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jiejie的錯(2900+)
這都是jiejie的錯(2900 )
夏季傍晚的天光還是很明亮,房間內(nèi)卻由于夕陽的斜照而布滿了陰影。 葉唯微被賀司陽纏抱著抵在門邊,兩人躲在陰影處,見不得光一樣急促地呼吸。 他關(guān)門的動作堪稱粗魯,但還是會很細心地記得將手掌墊在她的后腦勺上。他的掌心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軟的地方了,因為將她纏住的四肢真的很強硬。 幾個月不見,他變得更結(jié)實了。 他沒有急著對她做什么,而是低著頭先開口說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頭頂上,她的頭皮有些發(fā)麻。 我有想過,就這樣讓你經(jīng)過好了,不要開門把你拉進來。因為周垚他們說,女人要吊著,嘴上說的和做的要是兩回事,欲擒故縱,這樣才能讓她在乎你 葉唯微被他誤打誤撞說中了心思,整個人緊張得差點忘記了呼吸。她抬起頭來打量他,他高挺的鼻梁將夕照阻絕,一邊臉明亮而清晰,另一邊卻被由于被陰影覆蓋,顯得有些沉郁。 但是我太想你了,如果我像他們說的那樣吊著你的胃口,你大概會更加不在乎我吧。他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末了還怕她擔心一樣,加了一句,哦,你放心,我沒有把你的事情亂說,這種經(jīng)驗都是他們在閑聊的時候我自己聽來的。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揀著最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回應:我并沒有擔心這個 她帶著一股愧疚之意將頭偏向陽臺,剛好錯過了他低頭送上來的嘴唇,于是他只好將吻印在她的面頰上。 她被他吻過的地方像被喚醒了記憶,瞬間燒了起來。她抬起手來擦拭那塊皮膚,卻發(fā)現(xiàn)只是徒勞而已。她的臉還是那么燙,而他很壞心地又親了她的手背一下。 這下她連手背也開始燙起來了。 你有期待過我將你抱進來嗎?他輕聲問,聲音有些喑啞。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又自顧自地說道:應該沒有吧,看起來你和尹煊已經(jīng)心意相通了,那我無論說什么做什么,你大概都不會在乎吧。 司陽她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卻由于沒用什么力氣,呈現(xiàn)出了某種半推半就的意味。他沒把這種欲迎還拒的輕微反抗當回事,收緊胳膊更加用力地抱著她,一連串的吻落在她臉上,到后來,她已經(jīng)完全不敢抬頭,因為一抬頭,他就會看到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快要滴血了。 無所謂啦,他終于找到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吸吮著她的唇瓣,反正在你心里,從來都沒有我的位置。 他示弱的話隨著他的吻一起喂進她嘴里,一字一句地被她吞吃入腹,隨著血液流回心房。她的心臟也像是被他捏住一般,抽抽地疼。 葉唯微薄弱的道德感再次被他拉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身體在渴望著他,更糟糕的是,她在享受著他為她著迷的樣子。 她簡直壞透了。 在她幾乎要開始回應他的時候,陽臺外遠遠地傳來了車輛逼近的引擎聲尹煊回來了。 她瞬間清醒過來,喘著粗氣費力將他推開。她的力氣恢復得太突然,他被推開的時候甚至踉蹌了一下。 她不敢看他有些受傷的神情,自欺欺人地小聲說道:到到此為止吧,不然這幾個月的努力都白費了。好嗎?司陽。 賀司陽搖搖頭,英俊的面容顯得有些脆弱:不好。 他如今的情緒已經(jīng)控制得很好了,不會隨隨便便就被她的態(tài)度攪得惱羞成怒,備受折磨,更別說她現(xiàn)在的語氣里還有夾雜一絲央求,這和以往的她相比,態(tài)度已經(jīng)好了太多,他該知足。 但是,他卻不能答應她的請求。 不好,不行,我不同意,他一連說了三個否定句,像是在表決心一樣,繼續(xù)剖白道,我試過了,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去過得開心一點,可我失敗了。 是我的錯她喃喃地道歉,對不起 她不是喜歡推卸責任的人,做過的錯事也不需要別人來承擔,就像他們第一次上床之前她說過的話一樣,她會為自己言行負責。 外面的車已經(jīng)熄火,引擎聲也隨之停下。賀司陽偏頭靜靜地聽了一下外面的聲響,沒有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焦躁,但她到底顧及著他的情緒,沒有著急走。 這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重新貼近她,將她圈進懷里,低頭吮住她的耳垂,直到再次感受到她在他懷里顫栗起來,才接著說道:對,這都是jiejie的錯,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你要對我負責 一直到吃完晚飯回房的時候,她的耳邊都還在回響著賀司陽這句話。 脫離了他的掌控,她的腦袋才漸漸清明起來。她憑什么要對他負責呢?第一次上床之前不都說好了她只對自己負責嗎?男人出爾反爾起來也是有夠讓人頭疼的。 在想什么?尹煊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她擰著眉頭抱著筆電,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發(fā)呆。 夜里的空氣極其溫柔,山林中微風浮動,大氣中有爛熟的莓果味和芬芳的泥土味。漫天的星星格外的亮,她的眼睛也像是盛滿了星星似的,閃著瑩瑩的光。 尹煊 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在他走過來時將電腦放下,張開雙臂圈住了他的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 十足的依賴姿態(tài)讓他的心軟得發(fā)酸,他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問道:怎么啦?寶寶。 沒事,她搖搖頭,我就是想回去了,這里好無聊。 她說謊了,她其實并不無聊,波隆莊園的咖啡種植與處理技術(shù)有很多值得她學習的地方,她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回云南種豆子了,那她應該怎么利用好她爺爺留給她的那塊土地,種出讓人驚艷的咖啡豆。 尹煊沒有對她的抱怨起疑,他認真地想了想接下來幾天的安排,很好脾氣地哄道:那等我忙過這幾天,我們?nèi)グ湍民R城逛一下,好嗎?你要想買東西的話,我們?nèi)ゼ~約待幾天再回來。 葉唯微點點頭:好啊,我之前去過一次運河,這次不想去運河參觀了,我們可以去逛逛老城區(qū)。去紐約的話會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不會,尹煊彎腰吻了一下她的發(fā)頂,就當是蜜月旅行了。 那我不去紐約,葉唯微得寸進尺起來,我要去洛杉磯,去環(huán)球影城。 她是游樂園十級愛好者,環(huán)球影城簡直百去不厭。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個想去的地方,尹煊都一一應下。耳邊四起的蟲聲就像一首抒情短詩,她靠在他的懷里,找到了短暫的安寧。 第二天有科研團隊過來參觀波隆莊園的土壤實驗室,所以尹煊一大早便出了門。 葉唯微在床上躺到快吃午飯才姍姍下樓,她在故意拖延時間,因為不想和賀司陽見到面。幸好賀司陽也不見了蹤影,于是她得以度過了一個寧靜的中午。 下午天色有些陰沉,她沒有出門的計劃,便叫人安排了一個SPA服務(wù),準備全身心放松一下。 不得不說,富了幾代的尹家人的確很會享受,即使人常年不在這里,度假的范兒也是拿捏得足足的,養(yǎng)了一群雇工隨時待命。尹煊沒時間享受這些,倒是便宜了她,來這里一個星期做了三次SPA。 技師是個本地的中年女性,名叫Sarah,麥色的皮膚健康又有光澤,護膚的手法很專業(yè),按摩的手勁也適中,葉唯微每次做完都特別地身心舒暢。 水療房放著不知名的小眾音樂,她蓋上浴巾躺在按摩床上,技師先在她臉上敷了一條熱毛巾。 眼睛看不見,世界都安靜了。她放松下來,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響,有些昏昏欲睡。 雙手突然被人捏住,舉高到頭頂。手腕上的觸感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手,她有些奇怪,還沒來得及掙扎,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柔軟的布條給縛住了。 誰!她急切地出聲,嘴巴卻由于被覆蓋在毛巾下,聲音顯得悶悶的。 在這棟房子里,敢對她這樣做的,只有尹煊。她急于確認,又問了一句:尹煊? 對方卻沒有急著回答她,仍舊專心致志地綁著她的手,似乎在糾結(jié)怎樣才能不弄疼她。 她被浴巾覆蓋著的身體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所以她不敢掙扎得太過。就猶豫了幾秒鐘,手腕便被綁了個嚴實。 蓋住嘴唇的毛巾被掀開到鼻梁,她才呼吸了一口,嘴唇就被人熱烈地吻住,呼吸之中纏繞著熟悉的甜辣辣的麥芽糖味。 她停止了掙扎。 下章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