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師姐撕了劇本 2
反派小師姐撕了劇本 2
此后幾天,江釣晚幾乎看到褚朝就追著他打,他逃又逃不過,打也打不過。每次江釣晚都揍得他好幾天起不來床。 在揍完之后江釣晚還會來假惺惺地看望他,給他送藥。 剛開始褚朝還會驚奇于她的良心發(fā)作,到后來褚朝便對其見怪不怪了。 她之所以希望他快點好起來,無非就是為了盡早把他揪起來再揍一頓。 甚至她每次送藥都要砸爛她的窗直接扔進床上,害得他還要費盡心力地去修窗。 你有完沒完了!在七天前,褚朝一出門,又看見了守在門口,對他守株待兔的江釣晚,他幾乎崩潰地大喊。 沒完。江釣晚認真地回答他,除非你答應我。 褚朝咬牙切齒:你做夢! 然后二人二話不說,又纏斗了起來。 與其說是纏斗,不如說是江釣晚單方面壓著褚朝打。 江釣晚的劍招是很好看的。但不是那種華而不實的表面錦繡,而是在將劍意融會貫通到極致后,自然而然使出的風儀氣勢之美。 她的劍名為昭回,取自倬彼云漢,昭回于天。 星河流轉,懸仰日月,巫山神隱,劍合昭回。 最終結果幾乎是毫無疑問的,江釣晚在收劍時分毫未傷,而褚朝則氣喘吁吁、傷痕累累。 江釣晚抬腳邁出褚朝住宿處:改日再見。 褚朝憤懣地沖她的背影喊到:再也不見! 回憶完彼此的經(jīng)過,褚朝將藥碗砸在桌子上,震得桌碗都哐當了一聲:我這就走。 慢著。江釣晚一抬手,門便嘭地緊緊閉上。江釣晚用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褚朝,誰允許你說走就走了? 褚朝手中拳頭握緊又松開,然后緩緩開口:你又想干什么? 江釣晚聞言倒笑了起來,仿佛褚朝說了什么讓她樂不可支的話。 然后她收起了笑容,直勾勾地看著褚朝,像朵妖艷欲滴的罌粟花:我可是個病人,還能對你做些什么呢? 然后她對褚朝抬起下巴,態(tài)度傲慢又嬌氣:你是來照顧我的吧?還不快點來喂我喝藥? 褚朝疑心這是江釣晚在想著新辦法羞辱他,但他也的確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床上躺了四天,是個身體虛弱的病人,而他現(xiàn)在的職責也的確是要好好地照顧江釣晚。 于是褚朝明知前方可能是個江釣晚給他設下的陷阱,也只好認命般捏著鼻子將藥碗給江釣晚端了過去。 江釣晚見褚朝一副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哪怕是把藥端過來,也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于是皺起眉:你離我這么遠,怎么喂我喝藥? 她拍了拍身邊的床,命令般的口吻:坐。 褚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旁邊。 江釣晚揚起下巴使喚他:喂我。 褚朝拿起藥碗里的勺子,盛起一勺藥汁,吹了幾口氣,然后朝江釣晚嘴邊遞去。 江釣晚也沒有作妖,乖乖地喝下了那勺藥。 于是褚朝心下稍安,正打算再盛一勺藥喂去,江釣晚乘機欺身而上,強硬地將口中的藥汁渡進褚朝的嘴里。 褚朝手中的藥碗在二人纏斗之間摔下床邊,變作碎片。江釣晚順勢將褚朝壓在床上,直至將口中之藥渡盡。 咳咳江釣晚你瘋了!褚朝被強渡來的藥汁嗆得面色通紅。 我沒瘋。江釣晚從高到低看向他的眼神里帶著股高高在上的戲弄與譏諷,是你太不小心了,褚朝。 褚朝還想反駁幾句,就感覺意識突然間變得恍惚起來,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時候在藥里 在最后沉入黑暗前,他聽到江釣晚在他耳邊說:我改主意了。 褚朝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了一個地下室里。手腳都綁著鐐銬,無法掙脫,只能徒勞的發(fā)出簌簌的響聲。 醒了?一抬頭,褚朝看見江釣晚雙手懷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他。 這是哪?褚朝站起來,想向江釣晚的方向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沒走幾步,便被手銬腳銬上鐵鏈的長度給束縛住了距離。 他面有慍色,一震手銬,仍由鐵鏈晃動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江釣晚重復了這句話,然后抽出一根鞭子,然后沖他笑了笑:當然是來tiao教我的狗了。 說罷,一道鞭子便揮在了褚朝身上。 啪! 身體上的疼痛倒是其次的,被人鞭打之下的羞辱感首先涌現(xiàn)在他內(nèi)心里。 江釣晚,你這個瘋子!他憤恨地抬頭沖著她大喊。 啪!回應他的是隨之而來的一道鞭風。這鞭風狠厲撲面而來,讓他條件反射地偏過頭閉上眼。 江釣晚的力道用得很巧,位置也是看準了才抽的,這一鞭直接讓褚朝跪了下來。 啪! 又一鞭,甩在了褚朝胸前,破開了他的衣衫。 皮鞭粗糙的質(zhì)感直觸胸前敏感兩點,讓他渾身忍不住顫栗了一下。 啪! 啪! 啪! 江釣晚手中的鞭子揮舞不停,照亮地下室的燭光隨著鞭風躍動。 倒映在石墻上的人影似乎也從最初的反抗逐漸變得屈服,時不時還能聽見抑制著**的呻.吟。 嗯哦我才不會 褚朝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求饒的話語。 江釣晚 但是這一努力注定在江釣晚的攻勢中變?yōu)橥絼?,最終一敗涂地。 不要嗯求你停下啊 江釣晚卻對褚朝的求饒充耳未聞,繼續(xù)用鞭子來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嗚求你嗯哦 褚朝揚起脖頸,他全身的衣衫都變得破破爛爛,少年精壯的rou體從稀少的布料中若隱若現(xiàn)地透出來。 呵。江釣晚見褚朝如今這副不自覺勾引人的樣子,冷笑了聲。 她放下鞭子,走上前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看著江釣晚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褚朝想反抗,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全身無力了。 他勉強抓住江釣晚的手,努力發(fā)出聲音:你是不是在鞭子上涂了些什么? 江釣晚拍了拍他的臉,看著他那雙充滿了屈辱與不甘的眸子,難得好心地回答他:反應的還不算晚。 褚朝松開手,任由她給自己的世界罩上一層黑暗。 你又想干什么?褚朝聲音是虛弱的沙啞。 他看不見江釣晚此刻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她接下來分開了他的雙腿。 還沒等他驚慌失措,就聽到她問:這里怎么濕了? 褚朝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難堪地偏過頭去:要要你管! 江釣晚卻不依不饒,她欺身上前,手中摁著那枚朱果,并旋扭了幾下:嗯? 褚朝沒料到她會如此動作,一時不查,又從口中**了幾分呻.吟。 他聽到她輕笑了幾聲,聲音很好聽。 小sao貨。他聽到她這樣說他,把屁股抬起來。 鬼使神差地,褚朝趴在江釣晚的懷里抬起了他的臀部。 真乖。江釣晚溫柔地撫摸了他的頭。 好舒服。 褚朝不自覺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突然又回過神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羞恥地想從江釣晚的懷里起身,緊接著江釣晚便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讓他跌回了自己懷里。 啪!地一聲,清脆又響亮。 褚朝只在小時候還不懂事時被爹娘這樣打過,可如今卻是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女這樣對他 巨大的羞恥感席卷了全身,讓他手臂重疊,將頭埋了進去,妄圖逃脫現(xiàn)狀。 江釣晚卻不給他逃脫的機會,一下又一下的打著他,聲音一次比一次響亮,讓褚朝哪怕捂住耳朵也聽得見從他身上傳來的這種放浪的聲音。 從江釣晚的角度看,只能看見褚朝趴著的腦袋,沒人知道他正面臨著心里與身體的雙重煎熬。 褚朝緊咬著牙關,剛開始是有些疼,可后來隨著身體對力道的適應,慢慢地便不覺疼了,甚至還帶著一絲癢意。 他得十分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勉強讓自己忍住不要抬起屁股希望讓江釣晚打得更狠的沖動。 江釣晚突然停下了動作,用指尖撓癢般地劃過剛才被打得通紅的、早已變得敏感的皮膚。 嘶褚朝被刺激得渾身顫抖,倒吸了一口涼氣,才讓自己不太過失態(tài)。 他又聽到江釣晚笑了:想要我繼續(xù)嗎? 褚朝咬住下唇,沒有回應。 江釣晚又笑了一聲,仿佛看透了褚朝的心思,讓褚朝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她眼里無所遁形:沒回答就當你是默認了。 她又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命令般的語氣:現(xiàn)在輪到你弄給我看了。 褚朝眼睛被黑布蒙著,不解其意,只能茫然地順著聲音勉強辨認出江釣晚的方向看過去。 江釣晚的聲音卻帶著股惡劣,她仿佛故意般貼近他的耳邊,將那個詞一字一句地說出: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