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婚
我要離婚
蘇螢丟下兩人先去洗澡。 她開燈關(guān)門,脫衣服前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在眉心正中央,竟有個淺淺的圓圈印,一想就是剛才在車里被覃蒼用槍口戳出來了。 這陽痿男,身下那根使不上半點力,手上力氣倒是大,居然把她皮膚懟了個窩,到現(xiàn)在印子還沒散。 隨便收拾了下自己,蘇螢疲憊地回房,進屋時余光瞧見對面客房的門縫還透著光。 她盯著縫隙里暖黃的光,想著里面的凌玲真年輕呀,才十七八歲的年齡,嫩得能掐出水,可是蘇螢自己也很年輕啊,再過幾個月也才二十六而已,如果她讀書用功點,現(xiàn)在估計還沒畢業(yè)呢。 對,二十六也不算老,人生還能從頭開始。 蘇螢收回視線推門而入,見張博遠正蹲著在攪盆里的水,見她進來,喚了聲說:老婆快來泡泡腳。 他和從前一樣,體貼溫柔,蘇螢的工作一天到晚幾乎腳不沾地,他晚上便時常備好熱水,讓蘇螢泡腳解乏。 以前每每如此,蘇螢既感動又甜蜜,可現(xiàn)在心里說不出的復(fù)雜。 她兀自坐到梳妝臺前,淡聲道:太累了。 確實太累了,一邊糾結(jié)著要不要離婚,一邊還琢磨著陽痿男還會不會來找她。 如果這幾天都是一場噩夢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張博遠已經(jīng)到了她身后,他雙手放在她肩膀按捏,好幾下后才問:螢螢,你是不是因為我給凌玲買內(nèi)衣生氣了?你別誤會,是她說想買套內(nèi)衣給自己當成年禮物,我站在店門口沒進去,她自己買好出來的。 所以說要發(fā)現(xiàn)枕邊人是否出軌,真的太容易了。 張博遠習(xí)慣用手機支付,每回出門都不帶現(xiàn)金,他沒進去,身無分文的凌玲怎么付賬呢?張博遠把手機密碼告訴她,她自己拿進去支付的?以他們本該保持距離且禮貌的關(guān)系,這個行為不也說不過去么? 他以為自己的解釋天衣無縫,殊不知蘇螢早就知道他們在暗度陳倉,從張博遠開口的第一字說出來,蘇螢就是不信的。 一段感情一旦出現(xiàn)裂縫,哪怕只是一丁點,那都是破裂了。 蘇螢潦草應(yīng)一聲,輕拍臉上的乳液,而張博遠捏著肩膀的手逐漸下移,挑開睡衣滑了進去。 他人不胖,但手掌很厚實,一手一個將蘇螢的乳罩住。 蘇螢面無表情,任他在自己胸前搓揉,等剛拍好臉上的乳液,張博遠突然將她橫抱放在床上。 睡裙是絲綢,不用扯就隨著動作往下垮,半個乳露出來,雪白挺巧,粉色的rutou更是讓張博遠身下硬得不像話,他呼吸漸熱,按著蘇螢去抽皮帶,嘴迫不及待含了一口乳嘖嘖吮吸。 蘇螢沒有快感,甚至沒有任何感覺。 腦海里一會兒是淌著jingye的避孕套,一會兒是自己在覃蒼腿間吞吐,恍惚又煩躁,正要使勁去推張博遠,突然有人敲門,緊接著是細聲細氣的聲音在外面問:張老師,你睡了嗎?我有道題目不會寫,算了半天都算不出來,你幫我看看吧! 蘇螢心里泛惡,張博遠也瞬間軟了,他不會整理情緒,此時此刻竟像是被捉j(luò)ian在床,慌張起身提褲子,回道:哦哦,來了!他似乎喊完才意識到自己和蘇螢才是夫妻,尷尬又慌亂地征求蘇螢的意見,凌玲九月份打算回學(xué)校讀書,這段時間一直在學(xué)習(xí),我去教教她可以嗎? 蘇螢將肩帶提起來,笑了下,挺愛學(xué)習(xí)的,你快去吧。 張博遠匆匆走了,蘇螢又重新去沖了個澡,獨自躺下睡了。 次日她比往常起得都早,買了兩份小餛飩?cè)メt(yī)院,上樓找蘇櫻。 蘇櫻鼻子靈,蘇螢還沒進去她就聞見小餛飩的味道,坐在床上勾了脖子往外看,見蘇螢提著早餐進來,笑開了,還是自己meimei好,知道我愛吃什么,這段時間我每天燕窩魚翅,都快吃吐了。 別凡爾賽了,快趁熱吃吧。 蘇櫻確實饞,為了保持身材,她很少碰這種東西,一日三餐都是經(jīng)過私人營養(yǎng)師搭配的,有時候做夢都夢見自己在擼串,這會兒打開外面的塑料袋,正捏了小勺子要吃,便聽蘇螢語氣輕松說了句:jiejie,我要離婚了,下周一就去辦手續(xù)。 【明天見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