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侄子X寡婦小嬸
19:侄子X寡婦小嬸
花想事后各種崩潰的時候,池應(yīng)已經(jīng)在做飯了。 之前他射了之后,就進入了清心欲寡的狀態(tài)。 在此之前,他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坐在房間里聽女人的動靜。 也只是單純聽。 他對床笫之事缺乏想象力,而且在還沒和女人確定關(guān)系之前,他不想褻瀆了她,所以沒有在腦海里意yin她。 當然,之前想親她那次,池應(yīng)不覺得是褻瀆,他心里有一套自己的行為準則。 而且雖然他沒有在腦海里意yin花想,但其實不是全無快感,聽著女人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喘息呻吟,他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隨著花想高潮,他也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直接噴出了jingye。 然后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噴出的東西,池應(yīng)開始善后二流子。 二流子還在昏迷當中,就被池應(yīng)弄醒了。 他并不打算再對二流子怎么樣。 之前對二流子出手,也不全是因為遷怒。 池應(yīng)想通過這一次的教訓(xùn),讓二流子心生怯意,不再惦記自家老婆了。 啊!二流子被刺人中,大叫一聲醒來,立馬左右扭頭看了看,一骨碌爬起來,跪下,頭往地上猛磕: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離她遠遠的,要是不小心多看她一眼,我就抽自己嘴巴子。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小應(yīng),饒了我,饒了我 他嘭嘭在地上磕頭,一點都不敢耍心眼。 事關(guān)性命,他相信,只要池應(yīng)想,就可以悄無聲息殺掉自己并且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處理掉自己的尸體,最后大家都以為他失蹤了。 因為腦海中的想法,二流子差點又嚇尿。 他真的不敢了! 要知道池應(yīng)這么厲害,以前他哪里敢受金苗兒的誘惑??! 剛才嚇尿了,二流子就想求饒了,但一直沒法說話。 現(xiàn)在簡直是痛哭流涕地道歉。 池應(yīng)擔心自己在隔壁說話,吵到花想,到院子的角落站著。 見二流子真的嚇破膽了,他道:行了,別嗑了。記得你說的話,以后別再和我媽暗通款曲,也別把這些事宣揚出去。你知道的,我要是想收拾你,任何人都抓不到我的把柄。 二流子身體嚇得哆嗦:我知道了,我什么也不會說。 等了半天,沒聽到池應(yīng)再說話,二流子劫后余生地一屁股坐下來,意識虛游了一會,想起了什么,他趕緊摸自己的襠部。 不痛。 但是昏迷之前疼痛的記憶太清晰了,二流子真怕自己不舉,想法設(shè)法把自己弄硬,看到精神抖擻的弟弟,終于大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能用。 他拉上褲子站起來,只覺得背有點酸痛,其余的地方都沒事。 這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錯覺,剛才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幻覺。 但二流子拎得清,不是幻覺。 池應(yīng)剛才和他說話的時候,人都不在這里! 可是聲音卻是在他耳邊響起的! 這等神通,想想就叫人害怕。 池應(yīng)警告了他一番之后,謹慎起見,繼續(xù)竊聽他的動向。 等確定二流子是真的安安分分,沒有陽奉陰違,他自然就會把竊聽撤回。 說起來,池應(yīng)從自己記事起,就能對周圍的空氣運用自如了。 似乎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銘刻在靈魂里的運用技巧。 就像是教訓(xùn)一個人,他根本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怎么做,能讓對方切切實實吃一番苦頭,但卻不會讓對方的身體留下任何損傷。 他的能力,太神通,似乎能運用天下間所有的空氣。 什么空氣拿物,傳物,傳音,定位竊聽,追蹤,空氣化手,化針,化一切自己見過的物件等等,只要他想到的事,自己不想手動去做,就可以讓空氣代勞。 當然,池應(yīng)其實很少會使用自己的能力。 大部分時候,他還是想自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不要過分地依賴自己的能力。 萬一能力哪天失效了呢? 而且刨除神通,他本身能力并不差,比如上山打獵,他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自己手中的石頭擲出去,需要多大力,打什么部位,能讓獵物迅速倒地。 花想打開房門,鎮(zhèn)定自若地把簡直是重災(zāi)區(qū)的席子拿出來晾。要是池應(yīng)問起,她就說自己不小心把水倒到床上了。 花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想自己YY他的事了,事件太過禽獸,一想她就沒法面對池應(yīng)。 所以,就把這當成意外吧。 花想自欺欺人地想,下次不會了。 下次自己一定管好自己。 還好池應(yīng)不知道自己YY過他,自己還是他心中的好mama。 唔。 算了。 好字與她無緣。 雖然兩人之前冰釋前嫌了,但今天又被抓jian在玉米地。 怎么看自己都壞得沒邊了。 花想在院子里猶豫了一下,往廚房走去。 她聽到里面有動靜了。 她現(xiàn)在有把柄在池應(yīng)身上,理應(yīng)識時務(w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躲懶了。 池應(yīng)正在灶臺旁炒菜,花想縮著脖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去:我來炒吧。 池應(yīng)扭頭過來看她:挺胸收腹,慫什么?誰沒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就是個好家長。 你這么說,我更慫了。 不過不能表現(xiàn)出來,花想擺出自己已經(jīng)悔改的樣子,自信地起胸脯,目光看向鍋里,炒的是青菜,已經(jīng)熟了。 她目光四處看:還有什么要炒的? 看樣子還是想幫忙。 沒了,池應(yīng)把菜盛起來,媽你去盛飯。 看來這件事到底對她有影響。 她不信自己會守口如瓶。 池應(yīng)心里有點煩躁,好不容易把關(guān)系相處得這么融洽,一朝就被打回原形。 他也氣花想對自己不信任,但想想,自己和她也才認識幾天,她對自己做不到全心全意的信任是理所當然的。 是他太急了。 池應(yīng)自己把自己安慰好,花想也把飯盛上桌了。 老老實實坐在池應(yīng)對面,等他拿起了筷子,自己才敢拿。 池應(yīng)似乎不知道她的拘謹,給她夾了她喜歡的帶著嫩葉的菜桿。 女人對吃青菜不怎么熱衷,但喜歡吃脆嫩的菜桿。 這還是池應(yīng)仔細觀察才發(fā)現(xiàn)的,她平時的喜好,都比對小嬸來。 花想有點受寵若驚地吃他給自己夾的菜,明明之前這孩子也一直這么對她,但她心里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這也是被金苗兒的情緒影響了,不會感恩,別人對她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久而久之,還會蹭鼻子上臉。 池應(yīng)挑了一口米飯吃,完了之后道:明天吃魚吧。我去河里抓,你想吃什么魚? 現(xiàn)在除了自留地種的東西屬于自己的,其他的資源都屬于公家的,不能明目張膽打獵捕魚,被人看到了要上交到隊里,但你要是偷偷干,隊里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特意管你。 相對以前,管束寬松了一點。 但大家也不敢胡作非為,除非實在饞了,想吃點葷腥又沒rou票,才會鋌而走險想辦法進山弄,或到河里摸魚。 花想來的這幾天,頓頓都有rou。 她也沒覺得吃膩,一到飯點就饞rou。 不過倒沒吃過魚。 花想想吃紅燒魚:草魚,能抓到嗎? rou多刺少,她喜歡。 嗯。 金苗兒也喜歡。 能。池應(yīng)道,只要你想吃,天上飛的我都能給你抓來。 花想心里微蕩,感覺這話不像是兒子對母親說的,倒像是小男朋友哄女朋友的。 但肯定是她想多了。 她心思不正,聽啥都覺得不正。 唉。 吃完飯,花想主動收碗。 這還是她第一次收碗去洗。 她來的第二天,池應(yīng)努力了一番當天就覺得自己和她地位對等了,所以樂意慣著她。 明明可以利誘讓她干點活,但卻沒折騰她。 他把油燈拿在手中,看著舀水的花想,笑道:早知道犯一個錯,就能讓媽變勤奮,我應(yīng)該早早抓你的小辮子,以此來要挾你,讓你為這個家做牛做馬。 花想一聽怒了,把水瓢重重拍到缸蓋上:你敢! 不敢不敢,池應(yīng)誠心誠意道,知道我怕你,你還擔心什么? 花想頓了頓,她聽出來了。 池應(yīng)以為自己不信任他,才這么示弱。 其實真沒有,她表現(xiàn)得那么勤奮,是打算借由自己偷情理虧的事,對他好點,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但沒想到池應(yīng)想岔了。 花想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 媽,池應(yīng)聲音微微有些低迷,我不想我們的關(guān)系,因為這一件事生嫌隙。 花想心里也有點難受,她也不想。但按照金苗兒的性格,此時肯定如驚弓之鳥,無論池應(yīng)怎么保證,對這個和自己關(guān)系才修復(fù)了幾天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侄子,肯定不是全心全意信任的。 她蹲下來洗碗:你別想那么多,媽信你。媽就是覺得,不能老讓你一個人干家務(wù)活,你還是個孩子呢。 這樣啊池應(yīng)拉長了尾音,在她旁邊蹲下來,為了讓媽你能當一個好母親,以后飯你來做,碗你來洗,還有我的衣服,也順帶幫我洗了。還有挑水,我還小,不能把我單薄的肩膀壓壞了,掃地抓蟲喂雞,媽你也順帶做了吧。我想想還有什么 池應(yīng)手指托著下巴,擺出冥思苦想的樣子。 花想忍無可忍,犯錯裝孫子可以,但這已經(jīng)遠遠超過她的底線了好嗎! 我不干!她甩手把洗了一半的碗擲回去,還濺起了零星的水花。怒氣騰騰地站起來,我不干!我不洗了! 可能被他這幾天慣壞了,他猛不丁對自己這么要求,誰能忍受! 而且她心里雖然一邊覺得他不可信,裝腔作勢了一番,但被他這么哄著,其實戒心已經(jīng)消個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