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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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剛剛他已經(jīng)知會了身上的小姑娘,但兩人都是初次,他進入的時候總是找不到訣竅,幾番沖動的冒進,都是與那極樂之地擦身而過,僅僅是將他已然勃發(fā)的昂揚沾的更加濕滑。 阮湉難耐的吐息頻頻擦過他的耳畔?;旌椭鴽]有被滿足的欲念,無師自通的舔弄著他如玉的耳垂。 這種毫無章法的撩撥,更是加重了他的藥性。 那玲瓏的耳垂在阮湉艷麗的唇瓣中翻滾,嬌軟的小舌更是調(diào)皮的在他耳垂上舔舐,沈煜昭覺得腰腹升起了一陣陣酥麻,只想將自己深埋進她的體內(nèi),兇狠的貫穿她。 沈煜昭的雙手本是墊在阮湉?fù)蜗?,方便他揉弄女孩兒水滑豐腴的臀,此刻他早已顧不得那柔嫩的臀瓣,他抑制住自己的喘息,低下頭去,額頭貼在女孩兒的鎖骨上,入眼的是女孩兒挺起的軟嫩胸脯,淺淺的溝壑再往下去便是沒有一絲毛發(fā)的極樂之地,沈煜昭粗沉的喘息起來,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女孩緊閉的幽谷里一方窄緊的天地。 阮湉感受到男人額間傳來的熾熱溫度,感覺自己像是置身熔爐,只有身上的男人和她一起沉淪,于是她伸出手,白皙的柔夷穿進男人如墨的發(fā)絲里,抬高自己的腰身,將自己的胸乳往男人口中送去。 真真是渾然天成的媚態(tài)。 定了定神,看著身上躁動不安的小姑娘,沈煜昭輕嘆一聲,抽出緊貼阮湉?fù)伟甑囊恢皇郑蚺⑸硐旅?,進行并未完成的擴張任務(wù),口中也含住了那送到唇邊的美味。 舌尖同乳尖一般艷麗,勾弄著那一朵紅梅,帶來別樣的銷魂滋味,他的涎水從女孩兒的紅梅逐步蔓延開來,直至整個覆蓋了阮湉的一側(cè)胸乳。 阮湉難耐的溢出幾抹呻吟,攏著男人的頭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容不得她細思,身下無端傳來的快慰,混合著痛感,讓阮湉不由得嬌吟出聲。 帶著男性熾熱的溫度,沈煜昭的中指,闖進了阮湉早已濕透的嬌花里,剛觸及那令指尖微涼的水漬,頃刻間便被咬的死緊,抽插都極為困難,狠了狠心,沈煜昭抗拒著那不斷挽留的艷麗花朵,抽出手指,改為兩指并攏,又一次探進了女孩兒的私處。 進入兩指之后,更是令阮湉難以接受,眼角不由得沁出淚珠,嬌嬌軟軟的喊著疼,且擺弄著身子,要掙脫沈煜昭的鉗制,男人不甘的伸手拍了一下她挺翹的臀。 阮湉委屈急了,張口就咬在男人的脖頸之上,受了刺激的男人一時間沒有收住力氣,兩指沖的更深了,依稀觸及了一層有彈性的薄膜。 他不再敢輕舉妄動。 怪不得這身上的小小姑娘反應(yīng)這么大。原來還是個雛兒。 龍族除了他們這一支是清流,別的旁支早早都去尋歡了,從他的意識里,并沒有期盼這小姑娘還是清白之身。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嘆了口氣,沈煜昭揉了揉女孩的發(fā)頂,挑起她的下頜,吻住女孩兒吐息不止的唇,將自己的龍涎盡數(shù)渡進她的口腔,剝開自己的長衫,一點點,將自己送入女孩兒的體內(nèi)。 烏紫色的男性器官跳動著,生機勃勃的要沖破面前的一切阻礙,進入那能令他舒適的柔軟之地,但奈何女孩兒尚未成年,進入的過程難熬又銷魂。 女孩兒的xue兒受了巨大的刺激,箍的更緊了,xue內(nèi)的小小rou芽像是在極力阻攔男人的進入,卻又透著幾分貪婪,忍不住去貼近他。不多時,那碩大的蘑菇頭便已經(jīng)在阮湉的xue兒里,抵上了那一層軟膜。 阮湉的哭聲被堵住,只能被動的感受男人貫穿她。 疼痛里依稀透著幾絲酥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巨大的陽物上起伏的紋路。那凸起的蘑菇頭摩擦著她從未有人進入過的秘境,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拆散了。 隨著他的進入,阮湉眼淚流的越來越多,沈煜昭雖然心疼,但卻沒有退意。 吞吐著女孩兒透著花香的小舌,沈煜昭心下一狠,終是忍不住那銷魂的快意,沖破了女孩的處女膜,盡根沒入。 說是盡根沒入,實則還有近一半的龍根露在女孩兒的xue外,嬌嫩的花xue無力的抽動著,兩片花瓣大張,含住那留在外邊的半根陽物,細嫩的陰蒂由于陽物的進入而暴露出來,在女孩的腿間透著艷紅,不住的輕顫,不合尺寸的小xiaoxue兒中插著巨大的男性陽物,看起來別有一番yin靡感。 阮湉?fù)吹搅藰O致,她感覺自己的xiaoxue火辣辣的透著疼痛,男人的大半根巨物抵在她的宮口,讓她忍不住瑟縮。 男人退出了她的口腔,呼吸重新掌握在阮湉自己口中,阮湉帶著哭泣的鼻音,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出去!我不要你!" 自小沒受過什么委屈,嬌養(yǎng)在丞相府的大小姐,現(xiàn)在只想叫人將這登徒子繩之以法,而后狠狠的給他上酷刑,將今日之痛百倍奉還。 沈煜昭笑了,彌漫著欲色的眼眸失去最后一抹清醒的神采,惡意的吮上女孩兒白的反光的脖頸,牙齒輕噬在阮湉的動脈處:"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