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
小師叔
老城主一大早起來本想差人去請楚九,沒想到楚九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 她換了一身淺色的道袍,襯得面冠如玉,看起來心情很好,精神也不錯。 鈺兒呢?老城主問仆人。少城主好像很晚才睡,現(xiàn)在還未醒。仆人低頭。 這混小子不來也好。他跟那李家小子一向不對付,免得再生禍端。老城主揮揮手讓仆人退下。一旁的楚九笑意加深。 越靠近將軍府,楚九越覺得熟悉,是覺得這禁制熟悉。再靠近一些,她看出這是師父親自布的保護(hù)陣法。還沒等楚九疑惑師父為何給將軍府下這個陣法時,她忽的聞到一陣香味,讓她口渴的味道。這不是香粉香料的香味,而是食物的香味。這種食物不是某種rou類或水果的香味,而是從血rou身體里散發(fā)出來美味的氣息。她只知道一個人身上有這種味道。果然 小師叔! 真的是你!一個黑衣錦袍的高大男子從府中走出,看見楚九驚喜道。 楚九正欲說什么,黑衣男子已經(jīng)健步?jīng)_了上來,一把擁住楚九。楚九掉入散發(fā)著迷人香味的男人的胸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抱了一會兒,男子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又紅著臉?biāo)砷_手,但仍低頭緊盯著楚九,眼里全是欣喜。 楚九這才得以好好看看男子的相貌,不禁感慨永晝,你變化還真大啊。 五年前她見到的永晝,羸弱,手無縛雞之力,是個精致蒼白的少年。而面前的人,高大英俊,膚色健康,原本稍顯文氣的五官已經(jīng)長開,棱角分明,眼神還是同以前一樣炙熱。而身材...楚九目光下移,雖然穿著長袍,剛才擁抱時她仍能感受到結(jié)實的肌rou。真是男大十八變啊,不過他身上的香味倒是愈發(fā)濃郁。楚九磨了磨牙。 李永晝感受到楚九上下打量的眼神,身體一陣陣發(fā)熱,下體已經(jīng)硬的發(fā)燙。他想苦了楚九。五年來他多次想回龍虎山,但因為特殊體質(zhì)和城中事務(wù)都作罷。他只能在夢里和幻想中看一眼她。而現(xiàn)在鮮活的人就站在他面前,和以前一樣喜歡笑,溫潤的外表下是常人不易發(fā)現(xiàn)的狡黠。他注意到楚九嗅聞的動作,心頭漫上喜意,還好,小師叔跟以前一樣喜歡他的味道。 楚九快要受不了了,她五年沒有和永晝親密過,對他身上的味道更沒抗拒力。這該死的法陣什么時候修都可以。她舔了舔嘴唇,眼睛飛速閃過一道金光,望向李永晝。 合上房門的那一刻,楚九便咬上了李永晝的喉結(jié),李永晝?nèi)滩蛔〉痛?。楚九吮吸了一會兒,感覺來自血rou里的饑渴稍微有些平復(fù),又不滿地抬頭,你現(xiàn)在怎的長這么高?她仰頭脖頸累得要死。 李永晝微紅著俊臉,眼睛卻亮的驚人。他將楚九打橫抱起,走到床前。自己坐下然后將楚九抱在腿上。楚九很滿意這個高度。她一手?jǐn)堊∮罆兊牟弊樱皇帜﹃淖齑?,眼神幽暗。李永晝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注視,他難耐地低吼一聲,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楚九舒服地享受著這個激烈的吻,好香,真的好香。她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李永晝吻完之后便沿著脖頸輕輕啃舐,到鎖骨,一路往下,到胸口卻突然停住。他微微扯開楚九的道袍,只見奶白的乳上落著點點紅痕。他又酸又妒,委屈地抬頭。楚九卻清淺地笑著,歪著頭,一手捉了縷他的長發(fā)把玩,擺明不想解釋。李永晝知道楚九不喜歡別人質(zhì)問她,只能把這份嫉恨化成勁兒,重又吻上她的胸口,一下下吸吮,似乎要蓋過那刺眼的痕跡。李永晝幾乎可以鎖定那可恨的始作俑者。飛揚跋扈的毛頭小子,駱鈺。楚九以前不就喜歡自己的少年樣嗎?許是找個替代品罷了,李永晝努力安慰自己,可是心里幾乎嫉妒得要冒泡。 第二個男主終于出場了!把戰(zhàn)場交給雄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