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內(nèi)瘙癢
xue內(nèi)瘙癢
覃蒼的眼神蘇螢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什么叫色膽包天,蘇螢現(xiàn)在可是體驗到了,她抬了腿要跨到覃蒼身上去,順便賣力地叫:蒼哥,你輕點,我好疼啊 覃蒼皺眉,想伸手推住她,卻不想一伸手,正好撐在蘇螢的陰阜上。 夏天的內(nèi)褲很薄,覃蒼的手心微涼,他不僅感覺到了皮膚上的溫?zé)?,還感覺到了布料下柔軟的陰毛,這一下,終于讓他生銹一樣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 幾乎是在瞬間,覃蒼立刻抽回手,他像摸到了什么臟東西似的,手掌拼命往身上擦拭。 蘇螢管他擦不擦,她褲襠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口就好,別惹我生氣。 蘇螢身下又癢又燥,都跟你說了,我性欲很強(qiáng)的。她說完聲音陡然提高,??!??! 覃蒼一臉嫌惡,可能是覺得她蕩,又可能是不能接受女人觸碰自己身體,要起身時,外面有人敲門,蒼哥? 大概是蘇螢這一聲叫得太凄慘,把阿威都喊來了。 覃蒼先靜兩秒,才回答:沒事。 趁著他說話,蘇螢直接坐上去。 覃蒼硬不起來,但好歹腿間有東西,這一坐,下體有了東西頂著,瞬間舒服不少。 隨著腳步聲離開,蘇螢直接將沙發(fā)把手拽住,附在覃蒼耳邊道:覃先生,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什么,我愿意配合你,但我現(xiàn)在想要什么,覃先生是不是也應(yīng)該配合一下?再說了,我又不是真跟你做 忍不住了,蘇螢真忍不住了,yindao內(nèi)的瘙癢感,就像后背被蚊蟲叮咬,癢得不行手又抓不到,但是靠著什么東西上蹭一蹭,瞬間舒服得要起飛。 想要,太想要了 蘇螢迫不及待去扒覃蒼褲子,想讓他整個yinjing全部露出來,他下體那么大一坨,蹭起來肯定很舒服。 將褲頭扯下一點,但還是有些礙事,蘇螢喘著氣去摸,想將覃蒼整個褲子全部扯下來,可摸著摸著,摸上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蘇螢屁股忍不住蹭兩下解了點癢,繼續(xù)摸上去,然后 槍。 又他媽是槍。 滾下去。 蘇螢一個激靈,渾身燥熱褪去,臉上的紅暈也散掉,yindao不癢了,也不想zuoai了。 她真是被情欲催使作怪,一時忘形得意,竟然按著覃蒼想用他止癢舒服。 蒼哥,誤會蘇螢像個被抓的嫖客,倉皇失措站起來穿褲子,她根本不敢跟覃蒼對視,怕看到他的眼神,更怕看到他手里的槍。 好不容易把褲子套上要走,覃蒼卻又開口:呆夠半小時。 蘇螢不敢反駁,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回來,她猶豫著,小心翼翼坐在床上,結(jié)果屁股挨下去,覃蒼卻說:來我這里。 蘇螢過去了,余光瞧著燈下那把槍泛著光,背脊不禁發(fā)麻。 她真是精蟲上腦了,覃蒼再怎么需要她掩護(hù)配合,他都是心狠手辣的黑社會,真把人惹怒,搞不好下一秒她就腦門開花。 蘇螢為剛才的色欲熏心捏了把冷汗。 繼續(xù)剛才的姿勢。 剛才的姿勢? 蘇螢想了下,剛才口他的姿勢嗎?她沒敢問,直接靠過去,見覃蒼不再說什么,自己也保持沉默。 與其說畏懼覃蒼,不如說畏懼覃蒼手里的那把槍,蘇螢在心里深深嘆氣,不知道這種受人威脅的日子什么時候到頭。 房里太安靜,燈光也柔和得恰到好處,蘇螢坐了會兒,開始打瞌睡,她不知道為什么覃蒼一定要她在邊上,這種姿勢太難保持了,跟軍訓(xùn)似的,蘇螢又困又累,腦袋點了又點,直接擱在了覃蒼腿上。 覃蒼頓時跟挨到屎一樣,嫌惡地挪開,蘇螢失去支撐差點摔下去,她穩(wěn)住自己,稍稍換了個姿勢,聽覃蒼說:叫兩聲。 蘇螢迷迷糊糊的,要叫,結(jié)果嘴巴一張,連打好幾個哈欠。 覃蒼眼神驟冷,蘇螢掃到,見那把槍還在他手里,頓時清醒,曖昧地啊啊叫起來,好在沒叫幾聲,覃蒼皇帝一樣地發(fā)話,冷冰冰說:蘇小姐,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