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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孟衛(wèi)國干得汗如雨下,宋早早一開始還有力氣罵他,后來捂著小嘴的手便松開了,她似乎有點想哭,又不想丟臉,因此呼吸格外急促,帶了點點哭腔的呻吟更是誘人,孟衛(wèi)國盯著她瞧,盯得宋早早只好用手捂住眼睛。 老男人低低地笑起來,聲音像是撞在宋早早心坎兒上,帶著幾分得意。 他原本動作便大開大合,現(xiàn)下簡直是拼了命地在撞,濃厚的陰毛刺撓的宋早早難受,被日的渾身毛孔都沾染進了男人的氣味,哭聲也再止不住,一點點破碎,溢了出來。 她生得是極美的,平日里盛氣凌人不招人煩,哭起來更是讓人愛憐,淚花點點,嬌泣微微,孟衛(wèi)國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這個歲數(shù)了,跟他比起來,宋早早還是個小姑娘呢! 他不由得俯下身想哄哄她,干她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結(jié)果宋早早都被日哭了,還記得拿手擋住老男人的嘴不讓親,舔過她腳丫子的嘴,別想碰她臉上任何部位! 孟衛(wèi)國就懂了,她哪里是承受不住哭的,分明是爽哭的,恨恨地掐了把豐滿的大白奶子,抱住宋早早的腿又是一氣狂日,宋早早先前還哭得斷斷續(xù)續(xù),這下是真不行了,孟衛(wèi)國到底怕她真生氣,跟對徐硯那樣把人趕到外頭,所以不敢親她,就貼下去,將兩條雪白的美腿幾乎對折,然后用粗糙的手指給宋早早擦眼淚。 哪怕他已經(jīng)盡量放輕了動作,宋早早還是感覺到疼,指腹下的少女肌膚像綢緞,又像剝了殼的雞蛋,嫩得掐出水,宋早早不想讓他看自己哭的樣子,勉強抓住么孟衛(wèi)國的手腕往一邊拉開,他卻很強硬地反而把她的手反扣住,一邊盯著她哭唧唧的模樣,一邊把她日到哭得更厲害。 漸漸地,孟衛(wèi)國也頂不住了,他爽得頭皮發(fā)麻,小嫩逼真棒極了,做夢都想不到他能有這樣的艷福,就啞著聲音問她:射進去要是懷上,怎么辦?。?/br> 他也說不清自己想要怎樣的回答,不久前進城的時候宋早早就表達的很清楚了,她瞧不上他,或者說她瞧不上所有男人,拿來玩是一回事,在一起過日子根本不可能,但孟衛(wèi)國還是鬼迷心竅地問了一句。 宋早早本來想賞他個白眼,由于太累了,不像白眼,反倒像媚眼,看得孟衛(wèi)國又想親她,但是想到她的嫌棄,到底是沒敢,只悶哼一聲,抵著細嫩的zigong盡數(shù)射了進去,宋早早也隨即被送上頂點。 吃飽喝足的她像只慵懶的貓兒,任由孟衛(wèi)國翻個身自己躺下,又把她抱在懷里,大手不安分地摸來摸去,尤其是在豐滿而有彈性的粉臀上留戀不去。 宋早早開始犯困了,孟衛(wèi)國一點一點舔著她的香肩美胸,宋早早本來想罵他,又提不起勁兒,便放任他去了,只要不親嘴都好說。 孟衛(wèi)國親的沒個完,一次對他來說根本不夠,可宋早早昏昏欲睡,他不大敢再弄她,怕這位小祖宗又發(fā)脾氣,嘗過了晚上鉆她被窩的滋味,哪里還忍受得了一個人的孤枕難眠? 他依依不舍地把大jiba抽出來,咽了口口水,不用宋早早命令就知道去弄水來給她清理,還得把涼席也抹一遍,弄濕了的床單同樣得洗,由于孟衛(wèi)國不知道宋早早的換洗床單放在哪里,他躺下來后,理所當(dāng)然地用自己當(dāng)大小姐的rou墊子,把宋早早圈在懷里,堅硬的胸膛哪里比得上床單舒服,迷迷糊糊睡著的宋早早就不是很樂意。 孟衛(wèi)國已經(jīng)漱過口了,他是想刷牙的,但這里沒有他的牙刷,他也不敢用宋早早的,不然姑奶奶準(zhǔn)跟他翻臉。 他親著美人紅潤的小嘴,舌頭伸進去舔她整齊雪白的牙齒,癡迷著魔,宋早早不勝其煩,哼唧兩聲想翻身躲開,卻被孟衛(wèi)國緊緊抱著,他一點都不嫌熱,這小嘴兒是怎么都親不夠,又香又甜好吃的要命。 jiba還硬得要命,只能在宋早早大腿上蹭來蹭去,最后實在忍不住,伸進了宋早早腿間,用還充血的兩片細嫩yinchun含著吮著,抱著這么個玉人兒,一次能夠嗎? 硬了大半夜,就這么親著小嘴摸著奶子蹭著逼,直到天蒙蒙亮才射到白嫩的大腿上,孟衛(wèi)國咽了口口水,窗外天色將明,美人睡得熟,朱唇微啟,他用手指沾了一點jingye,悄悄抹在了她的紅唇上,紅的紅白的白,yin靡且香艷,把孟衛(wèi)國興奮的夠嗆。 宋早早怒氣沖沖地睜開眼,她這一夜睡得都不好,總感覺有人在擺弄自己,但太困,能忍就忍了,現(xiàn)在她休息好了許多,于是狠狠地咬下去,孟衛(wèi)國嘶的倒抽一口氣,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看著他,故意再用力咬。 老男人低低地笑,結(jié)實的胸膛都因此緩緩震動著:你是屬狗的嗎?昨兒晚上還沒咬夠?吃我的精還不算,還要喝我的血? 精? 宋早早愣了愣,這才察覺到口中除卻鐵銹味還有另外一種略帶腥氣的味道,她細細的眉頭擰成麻花,對于孟衛(wèi)國這種行為很不滿。 這皮糙rou厚的老男人半點不怕疼,還把手指伸在她口中逗弄著香舌,宋早早正要再給他來一下,孟衛(wèi)國另一手捧住一只奶子輕輕揉,宋早早下意識張嘴嚶嚀一聲,他迅速把手指抽回來,這小祖宗是真的狠,再給她來一口,真敢給他咬斷了。 然后感覺腿上黏膩膩,低頭一瞧,頓時柳眉倒豎,正要罵人,孟衛(wèi)國適時堵住她的嘴,來了個格外熱辣的舌吻,宋早早皺著的眉頭漸漸松開,被親得忘了發(fā)火,孟衛(wèi)國抵著她的額頭又開始笑,顯然能睡到她,還能跟她在一張床上過夜,讓他心情極好。 不好吃嗎? 宋早早喘著氣,賞他一個白眼:不許再有下一回。 孟衛(wèi)國還摟著她黏黏糊糊,她很無情地說:去弄水。 基本做完之后,宋早早不容許自己身上還有男人的氣味,男人都是臭的,她使喚孟衛(wèi)國使喚的理直氣壯,孟衛(wèi)國能怎么辦? 今晚我還來。 宋早早本來想說你可別來了,但轉(zhuǎn)念一想,要是老男人不來,她又要一個人睡,黑漆漆的,反正她是不會再讓徐硯來陪她了,撇撇嘴:隨便你。 愛來不來,誰還求他來了? 趁著天還沒全亮,孟衛(wèi)國得悄悄地走,他忍不住又摟住宋早早親她,吮她的舌頭,手揉著酥胸,隔著條褲子都能感受到他胯下鼓脹的巨炮,宋早早一摸就軟,孟衛(wèi)國又低頭把臉埋進一對大奶子里滾了兩圈,充分享受了一把洗面奶的待遇,這才依依不舍地滾了。 宋早早打了個呵欠,天亮了就不怕了,所以她打算再回去補個覺,早上起不來徐阿奶會給她留飯,所以今天早上,徐硯也沒能見著心心念念的大小姐。 他沉默地吃了早飯,沉默地扛起鋤頭,跟徐阿奶說了一聲便上工去了,徐阿奶嘆了口氣,沒說什么。 天上月跟地上泥,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相守?現(xiàn)在碰壁也好,總好過將來吃苦頭。 中午,宋早早自然不可能再來給徐硯送飯,徐硯還是啃野菜窩窩,硬邦邦的,就著涼水,雖然沒有噎得慌,但野菜窩窩剌嗓子,仍舊是咽的額冒青筋。 邊上早有那看他不順眼的人,取笑他:誒,徐少爺,怎么不見宋知青給你送飯?。?/br> 徐硯沒搭理他,那人自己臉上掛不住,悻悻然道:哼,拽什么拽,人家那就是可憐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天天拉著個臉,狗看了都嫌棄! 徐硯驀地攥緊了手里的野菜窩窩。 誰說不是呢,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人宋知青是首都姑娘,保不齊在咱們這待多久就要調(diào)走呢! 人家給點好臉色就了不得了,像這種封建余孽我看就該肅清干凈!跟他一起干活我都噦得慌! 徐硯總是沉默的,他出身不好,就算被人打罵,還手了那也是他的錯,只會給自家招來更大的麻煩,徐阿奶年紀(jì)大,村里有些人可不管這些,上門打砸搶燒潑糞的都干過,徐硯最初被辱罵時還會發(fā)狠動手,后來便充耳不聞,只當(dāng)沒聽見。 這些人得不到回應(yīng),逞口舌之快也不會掉塊rou,說就說吧。 這輩子好像就這樣了,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可能,原本徐硯已經(jīng)認命,只想好好活下去,奉養(yǎng)阿奶頤享天年,可宋早早像一團火出現(xiàn)在這里,把他的心跟魂兒都點了起來,他自卑、不甘,又無能為力。 要怎樣才能出頭?哪怕只是個貧農(nóng)的身份也好,只要一點點機會,一點點就夠了。 徐硯食不下咽,他干的活永遠是最多的,再臟再累的都干了,到手的工分也只有別人一半,誰叫他是壞分子,哪怕孟長安向著他,村民都不答應(yīng),明明他什么都沒做過,卻成為了整個村子的敵人。 他給不起宋早早任何東西,反倒還要被她接濟,雖然她不說,但徐硯知道,那是大小姐未出口的憐憫,是上位者對于塵埃里的人的一絲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