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都能高潮?(H)
這樣都能高潮?(H)
路政忍住自己那陰暗而暴虐的欲望,現(xiàn)在還不行,還不夠。 雖然他已經(jīng)快要失控了。 他把自己被淋得濕噠噠的手指收回來,放在木櫻的眼前晃:這么sao,還怎么去學(xué)校? 他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調(diào)笑,這么想讓大家知道,優(yōu)等生乖乖女其實(shí)是個(gè)yin水直流想被大jibacao的sao貨? 嗚嗚嗚木櫻說不出話,他的jiba還在自己的口里進(jìn)出。 她也不想這樣,她想不懂,為什么自己下身會(huì)這么濕 明明已經(jīng)泄過了兩次。 潛意識(shí)里,依舊渴望著什么東西能把自己填滿貫穿 路政把手上的yin液抹在木櫻光滑如剝殼雞蛋的臉上,饒有興致地觀賞著身下的少女那漂亮又稚嫩的臉蛋被體液沾污。 快感從后脊背密密麻麻地升起,他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頂 哦不路政此時(shí)的笑容十分邪惡,他用食指摳住少女項(xiàng)圈上那小圈銀環(huán),將她的脖子向上提,因?yàn)槭芰Φ木壒?,少女的腦袋和上半身也跟著脖子向上抬起,她聽見路政惡魔般放肆的嗓音:你是只想被主人的大jibacao的乖母狗對(duì)不對(duì)? 木櫻感覺自己都快被撞吐了,她才不是什么乖母狗! 為什么這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shí)候總是能說這么多渾話??! 可是自己聽著他這樣說的話,居然下體也很有感覺 自己怎么,會(huì)這么墮落啊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不知疲倦又興致高昂地cao弄著身下少女誘人的女體。 木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嘴又麻又累,繃緊的太陽xue令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渙散了。 路政突然兩手把住她的下巴脖子,roubang往喉管里深深重重地一撞。 熾熱的液體有力地噴灑在她的喉管里,燙得她一激,似電流迅速地?fù)糁刑祆`蓋,那刺激密密麻麻地散開遍布全身,xiaoxue一陣收縮,開了水龍頭似的噴灑出來。 雙腳難以控制地在床單上扭動(dòng),床單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木櫻的眼里聚滿了淚花,只是這樣她都能泄出來 她真的有那么yin蕩嗎? 下半身又濕又黏。 但他還沒有從她嘴里退出來,她喉嚨抽動(dòng),就將那些東西咽了進(jìn)去。 這樣都能高潮?真是個(gè)yin蕩的sao貨。 小saoxue就是欠干才這么sao。 路政拍拍她的臉,并不嫌棄她臉上是難以分辨的、兩人混合的液體:真乖。 他慢慢退了出來。 木櫻急忙翻了個(gè)身從床上坐起來,手扶著脖子想要說話,開口先咳了幾聲。 她顧不得自己喉嚨的疼痛,只想著她得快一點(diǎn)收拾去學(xué)校 哥哥,我、我真得去學(xué)校。下午有、入學(xué)測驗(yàn)。 路政笑,你的小浪xue可不是這么說的。 它那么sao,那么濕,一定很想被大jiba填滿吧? 木櫻掃了一眼依舊威猛的小路政,脖子一縮,看向路政的眼神小心翼翼里帶著明晃晃的求饒、討好:測驗(yàn)很重要。 生怕路政不放過她。 路政沉默著,他難以揣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即將宣告判決的神祗。 他不講話,木櫻也猜不到他心里怎么想的,只好仰視著,卑微懇求他:晚上,晚上隨便弄好不好? 最終,他說話了, 好啊,但有個(g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