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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琪的后腦勺撞在后座上,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乎的,也使不上力,康逸樞輕而易舉地就制住了她扭動的四肢。 車內(nèi)密閉的空間彌漫著熏香苦橙的氣味,混合著康逸樞身上淡香水的木質(zhì)香調(diào),一時間令她有些迷蒙。 陳安琪單薄的T恤被汗水浸濕,而壓制住她的男性軀體散發(fā)著熱度,潮熱的鼻息噴灑在她領(lǐng)口裸露出的皮膚上,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令她心臟狂跳,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康逸樞微怔,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只一言不發(fā)地凝視著她。 其實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其他人會覺得她不好看,明明瓷白的皮膚離得這么近都看不到瑕疵,細(xì)高的鼻梁,飽滿的嘴唇,怎么看怎么好看真要說哪里不夠好,可能就是眼睛不夠大和臉有點大吧,但他偏偏又覺得細(xì)長的眼睛秀氣,rou嘟嘟的臉頰可愛,想親又想捏。 陳安琪好一會兒沒聽到什么動靜,試探性地睜開眼睛,恰逢康逸樞低頭,在她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她感到自己的皮膚觸到他柔軟溫?zé)岬拇?,令她恍然茫然地想到他也是有溫度的,而并非真的冷血動物?/br> 她忘記眨眼,忘記呼吸,腦海中不知怎地只冒出一句無由頭的句子:掬水月在手。 我第一次跟女孩子表白,你跑是什么意思?康逸樞見她似乎冷靜了下來,夾帶著微微的慍怒低聲問。 我我覺得不合適。陳安琪重新被拉回了現(xiàn)實。 康逸樞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理解了自己表白被拒的情況,忍不住追問:為什么? 因為俗話說,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嘛,陳安琪此刻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語無倫次說些什么,滿腦子都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考試也失敗,減肥也失敗,追喜歡的男孩子也失敗,突然一個做什么都很成功的大神跑來喜歡我,不是很奇怪嗎?我還是更相信一分付出一分收獲,天上莫名其妙掉下來的餡餅不會是什么好東西,吃掉說不定會食物中毒。 康逸樞努力做了好久的表情管理才忍住沒有大笑: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下午何璐讓你說的話為什么不說?康逸樞十分認(rèn)真地問。 陳安琪回想了一會兒才問:我不喜歡趙浩然這句嗎? 嗯。 因為我不想她讓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太憋屈了。陳安琪眉目低垂,眼神瞥向一旁,實際上趙浩然有了女朋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心了只不過,只不過有點舍不得。 真的? 嗯唔陳安琪的尾音被霸道地吞入唇舌,她大腦死機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康逸樞在吻她。 她下意識地想掙扎,下一秒?yún)s又膽怯地順從,任他擺布。 他溫?zé)嵊辛Φ碾p手從她的身上一路游走,撩開她的T恤,解開內(nèi)衣釋放出一對飽滿的嫩乳抓在手里肆意把玩,不一會兒就把敏感的rutou玩得挺了起來。 陳安琪不知所措,只能無助地感受著一陣陣的酥麻,不一會兒又感到下體一涼,內(nèi)褲已經(jīng)被褪到了大腿。 康逸樞忽然撐起身來,低頭欣賞著身下半裸的胴體,一對豐滿的玉兔被撫弄得發(fā)紅,露在外面,陰毛早已被泌出的愛液打濕,軟軟地貼在陰阜。 陳安琪得以緩口氣,順著他灼熱的眼光才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衣衫狼狽地躺在公共場所的車后座上,關(guān)鍵部位還都暴露了出來,內(nèi)衣推高,內(nèi)褲半退,雖沒脫干凈,但欲蓋彌彰,頓時大羞,用雙手護住胸前的波濤洶涌,色厲內(nèi)荏地譴責(zé):你你怎么這樣!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康逸樞不以為意地低頭,用雙手撥開陰毛,修長的手指扒開她緊閉的大yinchun,將羞澀藏匿在內(nèi)里的陰蒂和小yinchun也全部暴露了出來,浸潤著愛液的粉嫩xue口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甜美的氣味。 呀陳安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抗議,你這人怎么這樣?我明明都拒絕了! 嗯?康逸樞此刻飽覽春光,心情大好,你記得我催眠過你嗎? 誒?陳安琪隱約想起這茬。 你說你喜歡我??狄輼腥嘀翢o防備的嫩xue,篤定地說,人會騙人,但潛意識不會。 陳安琪臉紅耳熱,又被肆無忌憚地摸著xue,一波波甜蜜的快感襲來,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不記得自己催眠過程中說過什么,但她絲毫不懷疑康逸樞的話,此刻她突然有一種連自己的心都被撥開窺視的感覺,有點討厭,又莫名有點刺激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