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追堵截
圍追堵截
只見一身著玄衣的女子正在往山上全力奔跑著。扶光宗的山上設(shè)置有護山大陣的禁制,非本門弟子不得御劍飛行。故而修士們來到此地,也只能下了飛行工具用上腳來。 于是竟被那玄衣女子拉了好長一截距離出來。 那女子一扭頭,所有圍追她的修士們俱是一震。 呵,這爐鼎 只見太陰玄兔十七八歲的少女模樣,原本的膚色略帶一點黑。因為玄衣的襯托,反倒也黑的不突兀。雖不是絕世美人,但與以白為美的女修們比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在里面。 她那臉上的神情像孩童般懵懂,給人以又純又欲的錯覺。仿佛別人說什么她都會聽,什么命令都會照做。 哪怕是讓她跪下張開嘴,乖乖服侍男修的胯下之物也會是千依百順的樣子吧 這般yin穢不堪的念頭掠過,修士們竟感覺到喉頭一滾熱血沸騰,凌虐蹂躪的欲望隨之涌上心頭,紛紛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嘗之而后快。 見到扶光宗主帶著一眾弟子出現(xiàn)在離她不遠的山頂,玄衣女子停住了腳步抬頭去望他。 一個修士趁著這一瞬間,一個餓虎撲羊便沖了上前。玄衣女子有所感應(yīng),回身便去蹬他。 那修士見太陰玄兔用兩條腿來蹬他,頓時心中大喜,腦海之中過盡了將這兩條腿大大扒開,肆意揉弄的無數(shù)景象。 然而那場景還未來得及展開細細品摩,太陰玄兔的兩條腿已輕輕的蹲在他的胸膛。在雙方接觸的一瞬間看起來,太陰玄兔并未使出多大的力。 然而當她彈跳起來之時,巨大的后座力卻將那色欲熏心的修士蹬得狠狠的摔進土中。 剎那之間開膛破腹,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得四下亂迸,猶如下了一場血雨。 修士只來得及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啊,救 命字還沒出口,就已沒了氣息。 縱然青年才俊如玉長離也吃了一驚。 這兔兒的彈跳力竟如此之強。 看似呆萌可愛,實則異常兇殘。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從兔兒化成了人身,這兇殘的性格卻依舊如此熟悉。 修士的同門在一剎那的失神之后,大吼一聲:你這妖女,快快拿命來! 叮呤咣啷 一陣刀兵亂響過后,太陰玄兔已被一片寒光閃閃的兵器團團包圍,那些修士們報仇心切,也不顧東道主還在一旁看戲,只想速戰(zhàn)速決,以報仇為名義拿下絕世爐鼎。 玉長離正欲開口止戰(zhàn)。 只聽梆梆的敲擊悶響,眾修士感覺眼前一花,一枚重物從眼前一晃而過,手中的兵器被那重物一撞,虎口酸麻,立刻脫手而出。 原來太陰玄兔將自己的「兵器」在手上掄將起來。云浮大陸的女修兵器多種多樣,以劍為多,別出心裁者也有用花用蝶用綾綃,戰(zhàn)斗之時兵器配體態(tài),飄飄若仙華美不可方物。 大家定睛看太陰玄兔時,卻都啞然,那棍狀物頭大體小這是什么兵器? 竟像是個棒槌! 看著太陰玄兔小小的身軀舉著一根巨碩無比的棒槌,掄得虎虎生風大殺四方,逼得一眾修仙人士束手無策,當真是氣勢雄壯威武,女人中的男人,比男人更男人。 此情此景讓玉長離突然想起一句詩: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他驀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哈 這片領(lǐng)地的主人都已經(jīng)湊到了跟前發(fā)了聲,再繼續(xù)用強下去顯然不妥。于是眾人便將那yin蕩的思緒暫時壓下去,紛紛強顏歡笑,向年輕的扶光宗主行禮。 我們追逐太陰玄兔至此,不意打攪了宗主的安寧,實在慚愧之至。 玉城離微笑不語。 要真是慚愧之至,又怎會一直不肯停手? 又有人想要以柔情攻陷天陰爐鼎,柔聲勸道:太陰玄兔,如若你肯做本宗主的雙修道侶,定然能享受一門上下的供奉與榮光 聞言,一直未曾開口的太陰玄兔卻郁郁不樂地道:你們長得這般丑,竟要做我道侶? 一想到此,她頓覺原本前途無量的人生了無指望,對來世上走這一遭感到徹底的心灰意冷。 眾人皆吃了一驚。 太陰玄兔原來會說話?! 在此之前,太陰玄兔從未口吐人語,修士們一直都以為她是個不通人言的啞巴,卻不知道是她一直沒有遇見想讓她說話的人。 太陰玄兔指著站在一旁看戲的玉長離:起碼也要長成他這樣,我才肯做他的爐鼎。 扶光宗的弟子一聽,雖是對師祖大不敬,然而心中卻生出洋洋自得之意。想不到這太陰玄兔雖是妖身,卻有著眼高于頂?shù)恼H祟悓徝馈?/br> 想到幼時的一飯之緣,再想想太陰玄兔若一直流蕩在外,恐怕攪擾得云浮大陸永無寧日。 作為一個致力于拯救天下蒼生的轉(zhuǎn)世神君,玉長離覺得在這種時候有必要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將各位修士從水深火熱的痛苦之中解脫出來。 爐鼎就不必了,我愿收留你。 ------------------------------ 作者的話: 我想給小兔兒設(shè)計一個反差萌的武器。 于是想起了搗藥的玉兔 用的那個棒槌。嗯,金剛芭比那味兒。 以后應(yīng)該不會有棒槌py吧? 應(yīng)該。(如果讀者呼聲夠高的話) 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