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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旦射進(jìn)去就無法流出了在線閱讀 - 郎才女貌

郎才女貌

    

郎才女貌



    昨晚的事情很奇怪,席慶遼早上去工作時,有心留意周圍的居民樓里有沒有出現(xiàn)小女孩兒的身影。

    程扎把小型貨車開了過來,他坐上副駕駛,系著安全帶聽他說:咱們老板跟我打聽你,也沒說要發(fā)工資獎金啊,就是問你住哪里,我也沒跟他說。

    席慶遼有些意外:為什么沒跟他說?

    程扎開著車,聳肩哼聲一笑:因為你明擺著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的私生活,以前是干什么的,也都沒告訴我,我干活從來不相信老板,只要給我發(fā)工錢那就是個人。

    不發(fā)工錢的,統(tǒng)統(tǒng)稱為畜生!

    他笑出了聲:你還蠻有原則的。

    是啊,別看我比你小,初中沒上完就來打工了,說不定我比你閱歷還豐富呢,席哥。

    那倒是。

    對了對了,我特別想問你啊,你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長的漳城人?。?/br>
    他拿著礦泉水?dāng)Q開:我不是。

    對嘛!程扎激動拍打方向盤,不小心按了個喇叭:我就說你這口音一點都不像,特別像大城市里面的人,你看我這還有做偵探的天賦吧?

    席慶遼喝著水,啞然失笑。

    花瑾找到丁子濯時,他半躺在cao場觀眾席上,身上穿著足球隊服,百無聊賴叼著吸管,瞇著眼,看向籃球場上活躍的身姿。

    聽到有人在喊他,轉(zhuǎn)過頭看到花瑾走上觀眾席,趕忙拿著奶茶坐直:老師。

    我有在群里發(fā)信息找你,但是你沒回。

    他掏了掏口袋,果真沒有:不好意思,我換了衣服手機(jī)在更衣室。

    獎學(xué)金的事情下來了,你在第三名。

    真的啊!他興奮拿著奶茶蹦了起來,花瑾坐在他身邊,給了他手中的東西:這個,填一下,我會去交給負(fù)責(zé)獎學(xué)金的老師申報。

    好的好的!丁子濯坐下來將奶茶放在一旁,接過文件夾和筆,低頭一筆一劃認(rèn)真寫。

    不過老師這么負(fù)責(zé),真叫我吃驚。

    她疑惑嗯了一聲。

    前兩屆負(fù)責(zé)獎學(xué)金的輔導(dǎo)員,都是給了通知就不管了,好幾次差點以為錯過了。

    只是感覺你很期待這次的評選。

    當(dāng)然啦,有錢拿誰不喜歡!第三名也很多錢呢。

    手中筆尖頓住,他看著一行欄:獎學(xué)金的資金分配打算。

    花瑾以為他不會寫,探頭看了一眼。

    這個,其他同學(xué)都是寫用于課外培訓(xùn),增強(qiáng)技術(shù)能力,還有是墊補(bǔ)學(xué)費。

    老師,我可不打算用獎學(xué)金來干這些事。

    那你也可以寫你的想法。

    他垂眸一笑,細(xì)密睫毛眨動:第三名的獎金,只有四千塊吧,不知道這些錢,可不可以讓阿卿教授,再來為我們上一堂課。

    丁子濯抬起頭,認(rèn)真看著她:我超喜歡阿卿教授,超喜歡超喜歡,可他三個月前就不辭而別,去年校草勝出的舞臺上,他明明還說過,會在這個大學(xué)里教學(xué)到永遠(yuǎn)這種話。

    花瑾放在膝蓋上的手掌握成拳頭,語氣輕淡了許多:寫這個,好像,不太好。

    是吧。他眼睛瞇成一條縫隙大笑:那我也只好寫墊補(bǔ)學(xué)費嘍。

    把文件夾交給她的時候,丁子濯說道:花瑾老師也應(yīng)該見過阿卿教授吧,說實話,我感覺你們比較般配欸,郎才女貌。

    啊當(dāng)然,我并不是說你現(xiàn)在男朋友不好的意思,他也很帥。

    丁子濯捂住嘴巴,感覺到說錯話了:老師還懷著孕,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要拆散你們的意思。

    嗯?;ㄨ獡崞揭r衫起身:那我就先去忙了,后續(xù)獎學(xué)金打入銀行卡會告訴你。

    好的,老師再見。

    一直到八點她才從學(xué)校離開,坐上公交車回家,從樓下看到客廳里的燈還亮著,今天他回來并沒給她發(fā)信息。

    花瑾匆匆上樓,鑰匙插進(jìn)鎖眼中打開門,看到地上有一件帶血的黃色工服。

    慶遼!她恐懼朝里面跑,發(fā)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用一坨衛(wèi)生紙按著出血傷口的他。

    見她驚恐的表情,席慶遼趕忙道:我沒事沒事。

    沒事還流這么多血!怎么弄的??!

    花瑾抽起紙巾給他臉上擦拭。

    今天搬貨的時候,鋼筋不小心砸到了。

    鋼筋?那可是鋼筋啊,你沒去醫(yī)院嗎?

    沒事的瑾瑾,血已經(jīng)快止住了。

    什么止住,你這是工傷,那老板起碼要帶你去醫(yī)院才行啊,快去,我們現(xiàn)在就去。

    他用力拉住她的胳膊制止:真的不用,一會就止住了,我現(xiàn)在很痛,瑾瑾聽話好嗎?

    現(xiàn)在到底是誰不聽話啊。

    席慶遼眉頭緊鎖,煩躁又心疼,拽著她胳膊一直不讓她起身。

    花瑾只好放棄,坐在了他的身旁,拿起抽紙不停在他頭上按著被血浸濕的紙巾。

    你真是,心疼這點錢干什么,有你自己的命重要嗎?

    她聲音輕了很多,失血終究有些難受,大腦暈暈靠在她的肩膀上,嘴角不自覺勾出了笑:還是瑾瑾最心疼我了。

    花瑾沒好氣掐著他肩頭,手中一直按著衛(wèi)生紙。

    心里有點后怕,不過疼痛并沒有讓潛在的它暴露出來,她也算是松了口氣。

    一直到血不再流,才看到傷口有一個拇指那么大,里面估計很深,家里面只有酒精,他忍痛往自己腦袋上噴了兩下,花瑾只是看著腳趾都不由蜷縮,更別提他滿頭大汗。

    她抱住他的脖子緊緊朝懷中攔,趴在他鎖骨上吸了鼻子。

    好了好了,小美人掉淚天空都要雷陣雨了。

    嗚,都什么時候還跟我開玩笑!

    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

    那我該怎么讓你原諒我?

    她在他懷中扭頭,眼淚都蹭干了:我怎么知道。

    我忘了瑾瑾做不出選擇。他一手抱著她瘦骨如柴的腰,另一手拉起塞在褲子中的襯衫,大手撫摸上富有生命的小腹,解開牛仔褲紐扣拉鏈,冰涼手指在貼著皮膚緩緩下滑。

    那我能用手指,讓瑾瑾原諒我嗎?

    他故作沙啞慵懶的聲音,讓耳角燒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