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清醒
第二天一早,姜瓷從床上爬起,只覺頭暈欲裂。 下身有些酸痛,但也不是特別難受。 只記得昨天是她跟季溫?fù)P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難得浪漫了一回,來酒店里用晚餐。 她喝了酒,醉得不清,后來是開房在酒店里住下的。 在床上,她和老公自然而然地就做了,他特別熱情,纏著她一遍遍地要。 大概是結(jié)婚兩年已經(jīng)過了那股新鮮勁,季溫?fù)P依舊對她溫柔,只是在床事上并沒有那么熱衷了。 一周大概做個兩三次,做完一次之后就不會再繼續(xù)了,有時候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偏偏她又不能說,怕傷了男人面子。 但是昨晚不同,男人把她翻來覆去的折騰,在她體內(nèi)釋放了一回又一回。 想到這兒,姜瓷面上浮上了紅暈。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赤身來到了洗手間里,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起來后透過鏡子打量著自己的身體。 滿打滿算,她不過也才23 身材纖細(xì)勻稱,皮膚很白,大胸細(xì)腰,下面的三角地帶卻是干凈得沒有一絲毛發(fā),兩條筆直的長腿很細(xì),緊緊并著。 近一年來,她一直覺得老公是對她的身體失去了興趣,畢竟剛結(jié)婚的那會兒,他們做得頻繁。 家里每一個角落都有過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老公不讓她出去工作,把她養(yǎng)在家里,新婚那會兒,不許她在他在家的時候穿衣服,方便他可以隨時隨地地要她。 她的身體在那段時間里,被他開發(fā)得很yin蕩,被他摸了就能出水。 只是現(xiàn)在卻淡了不少,她曾一度懷疑他們之間出現(xiàn)了問題,直到昨晚,她到覺得他們好像回到了從前。 姜瓷拿過了架子上的睡袍,穿上后走了出去。 此時,季溫?fù)P剛從外邊回來,拿著一只袋子,打開臥房的門進(jìn)來。 老公。姜瓷面帶春意地挽上了男人的臂彎,笑意盈盈地問,一大早的怎么不多睡一會,你去哪了? 季溫?fù)P見她臉上沒有異色,舒了口氣,雖然知道她酒量不好,喝醉了不認(rèn)人,但是畢竟做了不好的事,擔(dān)心敗露。 你衣服不能穿了,我回家去取來的。換上咱們就回家! 姜瓷沒做他想,接過男人手里的袋子,隨手丟到床上,而后轉(zhuǎn)身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168的凈身高在182的男人面前還是差距蠻大的,微微踮腳抬頭吻上了男人的唇。 季溫?fù)P身體僵了僵,大手扣住了她細(xì)軟的腰,任由著她在他唇上作亂。 姜瓷吻了男人一會兒,見沒有回應(yīng),不禁有些疑惑地睜眼,老公,你怎么了? 季溫?fù)P看著她,笑了笑道,沒什么,乖乖把衣服換好,我們回家。 退房不是要到下午兩點嗎?反正今天周日,老公,我們再做一次吧?姜瓷抓著男人的手,隔著睡袍覆在自己高聳的胸上。 男人低頭看著她露出來的白膩肌膚上,那礙眼的吻痕,像是碰了什么燙手山芋,立馬抽回了自己的手。 姜瓷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男人并不好看的臉色,疑惑地問,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難受? 季溫?fù)P調(diào)整好情緒,低了頭,吻在她的額頭,阿瓷,我公司里還有點事,下午還得趕回去。先回家吧!嗯? 聞言,姜瓷也不再強求,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點了頭,好,那你等我會兒,我換衣服! 聽到姜瓷這么說,男人如同松了口氣那般,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季溫?fù)P在外企上班,工資可觀,一個月也有兩萬五。 姜瓷雖然考了個好大學(xué),但是專業(yè)卻是個雞肋專業(yè),學(xué)的古琴。 她從小就開始學(xué),一開始是家里想培養(yǎng)她的氣質(zhì)修養(yǎng),后來,學(xué)著學(xué)著她漸漸喜歡上了這種古典樂器。 別的小孩在玩的時候,她總是背著古琴去上輔導(dǎo)課,因為在古典音樂的熏陶下,身上多了些古典的韻味,所以從小就被別人冠上了小仙女的外號。 后來大學(xué)里,遇到了來找朋友的季溫?fù)P,據(jù)說他對她一見鐘情。 季溫?fù)P不論各方面似乎都比同齡人要出色多,所以在他的浪漫攻勢下,姜瓷答應(yīng)了和他交往。 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了,因為她這個專業(yè)工作不是那么好找,再加上他希望她呆在家里,姜瓷沒有堅持,安分地當(dāng)起了全職太太。 兩年來,季溫?fù)P對她都很好,所以,她的顧慮也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