舔上去的時候,一切消散,腦袋里只剩下了快感。 他的舌尖靈活的照顧大小花唇,在xue口轉(zhuǎn)著圈試探,探入到一段距離后又抽離開來。喬榕捂住嘴,意猶未盡地咬破了唇。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喬維桑找到陰蒂的位置,用指腹揉硬,含進了口中。 喬榕在他時輕時重的吮吸中丟了一次,她用盡全力不叫出聲,生理眼淚卻無法忍住。喬維桑扯開她無力的手臂,把她的體液哺給她嘗。 yin靡的咸腥味讓喬榕亂了神智,喬維桑的舌在她口中攪動,身下那根不知不覺堵住了xue口。 熟悉的撕裂感傳來,蘑菇頭無情地侵犯絲滑rou壁,喬榕擺脫他,艱難地說了聲不!,換來的卻是喬維桑更用力的頂撞。 他不發(fā)一言,捏著她的下巴,繼續(xù)和她接吻。 yinjing時快時慢地鉆開層層褶皺,喬維桑閉著雙眼,軀體緊繃到肌rou僵硬,喬榕看不清他的想法和感受,唯獨體內(nèi)的巨物每一下輕微脈動都能精確感知。 凸起的青筋脈絡(luò)。guitou高昂的弧度。皮膚的質(zhì)感。仿佛可以融化在她體內(nèi),就像遠古冰川在地表上刻下永遠的痕跡。 她因毫無阻隔的接觸而震顫不休。 頂?shù)搅恕?/br> 喬榕掐他的后背,讓他停下,喬維桑頓了一會,沒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開始緩慢抽送。 不過幾個來回,身體漾開電擊一般的快感,蓋過了被硬物侵入的痛苦。喬榕敞著腿,身體隨著他的起伏而不斷顛簸,潮紅從臉上蔓延到脖頸。 這就爽了?他低聲問。 喬榕說不出話,只是憤憤的盯著他。 身下一記重擊,兩人同時悶哼出聲。他說,這么久沒做,你倒適應(yīng)得越來越快,你說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喬榕搖頭,舉起手要打他。 喬維桑半路截住,猛然壓著她的花心研磨一圈,直到喬榕瞇起眼發(fā)出呻吟,他才又動了起來,故意撞出激烈的水聲。 不回我消息。和我頂嘴。拒絕我。不想要。榕榕,你能聽到你的xiaoxue吃得有多開心嗎?他的嗓音嘲意明顯,這段時間是不是要餓壞了? 閉......閉嘴......要做,就......快點...... 喬維桑被她齜牙咧嘴的神態(tài)逗樂了,叫得真好聽,再多說點。 就不說....... 她的rutouyingying的抵在喬維桑胸前,喬維桑一把抓住,用力擰轉(zhuǎn)。 頂嘴? 喬榕咬著唇,連呻吟都不愿意。 喬維桑認真起來,卯足了勁撞她,無障礙的接觸xue口被撐成粉紅色薄膜,吱溜溜響個不停。床墊柔軟,喬榕深深陷在自己的汗水中,手心直打滑,干脆抱住了他的脖子。 玉石隨著喬維桑的動作輕擊她的鎖骨,沁涼的小物染上她和他的體溫,變得炙熱,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胸前被他的舌頭舔過,一直到肚擠眼,留下他整齊的牙印,來來回回的撩撥讓喬榕暈乎乎的,她睜著眼,一片大霧,水汽之后,是喬維桑模糊的身型和面容。 他在床上就是一副閑不下來的樣子,以往那些年的冬季,他會回家待上短短幾天,遠遠坐在一邊,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看,仿佛回家只為當個擺設(shè)。 她拿去橙汁和餅干,窗外飄著大雪,他把臉埋在豎起的絨毛衣領(lǐng)里,漂亮的眼睛覷她一眼,神思不屬的垂下。山茶花瓣貼在他的肩膀,一塊暗紅色的華麗天鵝絨。他渾然不覺。 吃點東西吧。 嗯。 多么疏遠,疏遠到不正常。 喬榕卻從沒想過是不是哪里出了錯。 喬維桑捉住她在空中晃蕩的小腿,沿著平滑曲線摸到足弓,玉在哪買的? 圓圓的腳趾縮在一起,喬榕抱住胸,低著頭,說在山上道觀里買的。 喬維桑拼湊出當時的場景:爬上磬山的那個早晨,直到走過一半臺階,天空才從深藍轉(zhuǎn)變?yōu)闇\藍色,啟明星掛在東方,對著一輪鐮月,她搓暖冰冷的手,在森林中呼出薄荷味的水霧,地球隨著她的足跡緩慢轉(zhuǎn)動。 她經(jīng)常會在親熱的時候把自己縮起來,像只找不著殼的蝸牛。喬維桑會把她扯開,碾平,給她新的刺激。這么多次下來,她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個小習(xí)慣。 喬維桑起身,拿起領(lǐng)帶,把她的手腕束在一起。 喬榕被cao弄得軟弱無力,再次被進入的時候,她繃緊腰身,肋骨凸了起來。喬維桑一寸寸摸過,指尖奏響樂曲。 喬榕從忍著不出聲變成側(cè)趴著哼叫,喬維桑跪在她臀后,拉高她的左腿,加大搗入的力道。越來越近。宮口被碾壓得軟爛,他沖破阻隔,整根都嵌了進去。 前戲充分,喬榕沒像上次那么痛,但也仍舊難受。她的腦袋歪在床沿,眼淚被床單吸走。 喬維桑早就摸清她的耐受力,并不十分緊張,唯獨xue內(nèi)的吸力和抽絞讓他無法放松。 心跳聲竄入耳朵,他舉起喬榕的手腕,放在胸口。皮膚被觸動,她想要抓緊什么,卻不小心刮過了喬維桑的小紅豆。 又是一陣猛襲。 喬榕快被他頂?shù)酱蚕?,兩腿被拉了一把,guitou頂?shù)綗o法更深的盡頭,她痛苦又歡愉的大叫出聲,喬維桑抱住她,由她在自己肩膀上留下齒痕,身下被她的吸力掌控,飄向云端。 喬榕已經(jīng)爽到了巔峰,好半晌才發(fā)現(xiàn)喬維桑軟倒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 舒服了嗎? 喬維桑聽到她的聲音,慢慢爬起來,抱著她的臉啃。 別......喬榕躲著他,你先拿出來。 喬維桑饒過她的小臉蛋,托起她的臀,把自己退出來。一聲小小的,拔開瓶塞的聲音。喬榕臉熱得閉上眼睛,被cao腫的xue口漸漸收攏,粘稠的白濁液體被rou壁擠壓出來,順著會陰淌下。 喬維桑把她抬高,流出來的全用手指推回去。 認真得有些幼稚。 他說,榕榕想不想生寶寶? 喬榕氣惱卻發(fā)作不出,不想。 不想就好。 困頓之際,喬榕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深意。 喬維桑又開始折騰她的陰蒂,未曾委頓的guitou頂端掛著晶瑩露水,敲得啪嗒直響。喬榕扭著腰蜷縮,他提前攔住,壓住她的腿和肚子。 身下的人軟綿綿的,他又摸又撓,終于還是把她折騰哭了。 被yin水稀釋的jingye源源不斷從xue口冒出,他重重拍擊,時而停下來碾磨,直到喬榕發(fā)出連續(xù)的軟膩呻吟,他確認位置,重新插了進去。 連續(xù)幾十個來回,喬榕便忘我的配合起來,臀部隨著他的動作聳起,似乎想吞得更深。 喬維桑蠻力干入盡頭,手指越來越快,快感竄遍渾身脈絡(luò),喬榕大哭,兩手擋住臉,身體繃成了離弦的箭。 guitou驟然被一陣強有力的水柱沖刷而過,喬維桑差點被她夾射,連忙拔出,水流沒了阻塞,在空中劃過清澈的弧線,頑強地噴到他的小腹。 嗯......嗯啊啊......哈啊.......嗚嗚嗚......哥哥......嗚嗚嗚嗚...... 她的表情因劇烈的快感而扭曲,等到水流變?nèi)?,喬維桑好玩似的繼續(xù)觸碰陰蒂,不設(shè)防地讓喬榕重重踹了一腳。 他甩了甩手臂,被她弄笑了。 尿床了,丟不丟人? 喬榕捂住臉,悶悶地罵他混蛋壞蛋王八蛋。 翻來覆去也就這幾句。 喬維桑聽得直笑,喬榕自知丟了臉,哭得更兇。 榕榕,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被你誤解成了好人?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 喬榕不理他。 默認了?他笑,我早說過我是混蛋,我以前就想把你cao噴水,cao到失禁,一天不被干就受不了。 你知道嗎?第一次回磬山的時候,我看到你在窗戶外面對著我發(fā)呆,我就想,如果你再多看兩秒,我晚上就去翻你的窗戶。 你對我那么冷淡,每次去看你,我卻還是想你想得睡不著。 你在家里走進走出,每一個動作我都沒錯過,你叫喬錦榆的時候那么親熱,叫我的時候卻像陌生人,我聽到那聲哥就心煩,難道多說一個字就這么費力? 每次你隨隨便便這樣說出口,我都會記一遍,我想cao得你不得不叫我哥哥,不得不求著我cao。 喬榕聽得面熱,忍不住自己辯解,明明是你不近人情。 你就這么不了解我?喬維桑邊問,邊解開她手上的束縛。他控制得極好,沒有被勒出紅印。 喬榕抽噎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怕你?你總是隔那么久才出現(xiàn),你不搭理我,你不對我笑,我總會擔心自己什么地方?jīng)]做好,你以后來都不會再來了。 喬維桑愣了片刻,連忙去擦她的臉。 她偏著腦袋,大口呼吸,時不時哭上兩聲。 喬維桑不急著多說,等她好受些了,集中精力動作,讓她沒有心思多想。 喬榕看著經(jīng)不起折騰,實際卻越要越順暢。種種反應(yīng)頗有些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 她害怕,害羞,卻愿意敞著身子任他胡來,甚至還會主動厚著臉皮和他拉進距離,不遺余力地挑逗他。 喬維桑知道她有多信任,有多愛自己。他一直都明白。 她曾經(jīng)在被子里把他的手牽到大腿上,給他看在學(xué)校里被蚊蟲叮出的可怕紅疹,他為她擦花露水,大半夜跑去藥房買爐甘石洗劑。 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那年她十歲,付佩華和喬海合離婚前不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