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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宋早早真覺得自己的肚腸子都要叫這混不吝的給捅穿了! 她氣惱不已,又沒法發(fā)脾氣,因為徐硯干得太厲害,根本就沒給她發(fā)脾氣的時間,甚至于絲襪被撕破了,宋早早都沒來得及罵人,他往里面一撞,她便暈乎乎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徐硯干得爽極了! 他一邊干著一邊打她的屁股,每一下都啪啪作響,宋早早也覺得又疼又爽,被打屁股非但沒有想象中的羞恥跟憤怒,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以至于她明顯感覺到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噴了出去,奶香陣陣,徐硯便一只手打她屁股,一只手將她兩手背后扯住往后拉,這樣宋早早被迫跪在床上抬起上半身,他只要彎下腰,胯下狂野挺動,張嘴就能吃奶。 簡直就像在騎一匹sao浪的小母馬,拍著屁股日著逼,她野性難馴,卻仍舊要被男人日的嗷嗷叫。 黑色的絲襪破了個洞,白嫩的屁股rou被絲襪箍出來,宋早早并不是那種瘦巴巴的體型,她很纖細(xì)苗條,但身上又有rou,尤其是破損的絲襪處,屁股rou被勒出一圈,微微凸起,與黑絲相映成趣,簡直讓徐硯為之瘋狂。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黑色襪子,穿上后太sao了! 宋早早剛才還說要檢查他有沒有洗干凈,這下也沒那心思了,只能老老實實被打著屁股日著小嫩逼,瘋狂噴水,整個人痙攣般顫抖,連連高潮,徐硯被她那嫩生生又特別會吸男人jiba的逼rou給絞的幾次三番守不住精關(guān),痛痛快快在宋早早小嫩逼里射了好幾回,到最后宋早早小肚子都凸起來了,里面全是男人又臭又濃的jingye,就這,徐硯還迷戀地摸著她的屁股。 被打了好久,屁股火辣辣的,宋早早想生氣,又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這家伙每次都要插進(jìn)zigong里來射,射得又急又狠,然后堵在里面恨不得跟她當(dāng)個連體嬰,床褥濕的不像話,他還愛吃奶,叼著奶頭不肯放,宋早早粉嘟嘟的奶頭都叫他給吃得紅腫了一大圈,第二天早上起床,胸罩跟內(nèi)褲都不能穿了。 這狗男人、壞分子、鄉(xiāng)巴佬、土包子、變態(tài)!不僅撕壞了她的絲襪,還把她屁股都打腫了! 宋早早氣得要命,她小心翼翼地想把白嫩嫩的奶子塞進(jìn)胸罩里,可奶頭一碰就不舒服,屁股也是,疼倒是沒有多疼,徐硯根本沒下狠手,否則他那蒲扇般的巴掌,一下就能把她給打暈過去,雖然說是情趣,卻也不瞧瞧她身嬌rou嫩,弄得沒輕沒重,以后幾天都不許他碰! 因為沒法穿內(nèi)衣,宋早早當(dāng)然就沒去大隊上工,反正她的活兒徐硯那狗男人會幫她干的。 她穿了件又薄又寬松的嫩黃色真絲睡裙,也沒穿內(nèi)衣,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敲門,看看時間差不多也是中午了,宋早早一時半會忘了自己穿的不整潔,直接去開門,叫跟她打照面的來人看得目瞪口呆! 那嫩黃色真絲睡裙能遮住什么?兩顆紅腫的小奶頭早把睡裙頂起來了,隔著薄薄的料子都能瞧見顏色是粉嫩的,下面由于天生無毛,倒是看不仔細(xì),可這年頭,農(nóng)村人連個裙子都不敢穿,那些個知青到了北山村后也都把珍貴的布拉吉收了起來,就怕被人說是資本主義做派,不能打入勞苦大眾來,結(jié)果宋早早穿個吊帶睡裙,胸前溝壑深深,腰肢掐的極細(xì),兩條白腿又細(xì)又長,陽光下跟那剝了殼的雞蛋白一樣,看起來格外年輕有彈性。 是你啊。宋早早嘟嘴,隨后眼睛一亮,我的浴桶打好了!快,快給我弄進(jìn)來! 說著連忙把兩扇門都打開,孟衛(wèi)國都不知道自己該把眼睛往哪兒放,這輩子沒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姑娘!她這衣服穿了跟沒穿,有什么區(qū)別?!還敢讓他進(jìn)家門? 他倒是想走呢,可宋早早把門拉那么大,孟衛(wèi)國真怕有人經(jīng)過瞧見,到時候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他當(dāng)機立斷,扛起浴桶進(jìn)門,反腳把門踢上,目不斜視:做好了,在這兒,我先走了。 你走什么呀!宋早早正覺得被徐硯折騰一晚上渾身酸軟呢,現(xiàn)在正要泡澡! 她頤指氣使慣了,甭管是誰都敢支使:你快幫我把浴桶搬進(jìn)洗澡間,再給我燒兩鍋熱水,我要泡澡,快點兒。 孟衛(wèi)國聽到這簡直是胡攪蠻纏的命令,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一看到她,就看見少女那兩個飽滿圓潤將睡裙都撐起來的奶子,他立刻別過頭:讓徐硯回來給你弄。 宋早早驚了:我就是現(xiàn)在要!你快點!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呀! 她有點生氣了,孟衛(wèi)國實在是忍無可忍,轉(zhuǎn)身就走,宋早早被他這態(tài)度氣得夠嗆,伸開雙臂擋在門口,她身高也就一米六,因為年紀(jì)不大,還在長個子,但孟衛(wèi)國卻是成年男人,且是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當(dāng)初他要是生個閨女,閨女都比宋早早年紀(jì)大,這會兒見宋早早挺著奶子在那任性發(fā)脾氣,喝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德性!一點家教都沒有! 宋早早傻眼了。 她打小生得貌美,到哪兒都是人群的焦點,人人對她百依百順,從未有人忤逆過她的意思,她想要的,輕輕松松就能得到,宋家老爺子那可是跺跺腳都無數(shù)人發(fā)抖的大人物,尚且給小時候的她騎大馬呢,這個農(nóng)村土包子居然敢吼她?還敢說她沒有家教?! 宋早早快氣哭了。 她早忘了自己根本沒穿內(nèi)衣,只覺得孟衛(wèi)國這個老男人又古板又討厭,氣性上來,還非要惹怒他,什么男人不是她大小姐勾勾手指頭就舔過來的?孟衛(wèi)國算個屁的例外! 于是她質(zhì)問道:我家教不好?你憑什么說我家教不好?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了?你算個什么東西? 從前看她,孟衛(wèi)國只覺得到底是首都來的大小姐,嬌滴滴的,這個不行那個不行要求又一大堆,雖然孟長安回家跟他轉(zhuǎn)述了大小姐懟人的場景,可孟衛(wèi)國沒見著啊!這會兒輪到他受了,他才意識到這姑娘有多傲慢,傲慢到讓人額爆青筋,偏偏她又有這本錢傲慢,換作二十年前還在部隊里的孟衛(wèi)國,興許不管不顧,可如今的孟衛(wèi)國早被磨平了棱角,暴脾氣那是過去的事兒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自己看看你穿的這是什么東西!被人瞧見了我看你還做不做人! 宋早早被浴桶沖昏了頭腦,孟衛(wèi)國這么一說,她才低頭,因為不穿內(nèi)衣太舒服了所以根本忘記了自己是個什么狀態(tài),不過大小姐怎么能承認(rèn)自己錯了呢?就算有錯,也一定是別人的錯! 所以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就喜歡這么穿,怎么,你覺得我穿得不好看? 眼看她走過來,孟衛(wèi)國立刻后退。 這副避宋早早如蛇蝎的模樣徹底惹怒了她,她本來是要生氣的,可突然不氣了,嬌媚的臉蛋兒上露出蜜糖般的笑來,朝孟衛(wèi)國走近,孟衛(wèi)國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住堂屋的墻,她才用軟綿綿的聲音說:孟叔叔,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侩y道我長得不漂亮嗎?從來都沒有人討厭我的。 孟衛(wèi)國只看見那雙大奶子朝自己身前送,他閉上眼睛,恨不得奪門而逃,可宋早早不知何時抱住了他的胳膊,讓他的胳膊深陷她的乳溝之中,那柔嫩、綿軟的觸感,迅速讓孟衛(wèi)國褲襠緊繃。 宋早早看見了,嘴角微勾,還以為真是什么柳下惠呢,也不過如此。 她向來喜愛玩弄人心,別人不招惹她還好,叫她不高興了,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小臉兒一揚,踮起腳尖,吐氣如蘭:孟叔叔怎么不說話呀,也不敢睜開眼睛看我?孟叔叔的手臂可真粗糙,把人家的胸都蹭疼了。 可千萬別指望大小姐她有什么貞cao觀念,她愛享樂,也貪慕虛榮,享受別人的追捧迷戀,轉(zhuǎn)眼又把一顆顆癡心拋棄踩碎,她的愛意與傷心,從來都來得快也去得快,今日喜歡你,明日便不想見到你,都是很正常的事。 孟衛(wèi)國身上有種類似她爸爸,老混蛋宋榮鶴的感覺,雖然并不一致,可宋早早還是忍不住想從他身上去找老混蛋的影子。 她一個人千里迢迢跑來這么遠(yuǎn)的地方當(dāng)知青,就是生氣了,老混蛋還不親自來三跪九叩接她回家,她不氣死他才怪呢!不就是男人嘛,誰還非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 說起來宋早早現(xiàn)在都不怎么生氣了,老混蛋要是立刻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估計也能笑嘻嘻地祝他新婚快樂。 孟衛(wèi)國鼻息間聞到一種很美妙的體香,顯然是從宋早早身上傳來的,這體香似乎天然能夠誘惑男人與催情,那兩團(tuán)綿軟的大奶子包裹著他的胳膊,稍微一蹭,都是牛乳般的絲滑。 強壯又英俊,四十多歲了還有一堆女人惦記的老男人,對著這個他不久前還斥責(zé)過的少女,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