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
仰慕
商玥瑤不愿了兩三天,到她別扭漸消的時候,月事卻來了。 于是乎,二人夜夜睡在一起,永熙帝卻前前后后足有八天沒有碰過她。 永熙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懷里摟的又是自己的心愛之人,若是沒睡在一處便罷了,這廂看得著吃不著,才最是磨人。 似是知道來了月事永熙帝不會碰她,商玥瑤晚上的睡姿也愈發(fā)不守規(guī)矩,昨天夜里,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他頸窩處,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蹭著他的腰腹,也不知夢到了什么,睡到半夜還一拱一拱的,直把他蹭得滿身火氣無處宣泄臉黑似鍋底,連前朝的大臣都看出他這兩日心情不好了。 這日午后,商玥瑤見他午膳沒用多少東西,便去小廚房煮了咸粥給他送去。 商玥瑤進(jìn)御書房不需要通傳,她提著食盒進(jìn)去,見平日為皇帝磨墨的小太監(jiān)一個人站在那里,座椅上空無一人。 小太監(jiān)行了禮,對她道:陛下在里面。 商玥瑤往書柜那側(cè)看了一眼,果然從縫隙里見到一片玄色衣袍。 她將食盒放下,蓮步輕移,來到書柜旁邊。 永熙帝手握一卷書冊,眼角瞥過來,只見她穿著他最喜歡的那件妃色寬袖長袍,立于明媚的陽光里,嬌艷無雙又溫柔似水的樣子,這幾日心中的暗火,也消了七七八八。 他看著看著,忽然伸出一只手?jǐn)[在額頭上,商玥瑤愣了下,隨即上前幾步走到他身邊關(guān)心道: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永熙帝滿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怪里怪氣道:朕是不是昏了頭了,怎么會看到皇后主動來找朕呢? 商玥瑤一聽,便知他是故意戲弄她,懸起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又見他臉上神色哀怨,搭著他那仿若控訴負(fù)心漢的調(diào)調(diào),頗具喜感,繃不住笑出了聲。 陛下說得對,小女不是皇后,小女這就告退。她笑意未盡,佯裝作要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腳下還沒挪動半步,手肘就被他擒了去。 永熙帝稍稍用力,便將她扯進(jìn)書柜與自己之間的角落里,兩手撐起一個空間,一張英俊逼人的臉湊近她道:這御書房重地,豈是小娘子說走就走?你既不是皇后,為何跟皇后長得一模一樣?莫非知道朕對皇后思之如狂,故意扮作她接近朕?永熙帝一手?jǐn)埳纤难詡€兒懷里提了提,二人頓時貼得嚴(yán)絲合縫:說,你究竟有何目的。 商玥瑤被迫踮著腳仰視于他,身前是他火熱精瘦的胸膛,聽他說對皇后思之如狂,想起自己這兩日因著對曹貴妃物傷其類的那點兒心思總是避著他,心中登時又是酸軟又是甜蜜,不禁紅著臉說:小女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小女不過是仰慕陛下罷了。 這是她頭一回嘴上承認(rèn)她對自己的感情,永熙帝本不過是想逗她,此時忽然聽她這般講,竟似那未曾識過情滋味的愣頭小子,全沒了主意章法,一雙眼亮晶晶地凝望著她道:夭夭,再說一遍 商玥瑤被他那眼底只有她的醉人眼眸看得迷了魂兒,吶吶重復(fù):小女仰慕陛下。 從很久很久以前。 商玥瑤亦不知事情為何變成了這樣。 她不過是來給永熙帝送粥而已,現(xiàn)在 xue口傳來的酥麻感擊潰了她漫無邊際的思緒,她低頭看去,只見自己一條腿掛在永熙帝的肩頭,而他,堂堂一國之君,伏在她身下,用一張唇舌攪弄她平日里羞于提起的地方。 嗯啊 永熙帝的舌尖往xue縫里猛然一戳,春潮般的汁水爭先恐后的往外涌。 商玥瑤受這一激,渾身過電般顫動不已,舒爽中夾雜著更大的空虛,讓她忍不住揪緊了自己身邊的柜沿。 熠郎熠郎 商玥瑤如鶯啼的媚叫一聲高過一聲,忽而眼前一花,殷紅的小嘴兒便被人堵了個結(jié)實。 那人用品過她蜜汁兒的舌頭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時而溫柔時而粗狂,將她吻地五迷三道嬌喘吁吁,才附在她耳邊調(diào)笑:夭夭須得小點兒聲,皇城根下的貓都要聽到了。 商玥瑤既恥又羞,偏生這人手上動作不停,托了自己那粗長的物事在她rou縫處蹭來蹭去,三過不入,勾得她汁水橫流,不上不下的吊著,腰跟著扭出了花。 她癢得不行,嚶嚶泣泣撒嬌:熠郎夭夭難受 永熙帝抓著她的手握住那孽根,喉節(jié)滾動:寶兒,自己來。 商玥瑤也非頭一次主動,先前的時候,也曾騎在他的胯上擺臀扭腰,次數(shù)多了,也漸漸品出其中的滋味來,并不覺得抗拒。 她將那燙手山芋握在手中,一條腿勾在永熙帝腰上,眼中三分魅惑三分難耐的把手中炙鐵送進(jìn)xue兒中,剛進(jìn)去,那飽漲的滿足感即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嗯啊好大啊啊 她太慢了,永熙帝被絞得難捱,捏著她的柔韌嫩滑的臀rou一按,緩慢前進(jìn)的roubang立刻盡根沒入。 幾日沒碰過她,永熙帝幾乎快要忘了這種被緊窄的甬道用力吸裹的感覺,當(dāng)下的極致快感比記憶里還要舒爽千萬倍,他把商玥瑤微架起來按在墻上,哪還管什么讓她主動,一下重過一下,一記快過一記,兇狠異常的抽插搗弄,似是只有這般,才能補償這幾日的空缺。 作者有話說: 作者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只不過虐之前再讓你們吃口rou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