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二日 小雨(一)H
十月十二日 小雨(一)【H】
宋矜耳根子發(fā)軟,幾乎要被這聲音奪了魂。 難受?要叫醫(yī)生來看看... 阿矜!許青嶼從她懷里支起身子,和宋矜在黑暗里面對面,你知道的,我是什么意思... 想要你... 許青嶼闔上眼,將唇瓣印在宋矜眼角眉梢,再一路往下,描摹著鼻梁的弧度。 嗯...青嶼,你... 宋矜垂在身側(cè)的雙手順勢扶住了許青嶼的腰,被動地承受著來自柔軟唇瓣的撫慰。 那兩片軟rou所到之處迅速升溫,燒得宋矜整個人都在發(fā)燙。 身下那硬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抬起了頭,緊緊貼在兩人小腹之間,讓人很難忽視它的存在。 許青嶼一邊吻著宋矜,孜孜不倦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一邊抽出一只手往下摸去。 摸到... 那壞東西的頂部。 嗯??! 就算是隔著布料,宋矜也難以承受這樣的刺激,小手來回勾勒出那火熱性器的輪廓,偏偏接吻也沒閑著,讓她分不出心去想其他。 許青嶼舌尖在宋矜口腔里打著轉(zhuǎn),黏膩濕滑的軟舌在她嘴里肆意橫行,惹得身下那人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氣音。 阿矜、阿矜... 好想你... 好喜歡你... 宋矜突然覺得腦子里有什么一直緊繃著的東西斷了。 她心一橫,將許青嶼抱著翻了個面,雙手撐在枕頭上,居高臨下將許青嶼整個圈在身下。 許青嶼眼底潮濕一片,籠著似真似幻的薄霧,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呼吸也亂得不成樣子。 她瑩潤的唇瓣還掛著方才接吻時留下的水痕,霞飛雙靨,滿面紅光。 喜歡做這種事么? 許青嶼難為情地低下頭,想要把自己埋在枕頭里,卻被宋矜強硬地制止。 看著我,許青嶼。 阿...阿矜... 說你想,說出來,你想要什么。 許青嶼小臉通紅,拽著宋矜的衣領(lǐng),聲若蚊蠅:別欺負(fù)我了呀,阿矜... 但是,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呢,嗯? 知道宋矜是存了心要捉弄她,許青嶼又羞又臊,一咬牙,湊到她耳旁道:想要阿矜cao我... 真是個妖精。 宋矜一口啃在了許青嶼分明的鎖骨處,伸手下去解她的小褲。 身體...沒關(guān)系嗎? 在失去理智之前還能勉強記得這件事。 她怕傷到許青嶼的身體。 沒事的,阿矜...只是在醫(yī)院休養(yǎng)幾天平復(fù)發(fā)情期的躁動而已,有阿矜在的話就不用我自己強撐了... 想要你,只想要你... 嗚... 宋矜含著許青嶼乳尖,在她身體上留下一道道濕跡。 癢... 許青嶼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微微躬身將rutou往宋矜嘴里又多送了幾分,宋矜也不客氣地將那枚紅果照單全收吞進(jìn)嘴里。 用嘴唇去含,用舌頭去舔,用虎牙去咬... 嘴唇和rutou貼合的地方發(fā)出嘖嘖的聲音,好像嬰孩在吸吮mama的乳汁。 哈嗯... 許青嶼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單,檀口輕啟,自喉間擠出銷魂的呻吟。 rutou正在被宋矜銜在嘴里玩弄,身體酥酥麻麻,使不上半點力氣。身下的滑膩也越積越多,熱流源源不斷地從小腹淌到xue口,幾乎將恥毛打濕。 宋矜順著她嬌嫩的肌膚一路舔舐下去,最終來到了平坦的小腹處。 小褲是藍(lán)色蕾絲帶點花邊的,宋矜之前陰差陽錯買下,一直沒有穿過,如今被穿在了許青嶼身上。 坐起來一點,乖。 宋矜撈過一個枕頭,墊在許青嶼背后,又將這人往上提了提,擺成斜倚在床頭的姿勢。又抽過自己睡的枕頭墊在她臀下,許青嶼終于明白她要做什么。 不要,阿矜,別... 宋矜好整以暇地將蕾絲小褲挑到一邊,趴著俯下身去用手指捻弄了下那灘清液,在拇指和食指中間牽出一條線來。 都這么濕了?。?/br> 嗯...阿矜,阿矜... 許青嶼捂住臉頰,像是默認(rèn)了宋矜接下來的動作。 宋矜輕輕將小褲脫下,掛在許青嶼腳踝處,讓她蜷起雙腿,腿心的濕熱盡數(shù)展現(xiàn)在眼前。 許青嶼的xiaoxue和之前在晚會休息室里看到的一樣,才不多時就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稀疏的恥毛沾著露水,兩片貝rou輕輕顫動著,隱隱約約露出里面因為充血而略顯粉嫩的花心。 她用兩根指頭分開花rou,舌尖精準(zhǔn)地貼上了那顆小小的花核。 嗯??! 許青嶼激烈地抖動起來,蜜汁瞬間涌出xue口,將宋矜的下巴都淋了個透。 宋矜從下往上舔起,將陰阜的所有花液都卷進(jìn)口腔里,抿出淡淡的咸味。 小核一抖一抖的,看起來極為可口。宋矜將嘴唇貼上陰xue,對著那粒硬物又嘬又舔。 好多... 好多水。 yin液源源不斷地從xue口流出,饒是宋矜一直在舔,卻怎么也趕不上汁液往外溢的速度。 許青嶼面色潮紅,雙眼失了焦距,反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腳背繃得直直的,在床面上劃出兩道痕跡。 花核yingying的,被宋矜來回頂弄,微咸的蜜汁順著宋矜嘴角淌下,一直滴到潔白的床單上。 阿...阿矜,床單會弄臟的...許青嶼無力地推了推埋在她腿心作怪的宋矜,情動中的話語顯得格外嬌媚,惹得下面那人快要克制不住,別舔了,唔嗯... 宋矜沒應(yīng),略略分開了些嘴唇,就在許青嶼以為她要停下的時候,宋矜卻突然將那貝rou分得更開,靈活的小舌直接伸進(jìn)了花xue內(nèi)部。 不要...嗯??! 舌尖被緊致的嫩rou所包裹,才輕輕探進(jìn)去一點點就已經(jīng)緊得不行,根本沒辦法再深入。宋矜?zhèn)戎^,努力將舌頭探得更進(jìn)一點,一進(jìn)一出地戳弄著xue口的敏感。 許青嶼難耐地喘著,下身花徑外部傳來的感受讓她整個人都開始欲求不滿,不滿足于僅僅只是被玩弄外面的陰阜,想讓里面也得到滿足。 想被進(jìn)入。 想被填滿。 但是說出來的話,也太羞恥了,許青嶼咬緊牙關(guān),默默平息著身體里愈來愈烈的yuhuo。 就在她幾乎快要用懇求的語氣說出下流的話時,宋矜終于支起了身子。 平素高冷的面龐如今也因為欲望而染上星星點點的緋色,薄唇水潤潤的,下頜一片水色,還在往下滴。 滴到了許青嶼的小腹上,有點涼。 身下的硬挺已經(jīng)脹得難受,宋矜有些羞赧,欺身而上,和許青嶼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緩緩磨蹭著。 許青嶼伸手扣在宋矜肩頭,感受著這人溫潤的吐息,和抵在自己小腹處那根炙熱的硬物。 趴過去,想從后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