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
好戲
她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那兒,不睜眼不說話,臉上還掛著淚痕,腿讓男人大力cao干得幾乎合不攏,就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仿佛沒了生命。 他不管她,自顧自穿上衣服,系著領(lǐng)子上的扣結(jié),余光里看到她坐起身,想下床卻站不住,一下子坐在地板上。 他皺皺眉,還是過去把她拉起來,甩回床上。 她沒有別的衣服,她穿來的裙子已經(jīng)不能穿了,坐在床邊不知所措,手指捏著床單,抓住了褶皺。 室內(nèi)忽然靜下來,他鬼使神差地給徐奕打了個電話。 帶身女人衣服上來,他掃了眼秦晚吟,要小碼。 電話那頭的徐奕聽他聲音里的沙啞就知道他和那個女人肯定做了,內(nèi)心一喜,樂呵呵答應(yīng)了。 他看著床上的一灘泥濘,和淤泥之上化成水一樣的女孩。 他也發(fā)泄過,心里的煩躁降了下去,反而生出了一絲于心不忍。 他蹙眉抬手撓撓頭發(fā),叫什么? 她驚詫得抬頭,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秦,秦晚吟。 他聽這名字有些熟悉,皺著眉想了一會,看她的眼神忽然暗下來,眸底藏著幾分不被察覺的凌厲,你爸是秦遠? 她一愣,是。 他沒說話,看她的眼神卻逐漸狠戾,過了好久冷笑著說了句,這世界真是小。 她看著他的笑,總覺得他不對勁,卻又不知道為什么,輕輕問了句,你認識我爸? 他說,只是聽過。 秦晚吟看著他眸底如深淵一般的黯,總覺得他那句話問得并不簡單,可她不敢問。 門口傳來敲門聲,秦晚吟忙拉起被子蓋住身子。 沈赫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起身開門。 門外是徐奕,他塞了件沒打開的包裝袋給沈赫,又八卦的側(cè)著身子往房間里看,眼尖得看到了在床上露著腦袋的秦晚吟。 他大吃一驚,秦晚吟? 秦晚吟看到是他,也一下子慌了,磕磕巴巴地說不出話,半晌才弱弱地回了聲,...徐老師。 她剛想解釋,卻不知道怎么解釋,被自己的老師看到自己出來賣,她解釋不清,這畢竟就是事實。 沈赫站在門口,只回頭看了她一眼,邁出去帶上了門,啪嗒一聲吼,秦晚吟一人被關(guān)在了屋里,一門之隔,她不知道他會和徐老師說什么。 沈赫關(guān)上門,眼里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狠戾,平靜得像無事發(fā)生。 她是你學生? 徐奕想去開門看看秦晚吟,卻被沈赫攔住,他只好回答,對,那孩子學習不錯,怎么會... 他似有些懊惱,我就跟張姐說要個干凈的,沒想到是她... 沈赫目色沉沉看著他的面色,片刻打斷他,代課的事,我答應(yīng)了。 徐奕臉上狂喜,真的?又瞬間耷拉了臉,你不會是看上我那學生了吧,你們真不是一路人,她... 他的話又被打斷,沈赫不耐煩了,至于嗎?看上一皮包骨頭的孩子? 那是為什么... 沈赫卻沒理他,打開門回屋,咔嚓的一聲關(guān)門聲,將徐奕攔在門外。 秦晚吟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聽到開門聲,忙抬頭看過去,看到沈赫進來,紅了眼眶,你跟徐老師說什么了?我不是...我真不是那種人... 沈赫一步步緩緩朝床邊走過去,直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問:我剛剛上你的時候,怎么沒哭得這么厲害? 她不想理他,忍了忍委屈,抽開下巴,下床站到他面前,輕聲說:我要回去了,我...我明天早上還有課,從這兒去學校會來不及的。 沈赫這一刻卻忽然難得的好說話,側(cè)身給她讓開了路,還輕笑囑咐了句,別遲到。 不然,好戲怎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