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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性愛沒有完成到最后。我是被店長的電話聲驚醒的。 我拍了拍ciao的肩,有些窘迫地說:對不起,呃,那個,店長通知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再次開口:你看,我現(xiàn)在努力賺錢,等以后有錢了就可以包養(yǎng)你啦。 ciao撐著腮,好笑的說:那你早去早回,我睡一會兒覺。 我穿衣服的手停住,你要住在我這個小出租屋里嗎? 他挑眉, 我不介意,你介意嗎?他拿起地上的西褲,掏出煙和打火機,你不是說,要包養(yǎng)我? 大爺你還挺自來熟的。我干笑兩聲:您隨意,您隨意。冰箱有水果蔬菜面包,你要是餓了自己做。浴室的洗浴用品都是女式的,我倒是不介意你用,不過你還是自己去買吧。我停了停,還有避孕套。 囑咐完該囑咐的,心情有些愉快的踏出門口。想著一回家就有美男迎接,幸福的生活就從今天開始啊。 剛走沒幾步,門被打開,ciao在我身后喊了一聲:回來。 我轉(zhuǎn)頭看他,帶著疑惑走過去,干什么? 他微微俯身,聲音聽不出情緒的命令,抬頭。 我又帶著疑惑,慢慢的抬頭。他彎下腰,兩只大手捧著我的臉,嘴唇輕輕貼上我的右眼。我有些慌亂地顫著眼皮,有些癢,心頭又有些甜蜜。 他在吻我的眼睛。眼睛,等等,眼睛? 我移開臉,雖然不想承認我的反射弧有些長,但我這也太丟臉了,你什么時候記起我的??? ciao的手肘撐著墻,那雙好看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我,又緩緩開口:你很在意?其實記不記得對你不重要,對我也不重要。人是會不停的朝前走,總會在某個地方拾起看起來不錯的花,又會在另一個地方再次遇到。就像現(xiàn)在。 我噙著笑意,咳了一聲,那你剛才為什么吻我的眼睛?某種情趣? 是的,情趣。這是我們必備的手段。他瞇著眼睛,老老實實回答。 嗯,確實,那個吻讓我很開心。我踮起腳,在他的嘴唇親了一口,謝謝,我就先走了 。 ciao拍了拍我的頭,好好工作。 嗯。 事實上,等我回過神后,自己估摸了一把正常的發(fā)展,ciao怎么會在家里等我呢,他說的不介意明顯是玩笑話。他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工作,我并不是他真正的金主。 下班時間在十點,這家禮品店的工作時間在周六日的下午六點到十點,地段又在商業(yè)區(qū)。是個很不錯的兼職工作。 我一下班沒有停留的直奔回出租屋,像是印證了我的預言一樣,屋子里沒有一個人,冰箱也沒有人動過,仿佛白天發(fā)生的一切是一場混沌卻又清晰的知道每個細節(jié)的仲夏夢。我躺在沙發(fā)上,老舊的沙發(fā)又在吱呀的叫著。我像是用盡全身的氣力的說著:別離我太遠...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睜開眼睛時,我躺在工作桌后側(cè)的小床上,整個房間僅剩一盞床頭的小壁燈還幽幽發(fā)著藍光。 這使我看清了那個老舊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在抽煙人影。 我看著那個人影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家里進賊了。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工作臺旁,正打算找美工刀,那人影察覺到了,慢悠悠開口說,是我。是男聲,聲音莫名有些像ciao,但我想應該是我還沒有睡醒,腦子不能清晰的處理信息,加上我的潛意識里一直想著ciao,難免不會聽誰都像ciao。越想越讓我感到害怕,他發(fā)現(xiàn)我在找東西,語氣還很理直氣壯介紹自己。這個賊也太膽大包天了。 他發(fā)現(xiàn)我了。那我只好裝蒜找手機,摸了口袋,床頭柜,都沒有。我閉眼哀嘆,這種情況通訊工具怎么可能不先被拿走,我真是多此一舉。那賊沒有把我綁起來,也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會覺得我不會去攻擊他,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就算最壞的結(jié)果是被撕票。 我緩步移到他的身后,奇怪的是他沒有任何動作,難道是覺得我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余地了嗎?我咬著嘴唇,對著他的太陽xue用手肘發(fā)力,但他迅速的躲開,我的心猛地一跳,暗叫不好。 我馬上蹲到沙發(fā)旁,靜待他下一步動作。胸腔不停的在起伏,頭上卻響起那個男人的聲音,宋亦。 我抱著頭,這賊還知道我的名字?蓄謀已久的嗎? 我被那個男人撈起,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緊閉著雙眼,咬牙切齒的開口:給個痛快吧,反正我這里的錢你應該都拿走了。 他把我抱起來,放到沙發(fā)臂上。我正奇怪,一個吻落到我的嘴唇上,雙手沒有憐惜的扒掉我的內(nèi)褲。我瞇著眼睛,終于搞清楚這個男人是誰了。 不知那男人從哪里拿出來的道具,涼涼的,沒有任何潤滑就將那個道具直直插進我的yindao。我含著哭意喊著:輕點!,那男人并沒有心軟,還開啟了震動,他的聲音低沉,含住,不能掉下來。 我搖著頭,這個道具又大又涼,震動功率大,沒幾下我就xiele,我被這道具弄得沒法好好說話,只能用呼氣懇求:慢嗯慢一點最后一個字剛說完,yindao里的道具被男人插的更深,已經(jīng)抵到宮口,我疼得不能好好夾住,道具滑出了一截,未料一個巴掌就落到我的屁股,唔,疼! 忍著。他語氣冷冷的,好像這不是一場性愛,只是在調(diào)教寵物的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