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難言
夢醒難言
腫脹發(fā)硬到有些刺痛的乳尖,被含進嘴里,濕熱地包裹住,靈巧的舌尖繞著它逗弄,容夫人難以承受地急切喘息,卻還是用微弱的聲音說著拒絕,不要 不要?身上的人輕喃一句,扶住腰身和她擁吻,脖子、鎖骨、rufang、腰身、小腹每一個被觸碰的地方,都有種酥麻快感傳遍全身,讓她心神發(fā)顫。 即便是容夫人內(nèi)心再拒絕,她也無法遮掩住,身下私處已經(jīng)泛濫濕透的事實,姜離的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濕潤的水漬瞬間沾了滿手。 手從腿間探進,頂端的花核被撥弄兩下,就從花叢中挺立起來,快感讓容夫人渾身顫栗,那些拒絕和退卻之意,仿佛都隨著屋外的燭火熄滅,閉上眼睛不去看姜離的眼神。 或許是戲謔、或許是歡喜,總歸讓她難堪。 可她的手卻暴露了她,容夫人的手按在姜離背后,隨著姜離的動作,不受控制地把她按向自己,像是在期待著更多。 手指插了進去,容夫人不恰當?shù)叵肫鹆讼挛缃x作畫的樣子,想起姜離的手指纖細修長,還很有力容夫人被身下的欲望擾得如同落水之人,只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住姜離。 身下的手指進出愈發(fā)迅速,昏暗的房內(nèi)寂靜無聲,容夫人卻覺得自己要被體內(nèi)那些叫囂的欲望,折磨地幾近耳鳴。 花xue緊緊環(huán)住手指,姜離只能借著花xue收縮的時候插入又抽出,那些積蓄已久的快意終于到達頂峰,容夫人渾身僵直,片刻又顫栗著蜷縮起身子。 從花xue深處涌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把姜離的手打地透濕,嵌在體內(nèi)的手指緩緩抽出,容夫人夾緊了雙腿,靠在她肩上,不要 天蒙蒙亮,或許是后山的野雞,開始打鳴,斷斷續(xù)續(xù)地將容夫人驚醒,猛地坐起身,姜離在內(nèi)側(cè),背對著她沉睡,姿勢都如同昨夜入睡時一樣。 她身上衣衫完整,夢都是夢。 容夫人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不顧身側(cè)沐雪的疑惑,徑直回了院子,讓人打水沐浴,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身上的肌膚,仿佛就此就可以掩去那些不想提起的yin亂之事一樣。 望著水里一絲不掛的身影,容夫人咬咬牙,探進自己身下私處,不知是不是她想了許久昨夜之事,身下已經(jīng)濕了,頹然地抽出手,不可能是真的,只是夢而已。 難道她竟對自己的兒媳,產(chǎn)生了那樣的心思?腦海中不經(jīng)又浮現(xiàn)出姜離濕熱的唇舌,纖細靈巧的手指她實在無法否認,自己昨夜在夢里,是極快活的,從未感受過的快活。 可是她不能,容夫人閉上眼,姜離是她的兒媳,即便兒子已經(jīng)逝去,兩人既同為女子,又有婆媳輩分,不可能在一起,于情不合,于禮更不合。 容夫人恍然發(fā)覺,自己竟在想與姜離在一起有幾分可能?怎么會?她怎么能?容夫人狠狠拍在水面上,旋即又頹然地靠在一旁,眼中怔怔落淚。 一時間,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背德讓她難堪,還是姜離讓她難過。 容夫人愈發(fā)沉默,除去處理商鋪和府中事務,幾乎一言不發(fā),也再不去姜離院中,姜離來見,也避之不及,姜離何等心思靈巧,來了兩次便也不再來了,如此容夫人的院子愈發(fā)冷清。 心思郁結之下,容夫人也愈發(fā)清減。屋外的沐雪猶豫許久,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何如此,可她大抵猜到是與姜離有關的,握了握手中的畫,沐雪咬牙進屋。 夫人,少夫人送過來的畫。 容夫人面色平靜,放那吧。 也不知道在妝臺前枯坐了多久,容夫人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指,拿起臺上的畫,解開掛繩,里面的人連同畫一起傾瀉而下。 裝裱好的畫上提了一句詩,正是那天姜離說的美人盡如月,南威不可匹。容夫人看了許久,忽然慌亂地丟下畫,去看銅鏡里的人。 畫上的人眉眼帶笑,雍容優(yōu)雅,如同二八新婦,銅鏡里的人卻面容枯槁,眼下泛青,容夫人貼在銅鏡前仔細分辨,從頭上扯出一根青絲。 青絲華發(fā)她竟如此老了。容夫人頹坐在凳子上,她竟這么老了 姜離如今才十七,虛歲也才十八,自己卻連白發(fā)都生了,她整整大了姜離二十歲!整整二十歲容夫人雙手掩面,眼淚透過指間縫隙跌落在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