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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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于夏不知道俞子銘是什么時候偷偷離開的,反正她和楊文洛從桌子上糾纏到床上,再從床上糾纏到浴室里,在楊文洛帶來的極致快樂里,她早已想不起被自己推進了柜子里藏起來的那個男生。 她也不記得楊文洛是什么時候從她房間離開的,她只知道學了些新花樣的楊文洛對比之前格外的熱情,她沉浸在他帶來的愉悅里,一夢深長。 所以當沈辛夜拍著輕輕她的臉頰喚醒她時,她還有些不爽。 她睡眼惺忪的伸出手臂,攬住男人的脖子,紅唇印上男人冰涼的唇瓣,舌尖從他唇縫中探進去。 男人皺著眉,卻還是回應了她的吻,與她溫柔纏綿。 這個吻喚醒逐漸喚醒了姚于夏的大腦,她抽身而出,一縷銀絲連接在她與男人之間。 早安,經(jīng)紀人。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薄被從肩上滑落,露出圓潤肩頭與美好渾圓,以及一身雪膚之上的曖昧紅痕。 口中的甜蜜盡數(shù)化為了澀意,沈辛夜壓住心里的酸澀,將旁邊的睡裙拿過來給她套上:昨天晚上俞子銘來你這里了? 姚于夏看著表情嚴肅的沈辛夜,不知道自己犯什么事兒了能讓他久違的擺出這個表情,她努力了幾秒鐘,決定放棄思考,露出一個無辜的笑來:怎么了嘛? 這意思就是來了。 沈辛夜深吸了一口氣:楊文洛也來了? 姚于夏愣了一下: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沈辛夜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氣死,你自己上微博看看! 姚于夏接過他遞過來的手機,打開微博一看,姚于夏俞子銘楊文洛的話題已經(jīng)掛在了熱搜榜上,底下還有兩個相關(guān)話題在沖上來。 姚于夏抬頭看沈辛夜一眼,男人正咬著一支煙,冷冷的看著她。 看我做什么?沈辛夜嚼了一口煙絲,下巴朝她點一下,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啊! 視頻曝出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凌晨三點鐘,視頻大致記錄了俞子銘進入她房間的時間,一個半小時之后,楊文洛敲門,她把緊閉的窗簾拉開此時房間里沒有其他人,而俞子銘也沒有離開十分鐘之后,她再度拉上窗簾,打開門讓楊文洛進去。再然后,凌晨一點半,俞子銘離開,凌晨兩點半,楊文洛離開。 熱搜大致是猜測他們在玩三人行,底下不少她的黑粉在狂歡,說些什么姚影后體力真好、簡直堪稱體力管理大師、就想知道誰大誰小等不堪入目的留言。 凌晨曝出來的視頻,現(xiàn)在是早上十點鐘,七個小時的時間早已足夠這個視頻沖上頭條。 姚于夏仔細的看完視頻,確定視頻里沒有露出過什么破綻,只有俞子銘和楊文洛二人前后進去她的房間,還有前后離開的畫面。 沈辛夜等她看完視頻,拿回手機的時候,忍不住捏了把她臉頰上的rou:平時你亂玩就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可這次還在劇組里,你就敢這樣玩?你膽子是有多大?不想在娛樂圈繼續(xù)混了是吧?! 我要是說,我沒想兩個一起玩你信不信?姚于夏眨眨眼睛,企圖用美色讓經(jīng)紀人消氣,我只叫了俞子銘,沒想到楊文洛也會來我讓俞子銘藏起來了,他倆沒撞見。 沒撞見!沈辛夜輕輕一掐她的臉rou,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知道兩個男人一前一后進了你的房間,難不成你們還是在對劇本? 也不是不能這樣說呀姚于夏小聲嘟囔,那我們敬業(yè)嘛。 我懶得理你。經(jīng)紀人一直被她坑,都已經(jīng)習慣了,此時只是將那支沒點燃的煙丟進垃圾桶里,你今天上午沒有戲份,就先在房間里反省一下,我先去處理這件事。 好的,姚于夏坐在床上,乖乖的朝揮手,辛苦啦。 沈辛夜回頭看她一眼,見她又倒在床上繼續(xù)睡,只能嘆了口氣,揪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罵自己一句自作自受,繼續(xù)處理這件事去了。 有經(jīng)紀人給自己兜底了,姚于夏也就不在意這件事了,可還沒睡多久,就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她摸到手機,睜眼一看,居然是她那遠在國外度假的老母親打過來的。 于女士,怎么了呀?姚于夏估計將嗓子捏得軟軟的,這么晚還不睡覺呀? 于女士淡淡的笑了一聲:有你這么個能折騰的女兒,我怎么睡得著? 姚于夏自小就怕她媽這樣笑,一下子就慫了,也不敢捏著嗓子了:媽 我就問你一句,戴好套沒有?于女士從來不說廢話,兩個人都沒病吧? 嗯姚于夏支支吾吾的,我沒讓他們戴套 你不要以為自己百分百不孕就這么隨意,不會懷孕,萬一得病怎么辦?于女士的語氣嚴肅起來,家里有錢給你治,可得了病就是難受,能避免的事為什么要去犯這樣的風險? 媽,你放心,能上我的床的都是百分百的處男,不會有病的!姚于夏知道她媽這是在擔心她,軟著聲音安撫道:我也都有定期去檢查,您就放心好啦。 于女士這才放下心來,多聊了幾句之后,便干脆利落的掛掉了這個電話。 還沒來得及問問老母親的身體狀況,表達一番自己的孝心的姚于夏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通話頁面,無語凝噎。 她媽這人性子淡,對在意的人會關(guān)心,可就是這個關(guān)心比較有限,事情說完了關(guān)心完了,廢話就不多說了,立馬就掛電話,搞得姚于夏一腔愛母之思無處抒發(fā)。 姚于夏決定sao擾一下自家好閨蜜,還沒找到號碼呢,下一秒閨蜜的電話就心有靈犀的打了過來。 夏姐,聽說您一晚同時御兩男,厲害??!陳露歌一嗓子就嚎起來了,全國人民這會兒都知道您夏姐的厲害了啊! 再吵掛斷!姚于夏翻了個白眼,一大早的來吵我耳朵是吧! 不早上來吵,我半夜可不敢呢!陳露歌很是興奮,怎么樣?夏姐?透露一下?誰大? 姚于夏哭笑不得,都大都爽,行不行? 我就說嘛,不夠大的弟弟怎么能讓我們夏姐看得上呢。陳露歌嘿嘿兩聲笑,不過你家大經(jīng)紀人怎么樣?什么反應?是不是氣得都想打人了? 他倒真的挺生氣的姚于夏低頭看著大腿上的吻痕,今天早上還嚼了根煙。 要我說,也該生氣!陳露歌嘖嘖兩聲,被喜歡的女人忽悠來做了她的經(jīng)紀人就算了,還得時不時忍受那女人的口花花,還得替那女人追男人、約男人、處理亂七八糟的這些事兒。這要是我啊,我早就捶爆你的狗頭了。 我這不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嘛!姚于夏理不直氣也壯,吃了他,萬一分手了,我還去哪里找這么好的經(jīng)紀人??? 陳露歌切了一聲,也是他沈辛夜倒霉,喜歡誰不行,偏偏喜歡上你這么個渣女,還甘心情愿受你的渣。 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陳露歌語帶感慨,最后也落到了你這個混世魔女的手里。 姚于夏從床頭柜里拿出一盒煙來,抽了一支出來咬住,也不點燃,就是這樣含含糊糊的應她:對啊,誰叫他偏偏遇到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