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反派弟弟(6)h
推倒反派弟弟(6)h
他嘴上挑逗著煙梔,自己也沒有好受到哪里去,之所以沒有馬上釋放自己的欲望,只不過是想她好好記著今宵,她現(xiàn)在有多享受,知道真相時便有多痛苦。 他迫不及待想羞辱他們,而這也僅僅是開胃菜而已。 修長的手指開始向下探去,穿過幽谷,輕輕挑開閉合的花苞,嫩紅的小縫剛被扒開一點(diǎn),就急不可待地要并攏,借著剛剛滲出的蜜液,封鄞稍微用了點(diǎn)力氣,指尖勾起,擠入一個指節(jié)進(jìn)去,里面溫暖而潮濕,感受到異物入侵,內(nèi)壁的軟rou立刻蠕動著擠壓過來。 煙梔未經(jīng)過人事,卻也感覺得到封鄞現(xiàn)在在對她做著羞人的事,他觸碰著的那里,是別人從未踏足的隱秘。 這大概才是真正的行房事,她懵懵懂懂地想著。但比起羞臊,此刻她更多的是安心。 嗯...太好了,你有救了。煙梔說話是輕輕喘息,壓抑著異樣的快感。 封鄞愣了一下,但只一瞬間他嘴角便掛起嘲諷的笑,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毀了她。 jiejie也想要吧?何必假惺惺作出一副高尚的樣子,他又加了根手指進(jìn)去,漂亮的蜜xue被他手指撐開,指節(jié)在xue內(nèi)的嫩rou上刮蹭著,緊致的rou壁不停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封鄞無師自通,兩根手指加快速度,變著法抽插。下身的酥麻感源源不斷地蜿蜒而上,煙梔臉頰泛起緋紅,眼神逐漸迷朦,忍不住小聲哼哼。 封鄞輕蔑一笑,為了我嗎?果然,和那個人一樣的虛偽。 他抽出手指,煙梔登時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帶著疑惑和一絲自己也不知道的嬌嗔看向封鄞。 封鄞露出煙梔從未見過的邪氣笑容,jiejie,想要嗎?他一手握住欲根,抵在了滑膩花瓣的縫隙之間,上下來回地擺弄著,黏膩的蜜水很快潤濕了蘑菇狀的鈴口。 他guitou沒進(jìn)去一點(diǎn)又抽出,看似挑逗,但若是熟手,就會發(fā)現(xiàn)他技巧生疏,并不是那么回事。 與此同時,他的喉結(jié)也上下滾動,額頭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他問了幾遍,但只有現(xiàn)在,煙梔才領(lǐng)會了他一直說的想要是什么意思,可她隱隱覺得小風(fēng)有些奇怪了,不等她細(xì)想,封鄞已經(jīng)找到了門路,他再也無法忍耐,對準(zhǔn)xue口,一個挺身,盡根沒入。 煙梔只覺下身一緊,粗長的roubang強(qiáng)勢地擠入了她的甬道之中,一口氣沖破了那層阻礙,毫無準(zhǔn)備的煙梔瞬間被鉆心般撕裂的疼痛驚得痛呼出聲。 她咬著唇,眼角泛出淚水,從前練武,再苦再累她也沒掉過淚,現(xiàn)在卻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想哭。 封鄞插入后便停了下來,他靜靜看著煙梔,問了一句廢話,疼? 他是第一次,煙梔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痛,以前看到那些人做時,臉上都是快活的表情,無論男女。 現(xiàn)在他也是舒服的,可煙梔卻疼得直哭。 煙梔不回答他,他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慌,雖然此時緊致的內(nèi)壁正推擠著他的roubang,給他帶來一波波快感,但他忍耐著抽插的欲望,不敢繼續(xù)動作。 他臉上出現(xiàn)了煙梔熟悉的小風(fēng)的表情,無措的少年模樣映進(jìn)她琥珀色的瞳孔。 煙梔摸著他臉,忍著疼安慰他,我沒事,你輕點(diǎn)就好。心想,那roubang還腫著,定是毒還未解。 封鄞試探性地動了動,見煙梔沒喊疼,開始淺淺地抽送,緩緩?fù)肆顺鰜?。他看到棒身上有一絲鮮紅的血,你受傷了? 那么疼應(yīng)該是受傷了吧,煙梔也這么想,她自幼喪母,也沒有人和她講過這些。 只要能救你,這點(diǎn)傷不算什么。煙梔看著他堅定地說。 封鄞真的很討厭她身上的那股子正氣,像個傻子一樣,可是心卻為她悸動了一下。 如果知道我是誰,你還會對我這樣嗎?他在心里問。 他下面忍得辛苦,抱著煙梔卻不敢大動作,自己用手去擼了幾下,感覺舒服了點(diǎn),然后扶著roubang,插入煙梔腿心處,小幅度地急急抽插起來,guitou頂在花xue前,馬眼處滴出了jingye。 熬過初初破身的劇痛后,煙梔逐漸緩過來,嬌嫩花瓣敏感得可怕,被封鄞這么戳弄著,那種癢癢的感覺又席卷而來。 她忍不住夾緊了腿,主動往前蹭了蹭。感覺到她的動作,封鄞停頓了一下,他伏低身子,星眸泛著淺淺的紅,通透清澈的少年音裹挾著情欲,略帶沙啞:jiejie,我想進(jìn)去。 他的模樣,他渴求的聲音都令煙梔無法拒絕,只點(diǎn)點(diǎn)頭,嬌羞中帶著克制,那...你慢一點(diǎn)。 話音剛落,封鄞便已長驅(qū)直入,只是這次他也會看著她的表情深深淺淺抽送,煙梔喉間溢出嚶嚶的細(xì)細(xì)呻吟。 封鄞見她方才發(fā)白的臉頰重新被情欲燒紅,漸漸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室內(nèi)除了二人的喘息呻吟,只剩下交合處不停傳來的rou體碰撞的聲音,兩人的體液完全糅合在一起。 隨著他的每一次撞擊,煙梔都會輕吟一聲,讓他忍不住想插得更深更狠。 嗯...啊......煙梔被頂弄得鬢發(fā)凌亂,額發(fā)被汗水打濕,眼中亦是水汽氤氳,那根在她身體里作亂的roubang是如此灼熱,每一下都像是撞到她心口上。 煙梔的xiaoxue又緊又熱,封鄞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被里面的軟rou吸附糾纏,快感如潮,將他淹沒,他盯著她胸前晃動的一對乳兒,喜歡得緊,又低頭把那乳尖頂端的粉紅莓果含入嘴中,吮吸得嘖嘖有聲。 煙梔越發(fā)地意亂情迷,竟不知中毒的究竟是他還是自己,身體里的空虛感,只有被他一次次的插入填滿才能緩解。 xiaoxue被cao干得又酸又癢,下身早已泥濘不堪,她沉溺在情欲中,不由自主抬起臀部迎合起來。 jiejie,我干得你shuangma?嗯?他一邊狠狠地頂弄一邊笑問。 煙梔雙眼迷蒙,含含糊糊應(yīng)著,嬌吟連連。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令封鄞更加興致高昂,他更加猛烈地沖刺起來,煙梔下腹升起一股強(qiáng)烈的麻癢感,迅速傳遞開來,她緊緊摟著封鄞,腳趾也不由自主蜷起來。 她聽到小風(fēng)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要你永遠(yuǎn)記得,jiejie,你是我的,你再也跑不掉了。封鄞身下發(fā)力一挺,roubang盡數(shù)沒入花心深處。 xiaoxue一陣痙攣,不停得收縮著,隨著封鄞一聲壓抑的低吼,他精關(guān)一松,拔出roubang,她那股尿意再也無法抑制,噴薄而出,澆灑在了他的棒身上。 煙梔綿軟無力地躺在榻子上,激情的余韻久久未散,眼皮越來越重,很快陷入了熟睡。封鄞腦中亦有瞬間的空白,第一次知曉男歡女愛的含義。 封鄞不是貪歡之人,各種意義上來說,他都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所以他不會在初嘗禁果后無節(jié)制索要。 他低頭去看自己懷中的女人,這是他的親jiejie,現(xiàn)在完全屬于他了。如果他是骯臟的,現(xiàn)在她也不再干凈了。 真好,他心想。 她睡著時的樣子更接近平時,清冷純真,不復(fù)方才的嬌媚,封鄞輕輕掐了一下她的臉頰,難怪會引得那么多青年才俊為你傾倒,我也真想好好疼你呢jiejie。 話雖如此,他腦海中瘋狂的想法卻一刻未停。 煙梔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換了一身新衣裳,深紅的,繡著繁麗的花紋,她一向愛穿白色簡潔的服飾,抬起雙手,一時有些懵,想起自己還在魔教總壇,又一陣惡寒。 小風(fēng)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環(huán)顧四周,還是那間大屋子,可只有她一個人。 她站起身朝門口走,不等她動作,門已從外面打開,來人一襲深紅色滾邊的束腰黑袍,頭發(fā)也用玄色綾絲帶和一條紅繩束起,一縷劉海垂在眼角。 小風(fēng)......煙梔的笑容逐漸凝固,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不是她熟悉的淳樸少年,雖然是同一張臉,但那雙漂亮星眸中,戾氣橫生,帶著決絕和桀驁。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戴著銀色面具的黑袍人,在他面前都低著頭。 封鄞抓住她還半舉著的手,挑起半邊嘴角,甜甜一笑,jiejie。煙梔覺得他的笑容也帶著她令她感到陌生的邪氣。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小風(fēng)。煙梔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師弟們說小風(fēng)是魔門jian細(xì)的那些聲音在她腦海中回蕩。 封鄞揮了揮手,門口的黑袍人立刻跑得無影無蹤。 他看向煙梔,重新介紹一下,我就是封鄞,你欲除之而后快的魔頭。最后一個詞他咬得很慢,為了欣賞煙梔瞬間煞白的小臉。 作者有話說: 可憐小煙梔,崩潰的還在后面,他不僅是你敵人還是你弟弟啊 咳咳,大家珍惜這場溫柔的rourou,因為小狐貍在這個副本的人設(shè)到死都是白的,后面可能都是強(qiáng)取豪奪的骨科相殺虐戀戲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