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我會吸干你
不聽話,我會吸干你
大雨傾盆,濕漉漉的草地飽受風雨襲擊,一陣持久而凄厲的狂風,驅(qū)趕著如注的暴雨,橫空歸過。 灰色的墓碑被打濕,上面光禿禿的,沒有照片和名字。 傾城放下手中的花,頭頂舉起了一把黑傘,被雨水敲打出有毫無緒章的音符。 她撫平裙子蹲下來,一只手摸著墓碑,輕輕的撫摸,溫柔的動作像是在安撫。 又一年了。 都說能三百年能轉(zhuǎn)世,你也該回來了吧。 過了這么久,都快忘記你的容貌了,不回來看看我嗎? 她自言自語著低下了頭,輕吸了一下泛囔的鼻子,垂眸中眼睛的傷感,被這雨水動了情,暴雨來的更猛烈。 傘被打的歪歪扭扭,盤下來的碎發(fā)吹過她精致的小臉,略長桃花眼包含朦霧,遠處的雨形成了白茫茫的云霧。 不過多久,她撐著雙腿起身,又一次摸了摸墓碑,聲音很輕。 生日快樂阿義,明年見。 玫瑰花被雨水打翻,花瓣幾乎被打爛。 高跟鞋的聲音朝著遠方走去,纖細的背影逐漸容納進飄渺的云霧中,頭頂舉起黑色的傘也越來越模糊,直到整個人消失不見。 回到家中,只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壁爐前的沙發(fā)上,高跟鞋在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吱呀的聲音,換下鞋子問。 阿婆呢? 走了。 他聲音很冷,從未有過的沉,撐著雙腿坐在那里。 可她好像沒聽出來,自言自語的詢問著,這么大的雨,她自己一個人走了,不會有事吧? jiejie。 嗯? 傀冥朝她伸出了手,過來。 傾城視而一笑,溫柔的溺笑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擾亂他的內(nèi)心。 小明今天怎么了?難不成是為了昨天偷偷爬上我床的事道歉嗎? 過來。他又重復了一遍,神情不變的認真。 傾城走了過去,伸出漂亮的手放在他寬大的掌心中。 下一秒猛地被握緊,用力的一拉。 措不及防的往前倒去,鼻尖一下子撞到他堅硬的胸膛上,瞬間笑不出來了,小小的鼻子被撞紅,她疼痛的推開他責怪。 做什么?。∽驳奖亲恿?,你胸口好硬。 她的身子半軟跪在腳下的地毯上,傀冥冷了視線,另一只手鉗住她細嫩的后脖頸,趴在她耳邊低語一聲。 我餓了。 聲音就像古潭之中回蕩深沉的磁性聲,她想掙扎,脖頸被摁住動彈不得。 先放開我,等下給你血袋。 不用了,血袋我收集的足夠多,不需要那東西了。 沒明白他什么意思,黑色的毛絨外衫忽然被往下拉,旗袍脖子上的紐扣被他解開,硬是往肩膀下拉。 干什么! 直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舌尖的溫柔趴上去舔了一口,她整個身子打了一個激靈,終于發(fā)覺了不對勁。 小明 ??! 尖銳的獠牙凹陷進柔軟脆弱的皮膚中,遠比被針扎的疼痛還要強烈,火辣辣的被硬咬出兩個傷口。 她想要推開,卻發(fā)現(xiàn)身子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里,傀冥摁住她的脖頸,彎腰低頭趴在她的脖子上瘋狂的吸著里面新鮮溫熱的血液。 啊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那雙眼睛變得血紅,脖頸往上慢慢爬滿了青色的筋,一直延伸到下巴和耳根處,挺立的喉結(jié)不停的吞咽,像喝水那般,能聽到他快速咽著血液的聲音。 她還在試圖用力想要推開他,傀冥將牙齒從她皮膚中出來,調(diào)情的舔著她耳朵,滿是誘惑的聲音。 jiejie這個時候動,可是會更痛!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不能咬我,滾開,滾開啊! 牙齒再次陷入剛才的傷口中,她疼的眼淚流出,狠狠咬緊牙關(guān),被他咬破的地方,像是被火燎燒一樣,不斷的燒灼起疼。 腿逐漸的癱軟跪不住了,失血過多,讓她大腦也開始頭暈目眩,心跳越來越快,那只手從他胸前漸漸滑落。 蒼白的臉色比她膚色還要白的可怕,最后一絲求救沒了聲音,跪軟在地上倒了下去,傀冥摟住她的腰肢,將獠牙拔出,舔了舔從傷口中流出的血,親吻著灼熱的血口。 他滿意的笑了,過分殷紅的薄唇,露出來鋒利的尖牙,在她暈過去的臉上輕輕啃了啃。 jiejie讓我很不愉快,我的jiejie,心里不準有其他臟東西。 將她身子發(fā)狠的往自己身上貼,瞇起了陰沉的紅眸,獠牙尖銳的令人害怕,聲音驟然便冷。 可別忘了我是個吸血鬼,不聽話,會吸干你。 等她醒過來的早晨,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身上一干二凈什么都沒穿,傾城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養(yǎng)了他快二十年,從沒想過他敢咬他,這個畜牲! 胸腔中滿是惱怒,她起身想去找人,頭暈目眩的重新栽回床上。 一旁床頭放著一盒冰糖和感冒藥,藥盒子被捏扁的皺巴巴。 小明! 她只穿了一件紅色的吊帶,長長的秀發(fā)扎成了低馬尾,溫柔的順在腰間,光著玉腳踢開他的臥室門。 沒人。 房間空蕩蕩的,黑色的窗簾被緊緊拉住,灰色的被子掀開一角,房間除了家具沒有多余的物品。 她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看到里面只有個黑色的四角內(nèi)褲。 傾城皺起了眉,拿起了那條內(nèi)褲,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大了,小時候的內(nèi)褲還是一個巴掌握得住。 內(nèi)褲上有白色的污垢,她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jiejie喜歡看我的內(nèi)褲嗎? 傾城轉(zhuǎn)頭看去,他裸著上半身站在門口,靠著門框,神色慵懶的望著她,腹部肌rou塊狀分明,皮膚白皙,挑起紅唇笑了起來。 少來。她扔下手中的東西,朝他走過去,纖玉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比她還高的男孩,看著他還得抬起頭,用力的收緊五指。 我是養(yǎng)了個畜牲嗎?誰允許你咬我,誰允許你吸血鬼可以咬人了! 他垂眸,濃密的睫毛格外厚重,面無表情的凝望著她的身下,修長的手撫摸上她柔軟的大腿。 jiejie在勾引我嗎?只穿一個到大腿的吊帶就敢接近我,我會忍不住的。 別碰我! 她語氣冰冷,一巴掌打開他的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往門框上摁,挑起的桃花眼泛濫著憤怒。 從今天開始,你敢咬我或者傷別人,就給我滾出去,我從不養(yǎng)畜牲,別以為你長大我就管不著你。 哼。 傀冥握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jiejie真有趣,我是吸血鬼啊,你把我養(yǎng)大的,就應該承擔起責任,我的體內(nèi),流的可都是你的血。 松手,我讓你別碰我! 他目光擰皺起嚴厲,抬起長腿在她小腿上踹下去,握住她的手腕向后反折,踩著她的小腿,讓她跪在了地上。 在冰冷的地板上發(fā)出疼痛的哼嚀,傀冥居高臨下看她,那只腳收了力氣,不至于讓她這么疼。 是不是得認清現(xiàn)實了?親愛的jiejie,你沒辦法打過我。 她的胳膊被扭住,疼痛的低下頭,狠狠地從牙縫中擠出來兩個字,畜牲! 手掌朝向門外伸出,從外面突然飛過來的銀色煙斗,傀冥匆忙避開,煙斗落入她的手中,抬起來往他腳上砸去。 赤燙的煙斗接觸到腳背,幾乎是鉆心的疼痛,讓他急忙跳起來松開,倒吸一口冷氣。 傾城扶著床邊從地上站起,吊帶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抬手拿著煙斗往他脖子上甩去,若不是他躲得快,脖子上肯定得落下個燙紅的傷疤。 jiejie別生氣啊,我跟jiejie開玩笑呢。 有你這么開玩笑嗎,給我跪下! 他轉(zhuǎn)眼間便嬉皮笑臉,露出攻略性的虎牙,我買的藥吃了嗎?怎么說話聲音還是聽起來囔囔的,不能生病啊,魔女生病很難好呢。 傀冥走過去想要觸碰她的臉,見她要揚起煙斗,快速的將手縮回。 他警惕的讓她竟然笑出,托著胳膊咬住煙斗深吸了一口,里面的煙草燃燒起來,吐出飄渺的白霧。 冷著眼瞪他,再敢有下次,休想讓我放過你。 她身子本就高挑,只穿了一個長吊帶,走起路來,她自己都沒注意翹臀扭動,身材豐滿瘦弱的極好,脖子上還有他的牙印,一片青紫。 傀冥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下了樓。 露出煞意的目光,緩緩的舉起手,捂住自己硬起來的胯間,想要拼命摁下去。 粗大的東西令他難受不已,轉(zhuǎn)身倒在了床上蜷縮起來,隔著褲子不停的揉,閉上眼睛,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傾城,傾城傾城。 堅持不住了,想吃了你!凌辱你,要把你弄壞! 他只是想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死死揪著被子,拉下褲子開始拼命的擼動,粗大深紫色的roubang緊攥在手心里摩擦。 快了,就快了,要弄毀她!傾城,你是我的,我的!