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為官
第二十八章 為官
排雷:這章依舊是搞事業(yè)的劇情章,談情要到下一章,但作者略文盲史盲,因此不可避免地有很多錯誤又幼稚的情節(jié),慎入(﹏)。 這一日趙大人過得分外歡愉,宋大人不曉得為何熱情的很,親吻必有回應(yīng),偶然也有一句叫人窩心的情話:我這輩子不曉得還能不能遇見你這么個傻子,對我這樣掏心掏肺的好。 趙徵一貫聽人夸他才智,難得被人說了傻子,笑得頗苦:我只情愿像我這樣的傻子別遇上你樣的人,單只見你知道了我對你的好,我便歡天喜地仿佛得了什么恩賜一樣。 說著又湊過來與她耳鬢廝磨地親吻:罷了,還是遇上吧,遇上雖要嘗苦楚,不遇上,百年后,總覺此生欠圓滿。 不過隔日,趙大人便知道為何自己撈著個傻子的稱贊了。 下朝時分,他和宋雋比肩出了議事的萬章宮。 兩邊同僚遠遠跟著不敢趨近,卻又不敢不跟,唯恐兩個人打起來了不能搭把手,害得自己這邊討不著好。 趙徵手里捏著笏板,慢條斯理走在宋雋身邊,語氣緩緩:宋大人,怪不得說我傻子呢。 宋雋睜眼說瞎話:怎么會,趙大人三歲識千字,五歲能成詩,七歲會背的書都比我眼下多了,哪里和傻字沾邊兒。 早朝氣氛一貫莊嚴肅穆大約也是時候太早,諸臣都沒睡飽,精神倦怠的緣故。然而適才大殿之上,趙徵遞上那許女官入朝的折子,仿佛在魚塘里點了炮仗一樣,驚得滿池子死魚都竄了起來水面上瞎跳,死魚們?nèi)撼紓兂车媚墙幸粋€沸沸揚揚、無休無止。 江子期耐著性子聽了許久,最后一個頭兩個大,拉了悠哉看戲的宋雋下場:宋卿怎么看? 趙徵有理由相信,當(dāng)時滿朝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把心寄托在宋大人身上,指望她能平息這洶涌浪潮。 熟料宋大人微微一笑,抿著唇又扔了個炮仗出來:適才尚書令說起女官一事,此事關(guān)系選官任官,我倒恰好也有想說的。 她說著揚袖遞上一折子。 她要改入仕的路。 舊日里頭,入仕比較尋常的便就兩條路,一科舉,一薦舉,余下諸如蔭封之類的路子籠統(tǒng)也能大概分到這兩條路下頭。 這也就叫朝中成就了兩派,世家和寒門,世家大多靠薦舉,寒門基本走科舉,雖然平時大家撕扯頭花很起勁,看似和氣融融的一團亂麻,其實分得很清,一旦牽扯到兩派互撕,哪怕是平日里恨不得互扇耳光的也能立刻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致對外。 幾代帝王了,對著這兩黨大多都是謀求個平衡,帝王坐天平中間,小心翼翼地在兩方刪減著籌碼。 稍有不慎叫失衡的,被直接掀了帝王位子的也不是沒有。 眼下江子期未必不是存著平衡的心思,但宋雋不玩這一套,她連籌碼都不擺,直接掀了牌桌子廢除薦舉,專行科舉既然你趙大人說要女官入朝,各位大人又都信不過女子的能力,干脆別那么麻煩了,都扔考場里面,去考上一考,不論男女,卷子打散了統(tǒng)一批改,誰能考出來誰就入朝任職,考不出來就再去讀三年再說,若真有杰出的,那出個女狀元也無妨。 此話一出,就是把世家們的路都堵絕了。 這對寒門苦讀的學(xué)子們肯定是好的,對快被某些愈發(fā)猖獗的世家們逼得無路可走的黎民百姓也是好的。 唯獨對盤根錯節(jié)的世家是不好的。 這么個大炮仗丟下來,生生把適才被炸醒的魚又給炸懵了估計被炸死的也不少總之就是一個個都都消停了,窩著脖子裝鵪鶉,目光在趙徵和宋雋身上打轉(zhuǎn),眼瞅著要看他們兩個打擂臺。 趙徵沒說話,安生聽那折子。 措辭嚴謹,事例詳實,援引典例史實也是信手拈來,聽得出是早就籌謀著了,不是故意坑他的,只是恰好撞上,借他這事兒開端當(dāng)個踏腳石。 不過,趙徵聽著那文縐縐的詞句,想了想宋大人那手爛字,心里頭冒了裴瑾的名字出來。 怪不得裴瑾被逐出京前就和她交好,還那么殷切地去接明成長公主回來。 原來是兩個人合謀搞了這么大個事兒出來。 趙徵沒變臉色,卻還是微皺著眉看向了宋雋。 若是從前,世家們的口水都能把宋大人給淹了??扇缢f的,眼下不同了,宋大人手握著兵權(quán),拳頭硬得很。 若她一意孤行推著這事情,未必不能成。 可她哪里是只堵死了世家的路,她也把她自己那后路堵死了。 現(xiàn)在她強勢著,可帝王能信她一輩子么? 她宋雋為人臣的這條路已經(jīng)快到頂了,再往上走,就沒幾個善終的先例了。 可趙徵想她善終。 哪怕她現(xiàn)在要堵了他家族的路。 趙徵嗤笑一聲,止住步子看她。 身后跟著的人也都遠遠停住,悄悄拿眼瞧他們兩個。 宋雋下了兩階,覺出動靜,偏過頭來,望向他。 趙徵問:宋大人,你究竟要做什么,在求些什么? 宋雋抿著唇,隨手把被風(fēng)吹拂的發(fā)絲掖到耳后:我們?yōu)槿顺颊?,身處廟堂之高,自然求的是國泰民安,天下人都能活得太平和樂。 趙徵愣了愣,沒預(yù)料是這么個回答,卻又覺得合乎情理。 至少合乎她宋大人的情理。 她這個人,活得總是擰巴。 明明圓滑至極一個人,偏偏底線又那樣高,世俗套路繞身三匝,精得能把人算計的只剩中衣。偏偏內(nèi)里藏著一副guntang的赤子情懷,燒灼的肺腑赤誠。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我輩行事,還能如何?還要求些什么? 宋雋忽然踏上那臺階,走近他。 趙徵,我們都知道這世道爛透了,黎民百姓所求的都不能得,要活下去必須得丟下書本里教的賢德道理,去學(xué)那些彎彎繞繞的規(guī)矩??赡阄艺驹谶@里,不能放任這世道繼續(xù)爛下去。你是趙家人,這種事情你做不得,便由我去做。 總得有人去做這樣的事情。 她才掖好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拂出,隨著寬大的袍袖一起飛舞。 趙徵垂眸,撞見她細腰一束,才發(fā)覺國事cao勞之下,她宋大人已經(jīng)瘦得只一把風(fēng)骨。 他輕輕嘆口氣。 宋雋,我說過了的,我只愿你得償所愿,哪怕你要坑我這一把。 他抬起手,坦然在群臣百官的注視下把那發(fā)絲掖住,傾盡溫柔口吻:可你怎么辦呢,你把朝臣們得罪了個遍,把自己的路全堵死了,你以后要怎么辦呢? - 來了兩章劇情。 先說設(shè)定,我對這些制度是真的很外行,科舉之類的翻過,但薦舉是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所以說是借了這個名字,其實我寫起來感覺有點偏向現(xiàn)代高考。 這篇文時代背景是各朝各代的大雜燴,這一章提到的制度變革類似于魏晉向隋唐變化,但主角們的官職有唐有宋。 很多細節(jié)不用人提,我自己都看得出來謬誤很多,所以一直避免談。這兩章是不知不覺寫到了這樣的劇情,實在避不開了,所以被迫展開。 我蒼白地解釋一下,一是最近太忙沒時間查資料,再就是這篇文寫的本質(zhì)就是寫寫情愛開開車,圖個開心,所以壓根沒準備這么細致(這是我的不對,下次開文一定會盡量查好文獻資料的)。 大家因為謬誤太多,實在看不下去這里的話可以掠過,這里對后續(xù)劇情會有影響但不算太大。 我寫著的時候已經(jīng)盡量避免細說這些制度了,但是一點不提又解釋不清楚我想表達的意思,所以在這里瞎掰扯一通,請多見諒。 我真就是一個平平無奇黃文寫手,專業(yè)不是歷史,搞這些東西仿佛就是門外漢不僅看了熱鬧還瞎評判,但是已經(jīng)評判出來了也就收不回去了,只希望大家多多包容,感謝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