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聯姻篇】八
【豪門聯姻篇】八
器械室是學校少有的無空調之地,一年四季悶熱。季知藍知道器械室里除了一堆廢棄的體育器材,什么都沒,連監(jiān)控都沒。 看了眼足有兩米高的窗戶,季知藍把書本放到一邊,悄悄拉下校服鏈子。 沒有人,偷偷涼快一下。 從發(fā)現這個清凈地到后來成為她體育課秘密據點,季知藍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開始發(fā)現這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季知藍只是有所保留的把拉鏈拉開。后來,時間長了,發(fā)現沒有人會來器械室,小心思偷偷生起,干脆把整個校服脫掉放在一邊,想等著下課再穿回來。 哪知道,第一次脫掉校服,就碰到了麻煩。 背了三個單詞,安靜的器械室突兀的傳來一陣動靜,不是門那里,而是開著的側窗! 那在季知藍看來最安全的兩米高窗戶上跳下來一個人。 體態(tài)修長,骨骼健壯,是明顯的男人。 季知藍只愣了一下,就趕緊往旁邊器材堆里躲。 她早早看好器械室地形,滿滿當當的器材雜亂無章的堆在里面,恰好堆砌出一個背光面,與門相對,如果有人從門外進來,是根本發(fā)現不了這個視野盲區(qū)的。退路是她早想好的,往器材堆里一躲,再把衣服穿好,偷偷溜出去,什么也發(fā)現不了。 可偏偏這是季知藍第一次嘗試,脫下來的校服好巧不巧被旁邊的軟墊給勾住,季知藍慌忙下沒辦法取走校服,只能先躲入器械堆,用書擋著臉半蹲,期待那人巧合路過,會馬上離開。 悶熱的空間,高度緊張下,季知藍覺得自己呼吸困難。 這幾天她胸又開始發(fā)痛,所以只敢穿綿柔的背心,仗著外面罩著秋季校服,看不出什么來,里面穿的以舒服為主,背心布料并不多。 可偏偏她現在脫了校服,胸漲得難受。呆在小角落里,很是煎熬。 而季知藍不知道的是,她選的位置對器械室門口來說是死角,但對于駱子矜剛才跳的那道窗來說,則是可以完整看到季知藍蹲下樣子的開闊口。 不過駱子矜完全沒在意,看到有人就打算直接出去,他現在渾身難受。懶得和人計較。 冰冷的視線只在角落器材堆上一掠。 季知藍咬著唇不敢發(fā)聲。 然而,事情總發(fā)生的巧合。 駱子矜快速走到門口,轉動器械室門把手,門把手竟應聲而掉。 啪嗒一聲,格外清脆。 cao! 駱子矜額頭青筋暴起,本來人就不舒服,用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哪里知道這個破把手這么不經事。體內那股怒氣更加狂暴。 季知藍躲在一邊,露出兩只水汪汪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墊子上掛著的校服,一會兒又看著背對著她的人。 那個人怎么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不對,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像一頭受驚的小兔子。 門把手呢!他把門把手搞掉了? 時間轉動一分一秒,季知藍郁悶不已。強迫自己慢慢消化掉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可能被關在器械室這一事實。 咬了咬唇,又看了看那個撿起門把手就不動的男人背影。 看校服和她一個年級,個頭大概一米八吧,光是背影就不太好惹的樣子。 季知藍摸了摸口袋,連手機都沒帶。 感覺水逆來襲。 索性男人朝著貨架那邊走了,根本沒注意她。 季知藍剝著手指,因為平時碰到的男人眼光直白的嚇人,她現在如果穿著校服還可以出去好好和人商量,但那么熱,胸前兩點都因為溫度凸起,胸脹的鼓囊囊的,動一下都疼。這幅樣子出去,不是誘人犯罪是什么? 新聞里說的不管對方怎樣穿著,不該有的心思就要自己管好。但在極大可能被侵犯的情況下,她又怎么敢去嘗試。 所以季知藍只能按兵不動。眼睛則牢牢盯著那個男人一舉一動。 男人背對著她走到貨架旁,轉身時露出半個側面。 季知藍愣了愣,側面刀削般的棱角和那冷到極致的表情分外熟悉,這個人,好像.....是駱子矜? 一時間,季知藍心里百轉千回。秀氣的眉毛都快寧到一起。 等男人停在貨架邊不動了,看到那挺拔的鼻子和抿在一起的薄唇,果真是駱子矜。 季知藍愣了愣,忍不住摸了摸發(fā)尾,好像之前那股郁悶都消下去許多。 如果是駱子矜的話,反而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擔憂。畢竟駱子矜對女人不感冒。 但,季知藍捂臉,這樣和駱子矜共處一室,也太丟臉了。 那郁悶沒了后,季知藍又百般糾結,抱著腿盡量不發(fā)出聲音,把腦袋擱在膝蓋上,遠遠看著貨架邊的駱子矜。 駱子矜在貨架旁隨意走動,薄唇緊緊抿著。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少年眉目如畫。 光看側臉也好看啊。 即便季知藍不是顏控,也忍不住為駱子矜美貌所攝。長的好看的人不管怎么樣都占便宜。 想了半天,現在季知藍反而不急著想駱子矜出去了。 看著駱子矜走來走去的樣子,是打算找東西來修門把手嗎? 季知藍把遮視野的碎發(fā)撩到耳后,看著門把手的斷裂口,暗嘆駱子矜力氣可真大,豁口也太慘烈了吧。之前她來,那個把手模樣好好的 一點也沒老舊痕跡。 看了半晌沒看出名堂來,季知藍舔了舔干燥的唇,上體育課之前被拖堂,都沒來得及喝水,好渴。潤唇膏也被放在校服口袋里,好煩。 季知藍就這樣抱著腿乖乖坐著,既不發(fā)聲也不動。 駱子矜拿著門把手,眉頭都快皺成小山。他早就注意到角落里的人,要不是有個人在,他是想直接跳窗出去,但這門把手是被他弄壞的,害得別人出不去到底不好。 而且那個人,看起來乖乖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沒給他找麻煩,他可不想欠人家。 駱子矜雖然對什么都不在意,但是該是自己的責任絕不會推脫。 換做平時,駱子矜可能要更平和一些,但偏偏今天犯病,他本來就是來找地方發(fā)泄。那股難以壓抑的氣息從尾椎骨升起,迫不及待想要從身體里出來。選了個肯定不會有人在的廢棄器械室,沒想到有人不說..... 駱子矜一手握拳,門把手被隨手擱在貨架上,發(fā)出一陣聲響。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劇烈,難受的要命。 逆光背對窗,駱子矜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反正總會把那人弄出去,現在,他只想發(fā)泄。 再不猶豫,右手熟練的伸入校褲。 脹大的性器戳在手心,guntang不堪,駱子矜張開嘴呼氣,快速擼動。 額頭落下幾滴汗,整個背濕透。 從季知藍的角度,只能看到駱子矜握拳砸在貨架上。 那貨架搖了一下,動靜不小。 季知藍睜著眼睛,眨了兩下。他似乎看起來有點痛苦,身體都在抖的樣子。 咬了咬唇,但是她自顧不暇。 嗯額 不一會兒,駱子矜又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可憐此時的季小姐尚未受過性啟蒙,在她耳朵里的男性高潮聲音,更像是一種壓抑到極致的痛叫。 他不會有事吧...... 季知藍看了好幾眼,發(fā)現駱子矜砸在貨架上的手竟然出現殷紅,帶了血色。 這下,季知藍再不敢坐忘無視,捧著書本小跑到掛著的校服邊上,從里面掏出一包紙巾。 拿著紙巾,季知藍沒有猶豫,最多挨罵,沒關系,她臉皮....厚! 然而理論是一回事,真的靠近駱子矜,季知藍還是有些畏懼。她不是沒看過駱子矜趕人的樣子,囂張又孤傲,那雙矜貴的眼睛只要掃你一眼,就能讓好多人望而生畏,那時候,有好多女生甚至被嚇哭。 季知藍自詡見過大場面,咬著牙小心翼翼靠近,在三步外,問道:你沒事吧? 駱子矜沒動,但是身體劇烈抖動了一下。 滾! 沒意外的回答。 季知藍抿唇,不退反進,飛快的抽出兩張紙巾放在駱子矜身前的貨架上,然后又飛快遠離,全程眼觀鼻鼻觀心,什么都不敢多看。 可偏偏,這一步錯,步步錯。 季知藍的手,沒能抽回。 被男人大力握住。 手腕上傳來的溫度燙死人,季知藍渾身跟著一抖。 這是第一次和男人有身體上的接觸,這個男人還是駱子矜。 說不清的滋味。澀澀的,又虛虛的。 抬頭,是滲人的眼。 兩只眼都紅了,里面黑漆漆一片,仿佛沒有光。 這樣的駱子矜,危險.....卻迷人,是從不曾看到過得模樣。 有時候,季知藍都懷疑自己自虐癥,那時候竟會被那雙眼睛吸引。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駱子矜就這樣握著季知藍的手看著她。 直到季知藍覺得手腕發(fā)疼,眼光才被燙傷似的回到自己手腕上。 那里有一條血痕,駱子矜的血正從兩人身體相接的那個地方流淌過來。 你放開 太久沒喝水,一開口,季知藍聲音喑啞。 但是眼前的人沒有動。 季知藍這會兒什么也顧不上了,放下書就用另一只手去掙,眼角噙著淚不敢看駱子矜臉,只能不自在的下移。 有點丟臉,她沒有想哭的。 那股羞恥很快就在季知藍發(fā)現駱子矜另一只手放在校褲里后,轉化為了驚訝。 寬松的校褲正前方鼓鼓囊囊突出一大塊。布料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弄濕一片,隱約可見其中猙獰輪廓。 季知藍紅了臉,空氣里彌漫著黏膩的味道。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只一瞬間,被抓住的人掙脫的更厲害了。 嘴里念著放開,又不敢大聲。 這在駱子矜聽來,簡直就是沒力氣的軟骨頭,又嬌又弱,但偏偏還想逞強。但奇跡般,在對面女人,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女孩軟糯的聲音里 他的頭竟然不痛了。 那股戾氣稍稍降下去了一些。 不放。 脫口而出的話連駱子矜自己都愣了愣。 季知藍眼圈都紅了,整個人除了手以外都離的駱子矜遠遠的。 現在的駱子矜太可怕了。 他為什么不放開她! 憑什么不放開她! 而且他剛剛做過那種事情,就用手拉她! 都沒洗過手..... 不放。 看到女孩繼續(xù)掙脫 駱子矜舔了舔唇,頭雖然不痛了,但是血液的溫度在上升。 到現在,駱子矜才把目光放在這個女孩身上。 她沒有穿校服,上半身套著白色背心,兩條細白的胳膊露出來,上面的肩頭圓潤可愛。駱子矜神色暗了暗。 再往前,是發(fā)育良好的胸。 駱子矜聽到自己喉結往下移了移,發(fā)出吞咽的聲音。 女孩子的胸,都長得那么大嗎? 背心尺寸好像偏小,女孩被他拉著,整個人往后,也抵不住胸前隱隱約約透出的白膩。 還有兩顆小巧凸起,隨著女孩喘氣起起伏伏,像極了百花叢中盛開的牡丹花,勾的人恨不得立時采擷。 這一刻,駱子矜的腦袋清明的很。 腦子里的旖旎心思別樣清晰。 那種對女人的厭惡感好像消失的徹底,滿腦子都是女孩帶淚委屈的模樣。 你怎么這么霸道我又沒做錯什么 女孩嘟嘟囔囔,咬著唇小聲抗議。似乎完全沒發(fā)現自己已經被眼前人看光。 在發(fā)現女孩薄弱的自衛(wèi)意識后,駱子矜眸光一深。 她在別人面前也這樣? sao貨! 本被壓下的暴虐的氣息瞬間籠罩駱子矜,季知藍完全沒反應過來 身體就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扣住。 你我了半天,一雙眼睛眨巴眨巴,里面帶了絲驚恐,還有點莫名的畏懼。 你叫什么? 駱子矜扣著她的下巴 居高臨下。 搞了半天,他根本沒認出她呀。 季知藍氣急,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又害怕的轉過頭小心翼翼看過來,生怕真惹了駱子矜生氣。 駱子矜用目光描摹著眼前人小小的唇,連唇珠都這么可愛。 忍不住俯下頭,扣住少女順滑的發(fā)頂,牢牢按住。 第一次接吻來的猝不及防,又稍縱即逝。 兩個人來不及品味什么,情竇初開的少年已控制不住身體的變化,直接把人推倒在軟墊上。 悶哼一聲。 季知藍還好,有軟墊護著,身上也沒有下意識以為的重量。 但看到駱子矜吃痛的表情后,記起駱子矜手上的傷,又著急道:啊,你的手,還是先包一下吧。 季知藍說的真情實感,是真的擔心他的傷。器械室都廢了那么久,要是傷口深一點,會破傷風的。 但她的好心沒換來駱子矜的領情。 少年倨傲的眼里閃動著莫名光芒,雙手扣在季知藍頭頂,牢牢盯著她,就像孤狼盯著獵物,游隼俯瞰大地。 她,是他的。 片刻失神。 衣服被撩起。 啊你干什么? 季知藍驚呼,眼眸里清晰倒映少年惡劣的笑。 當然,是干你啊。 她看到少年舔了舔唇,眼尾挑起,露出一個笑。 說的那么理所當然。 校園青春啊~ 季小姐其實溫柔中帶點傲嬌,不知道你們發(fā)現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